在回家的路上,陈玉峰就在想:“是该买一套新房子了,总是租房子也不是办法,工作也得换一换了,销售不是自己的强项,也没什么大发展,自己是个男人不能没有自己的事业。此刻最头痛的,还是如何告诉牛玉嫣,自己和王紫绮的事情,该如何叫牛玉嫣接受王紫绮呢?”自己两个人都不想放弃,无论如何都不能放弃,她们都是自己生命中最重要的女人。“加油陈玉峰!努力!努力!”陈玉峰在心里鼓励自己。陈玉峰正想着,该怎么跟牛玉嫣说,刚好她的电话就来了。“小峰你现在在哪?家里出事了,你有时间跟我回去一趟吗?”听到牛玉嫣有些哽咽的声音,陈玉峰忙安慰她“嫣嫣,先别着急,有事慢慢说,我现在正要回家呢,我直接去你那里,你先说是家里谁出事了。”“是我三叔的女儿,你也知道的,就是娇娇,听说得了一种怪病,三叔很着急,刚才给我打来电话,说是想带娇娇来吉庆,找大点的医院治病。我想你不是会治病嘛,就没让他过来。我们现在回去一趟,看看到底怎么回事,娇娇和我小时候关系最好了,你赶紧过来吧,我们今天就坐车回去好吗?”“好好,嫣嫣别着急,在家等着我,我马上就过去,千万别着急。”陈玉峰挂断电话“师傅,去平阳路,256号,稍微快点。”接着陈玉峰告诉王紫绮,自己要回老家一趟,家里的亲戚出事了,自己得去看看,让她不用担心。陈玉峰老远就看到牛玉嫣,正在门口翘首盼望呢,陈玉峰从车窗伸出头,让牛玉嫣过来。牛玉嫣上了车,陈玉峰对司机说:“师傅,我们现在去长途车站,麻烦您给跑一趟。”司机点了点头,调头往长途车站驶去......陈玉峰握着牛玉嫣的手,轻轻的拍打她的手面,安慰着她的情绪。两人买好去江晋的车票,在车站等着开车......陈玉峰和牛玉嫣的老家,在江晋县的德甘乡。两人这次回家,还是工作半年以来,第一次回家,从吉庆到江晋,有150多公里,一个多小时的路程,就可以到。在车上牛玉嫣拨通了三叔的电话“三叔,你别着急,我现在正往回赶呢,你耐心等一会,到了我就过去。”挂了电话牛玉嫣告诉陈玉峰,三叔家的娇娇前天,上山去种地,回来时还好好的,可是晚上睡了一觉,二天早上就没起来,到现在都昏迷不醒,怎么叫也叫不醒。也没发现什么不对劲的地方,身上也没有伤痕,送到县医院去检查,也没查出哪里出了问题,医生建议,把娇娇转到吉庆市大医院,再做个详细的检查。三叔没有办法了,才给牛玉嫣打电话,想把娇娇转到吉庆的大医院去就医。“这样吧,现在还不知道,娇娇得的什么病,只有等回家我来检查一下,看娇娇到底怎么了,只有找到病根,才能解决实际问题,你也别着急了,有我呢。”牛玉嫣没说话,靠在他的肩膀上,有陈玉峰在,她也确实不担心,在知道娇娇生病的消息时,她心里第一个想到的,就是陈玉峰,直到陈玉峰来的那一刻,她的心才算平静下来。他其实不是单纯的安慰牛玉嫣,经过给王老太治病,陈玉峰对自己的医术,也有了新的认识。他相信自己一定能治好娇娇。到了三叔家,三叔也没客气,直接领着他们来到娇娇的房间。牛娇娇躺在**,看起来像是睡着了,陈玉峰走过去,给娇娇把脉,一会的功夫,翻开娇娇的眼睛。“叔,娇娇表面看,没什么问题,脉象平稳,脸色也很正常,睡前吃什么东西没?”“没有啊,睡觉前只喝了杯水,啥都没吃,这好好的怎么就叫不醒了呢。”三叔着急的说“不急,我再看看,估计不是生病。”陈玉峰用透视法,仔细的检查娇娇的五脏,结果五脏也没毛病,都很正常。陈玉峰没有放弃,边检查,边在脑子里搜寻,有没有这种病例。很快陈玉峰有了新发现,当他看到牛娇娇左臂血管时,发现血管中积聚着一些,颜色暗黄的小颗粒,不仔细还真分辨不出来。多亏了有透视,不然一般的把脉,确实很难确诊。陈玉峰闭上眼睛沉思,查找病因所在。原来牛娇娇是被一种,不知名的小虫咬伤了,这种虫是这一带特有的生物,而且还生活在山的深处,极少会咬到人,因为这种虫子都是在春季产暖的时候,才会在生物中寻找寄居体,一般都在深山里,都是找小老鼠一类的小动物,对人类根本不构成威胁。因为很少在人群密集的地区出现,所以很少有医书记载,《逍遥医经》上也是简单描述。被这种虫子咬伤以后,会造成暂时的昏阙,因为这种虫子的虫暖里,会不断分泌出一种,类似麻醉剂的物质,会让被寄居的生物,产生麻醉昏迷不醒,然后虫暖在生物体内,安静的吸收生物体内的养分,直至虫暖完全孵化。而虫暖孵化成功以后,被寄居的生物,基本也就虚弱的死亡了。三叔看他半天没说话,着急的问:“陈家小子,娇娇是不是中邪了啊?为什么总也不醒呢?我去找了乡里有名的先生来看了,也没看出来问题,你给好好看看,娇娇到底怎么回事。现在只有你了,你一定要救救娇娇啊。”陈玉峰已经检查出问题所在了,转过头对三叔说:“三叔您别着急,娇娇得病我已经找出原因来了。这样,我们现在先到后山去一趟,那里应该有一种草药可以解毒,娇娇不是生病,更不是中邪了,而是中毒了,您带我去一下娇娇种地的地方。嫣嫣就别去了,在家烧一点开水等我们回来,有用。”爷俩来到那块地,陈玉峰仔细的查看着地面,抓起一把土掰开来用鼻子闻了闻。“叔,这片地要翻开,用强力的杀虫剂,全部喷洒一遍。暂时不要再来种地了,等洒了药以后再说。”说完陈玉峰站起来,朝着后山走去。走到半山腰的时候,陈玉峰蹲下,掀起一块青石看了一下,从石头边上,抓起一株小草。这种草叫醒神草,在山上也不是很多见,只有在潮湿的石头缝里才会生长。不认识这种草的,大多以为是野草,也不会在意,陈玉峰小心的拿起一株醒神草说:“三叔,有了这棵小草,娇娇的病很快就好了,一会就能醒过来,你也别着急了,走我们快点回家,我这就去把娇娇救醒。”两人快步的回到家。“嫣嫣,你过来一下,把娇娇扶起来。”等牛玉嫣扶起娇娇,陈玉峰运起真气,用逍遥指法,一点点的拍打,娇娇身上有虫暖的位置,随着真气的运行,娇娇体内的虫暖,一点点的被陈玉峰的真气,震的离开了血管,向指定的方向流动。陈玉峰这是在给娇娇疏通经脉,同时把一些经脉封闭起来,让虫暖按指定的路线走。一会的功夫,陈玉峰掰开了娇娇的嘴巴,把揉碎的醒神草,塞进嘴里。“把热水放在木盆里端来。注意别烫着了。”陈玉峰一边喂药,一边说,三叔一听,赶紧去倒热水。等热水端来,陈玉峰接过来,放在娇娇的鼻子下面,只见热气不断地,飘进娇娇的鼻孔里,一会的功夫,娇娇张开嘴巴,吐出了一口暗红色的血水。在木盆里,除了红色的血水,还有一些白色的颗粒,就像是猪油的形状,飘在水面上。“叔,嫣嫣,你们看,这就是虫暖,它出来了娇娇就没事了。”陈玉峰擦了擦额头的汗水,指着盆里的虫暖说。陈玉峰又用透视法,仔细的检查了一遍,确认虫暖已经驱除干净,娇娇身体里现在很干净,应该很快就会醒了。“叔你放心吧,娇娇已经没事了,很快就会醒过来,你去准备些米汤吧,喝点米汤暖暖胃,等明天中午再吃一些硬食。”陈玉峰话语刚落。“爸”牛娇娇虚弱的叫了一声。“娇娇你总算醒了,别慌着说话,先躺着休息,爸去给你弄点米汤来喝,明天好了再起来。”三叔出去弄米汤,陈玉峰说:“娇娇,你现在还不能乱动,你别着急好好休息,没什么大事情。”安慰了娇娇,陈玉峰转头说:“嫣嫣,你在这照顾娇娇吧,我先回家去了,等会等娇娇休息了,你再过来就是了,去我家吃饭,我回去帮我爸妈做几个菜。”眼看娇娇好了,牛玉嫣也放了心来“好,你先去吧,我一会就过去。”到了家门口,陈玉峰忽然想到,半年没回来了,走的太急,也没顾得给爸妈买点营养品。陈玉峰推开门走了进去。“小峰,半年没回家了吧,也不知道打个电话回来,看你现在一个人在外面都瘦了,干吗那么吃苦啊,不行就回来嘛,家里还有地能种,在外面多辛苦,妈心疼。”陈玉峰的母亲,看儿子,走过去,心疼的说“你个老太婆就知道唠叨,怎么那里也是市区,不比咱这乡下强?看你唠叨个啥,快去做饭去吧。”父亲陈长庚笑着说陈玉峰笑呵呵的看着他们,心中觉得很温暖,还是家里好啊,父母永远是最关心你的那个人。还不要求回报。“妈,多炒两个菜,一会嫣嫣要来吃饭呢,我俩一起回来的。”一听牛玉嫣要来,老太太高兴的说:“嫣嫣也回来了?那感情好,我也好久没看到这丫头了,怪想的。老牛家的丫头我最喜欢了,老头子赶明儿,找人跟老牛说说给咱当媳妇得了。”“哎呀儿子媳妇的事你就别瞎操心了,还需要你找人问,就你这个老太婆会操心,快做饭去。”陈长庚笑着说。陈玉峰沉浸在家的温馨里,忽然想起上次,奶奶和干爸给自己的红包,还没看过,不如拿出来给爸妈用,也算是孝敬爸妈了。自己上班以来,还没给过家里多少钱。陈玉峰从内衣口袋里,拿出两个红包,一个红包是奶奶给的,里面鼓囊囊的,一摸就知道有不少钱。还有一个是干爸给的,没有什么厚度。陈玉峰先打开奶奶给的红包,拿出一打钱来,陈玉峰数了一下竟然有三万块。接着陈玉峰打开干爸的红包,抽出一张支票,上面写着1000000.望着这么多零,陈玉峰也愣住了。还是第一次看到这么多零,干爸也是,怎么给这么多,回头到吉庆,再问问紫琦好了。陈玉峰收起支票,把三万块钱的存折给了陈长庚。“这么多钱,从哪来的?”陈玉峰就把事情说了一遍,陈长庚告诉陈玉峰:“这些事你做的对,不过人家给的钱太多了,是不是还回去吧?爹没什么文化,不过这些道理还是懂的,不能随便拿人家的钱啊。”“爸,我知道你的意思,不过现在还回去不好说,弄不好干爸还生气,我想等等再说。您放心吧,我不会随便要别人钱的。这三万块钱您就留着和妈想吃什么就买一点,别那么省了。”陈长庚此刻也不好多说什么,正好牛玉嫣也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