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长老眼『色』怪怪的看了着被毁去的屋顶,然后又看了看王轩,苦笑了一下,然后叹了一口气,对王轩说道:“你的潜力让我吃惊,比之天至这个小家伙也丝毫不差。天至可是近百年来我们村子潜力最大的人,在22岁就达到了火战五段后期。”说完眼里闪过一丝怜爱和高兴。王轩有些差异的听了三长老的话,忍不住问了一句,“火战五段是?”随后三长老耐心为解释了这里实力划分的标准。这里的实力按照异能的不同分为了金、木、水、火、土、光、暗等几种,和外面的划分差不多,只是分得更细,将火系又分为了几种,有普通的火种,威力一般,还有些特殊的火种,比如天至拥有的火种就是天罡雷火,这种火有些雷电的『性』质,当攻击到人身上时会产生一些麻痹作用和灼伤,很是厉害。而根据实力的不同,又将其分为普通的八段和其上的四段,也就是天地玄黄四段,黄级最低,天级最高。而五段则是对应暗金级后期的高手,而王轩经过上一次土系异能的开启终于突破了暗金级中期,达到了暗金级后期。现在听到天至竟然也是暗金级后期高手,心里有些吃惊的同时也很高兴,原来天至潜力这么大,那以后他的前途可不敢限量啊。而在段的前面又加上了本人的异能属『性』,比如是火系异能就为火战,风系的就位风战,雷系就是雷战,依此类推。王轩终于明白了他们实力的分法,感觉这样子也不错,让人一目了然,就连其异能类型都知道了,王轩也打算这样子来判断别人的实力,可比以前那样仅仅说明别人的境界好多了,而且不一定境界高实力就强大,有些异能是相克的,荣辱观克得厉害,就算越级战斗也不是不可能的。就在这时,天至突然破门而入,小白紧随其后。而外面早已站满了村人,这里的打斗声让他们都很好奇这里发生了什么,同时也有些担心。但是没有一个人进来,不仅仅是因为他们相信三长老的实力,也是对这个村子的信任。直到天至破门而入,大家才垫脚伸颈的想看清楚屋子里面的情况。天至吃惊的看着没有屋顶的屋子和正倚着椅子站着的王轩,最后才看到淡然而立的三长老。嘴里一声惊呼:“三长老,轩哥,你们这是怎么了?为什么这里?”说着还指了指满目疮痍的木屋。王轩笑了一笑,说道:“你不要担心,我们没什么事,就是和三长老切磋了一下,三长老真是厉害啊。”说完还脸『色』怪异的看了看三长老。三长老咳了一声,然后干笑了几声,道:“嗯,我就是试试他的实力,没什么大事,天至你去叫大家都散了吧,没什么好看的,你也回去吧,我和他有些事要说。”说完指了指王轩。天至见王轩和三长老都这么说,就点了点头,大步走了出去,大声说道:“三长老大家都散了,三长老只是在试试我轩哥的实力,没什么事的。”大家见到一片狼藉的木屋,又见天至这样子说了,都七嘴八舌的交谈着,走了回去。天至叹了口气,摇了摇头,离开了这里。王轩一把抱起脚边的小白,然后静静的看着三长老。三长老看见小白,眼里异『色』一闪,很快便消失了。但是一直注意三长老的王轩却是发现了三长老的异『色』,心里一动,脸上却是不动声『色』,问道:“三长老,我来是想问一下,你们有没有见过和我穿的衣服差不多的人?”说完有些激动的看着三长老。三长老差异的看了看王轩,然后摇了摇头,说道:“人倒是没有见过,但是村子里有人见过和你穿的衣服差不多的衣服。”王轩一听,脸上一片喜『色』,急忙问道:“在哪里?”三长老眉头微微一皱。没有说话。王轩见三长老不说话,心里一咯噔,然后说道:“长老,对不起,是我唐突了,但是还请长老能够告知在下一下。”三长老点了点头,说道:“告诉你也不是不可以,只是告诉你也是没有用的。”说完看了看王轩,又恢复了淡然的样子。王轩一听没有用,心里一急,苦笑道:“还请长老不要卖关子了,那里面有我很重要的一个人,我必须得找到她?”三长老摇了摇头,缓缓说道:“不是我不告诉你,但是真的是没有用的,没有人能够进得去那里的。就算进去也只是有死无生。”“还请长老明示,就算是刀山火海,我也得进去。”王轩脸上一片坚毅,没有任何犹豫的说道。三长老差异的看了看王轩,等了一会儿,然后说道:“那去就告诉你吧,那里就是神殿。”王轩听到神殿这个完全陌生的词语,眉头一皱,没有接话,等待三长老继续说下去。三长老见王轩没有任何动作,于是便继续说了下去。。。。。。王轩走在村子中的道路上,想起刚刚三长老说的话,脸上一片阴霾。所谓神殿,按照三长老的话说,就是上古的神人们留下的殿堂,里面有神的物品,有些甚至有神的传承,一个人要是得到了神的传承,随便怎么样都会成为天级的存在。然而说得好,神殿里却有许多的禁制和机关,让人防不胜防。当初许多人就是打神殿的注意,很多人进去,但却再也没有出来过。而且神殿里似乎还有许多厉害的东西,随便一个应该都有八段的实力,也就是圣级的实力,让王轩感觉就像一盆冷水一样泼在自己的身上。圣级的高手,王轩现在怎么也是打不赢的,去也只是送死而已。虽然神殿里面的人不一定就是梦语嫣,但是也只能够做最坏的打算了。想到这里,王轩苦笑一声,捏了捏鼻子,使劲『揉』了『揉』怀中的小白,惹得小白一阵呜咽,似在抱怨王轩打扰了它睡大觉。王轩没有管小白的不满,向不远处正在发呆的天至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