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金枪银枪斗张绣张绣一瞧,嗬!我这都贱成什么样子了?!人家都投敌了,我还高声叫嚷着不要惊慌,我张绣来给你解围?!我张绣今天这脸可丢大方了,这一战必定留下一段千古佳话啊!“欧呀~~混帐无比王八盖子,踩头萝卜缨子,臭脚老婆养的,你个混帐无比该死的白虎文!”看着没,这给张绣都气成什么样子了,连刚学没多久的南方人骂人话都用上了。“白虎文!我叔父待你不薄,你竟然感触这种良心让狗吃了的事情,你真是猪狗不如!如果你能醒悟,就趁机擒了左傲冉,也算你将功补过,我叔父不会追究的,白虎文啊白虎文!你还不动手,更待何时!”张绣并非一味的被气昏了头,此时竟然骂着骂着还用上了计策。此等低劣的计策,左傲冉当然不会上当,但是这并不代表其他人不会上当,比如说对左傲冉忠心耿耿的何仪、何曼两兄弟,只听何仪大喝一声:“小子!你给我下来吧!”“扑通!”“哗棱棱~!”“哎呀!”“你去见阎王吧!”何仪的弟弟何曼,瞧见哥哥将白虎文拽下马来,手中大棍一举,就要将白虎文砸死。白虎文一瞧,急忙大声喊道:“元帅救我!元帅救我啊!”“住手!”左傲冉冷声道:“此乃张绣的离间之计,也就你们两个会中计,还不赶紧扶起白将军,平白让对面看了笑话!”“是,主公。”何仪、何曼一起抱拳道。白文虎没有用两人扶,自己爬了起来,向左傲冉躬身道:“元帅明察秋毫,白虎文必效犬马之劳!”左傲冉挥了挥手,什么也没有说,只是专注的瞧着两军疆场上斗成一团的三将,白虎文也识趣的没有在说什么,而是走到自己的马前,翻身上马,瞧着阵中的拼斗。原来白虎文一投敌,韩莒子就没了对手,正巧就瞧见张绣舞枪上来了,于是韩莒子就对上了张绣,文聘来到两军疆场是为了自己的兄弟别违反了将令,如今白虎文都归顺了,也就没他啥事了,所以也就没再往前撒马,双脚一口蹬,就停在了当场,观瞧韩莒子和张绣的争斗。张绣奋勇冲来,韩莒子挺枪来迎,两马相交,两枪对撞,韩莒子就觉得手臂有些发酸麻,心下暗道:“好大的力气!看来我不能和他拼力,只能以巧取胜了!”然而韩莒子的心中固然吃惊,但是张绣也吃惊不小,两枪相交之时,张绣用了七成的力道才捞到一个平局,可是韩莒子大枪的锋刃险些就划破了他的臂甲,那强劲的风力压得他有些透不过气来。“果然不愧是左傲冉麾下的将官,别看年纪轻轻,还真有两把沙子!”张绣不禁在心中暗道:“如果能再过十年,我定能够斩下他的首级来,今日却是有些扎手啊!”两马相交以后,各自跑出半箭之地,韩莒子勒转马头,打算再战,哪知道一回头,张绣已经快到近前了,大枪早已递出,韩莒子急忙往后一倒,使了一招金刚带板桥的功夫,眼瞧着张绣的枪尖从自己的眼前划过,这也就是韩莒子武艺好,马上的功夫熟练,要是换成一半的武将,那是必死无疑!文聘离得近,看得真切,知道这是张绣**马在作怪,对蹬就拐弯,完全不用冲出老远在由主人圈回来,所以自己这兄弟韩莒子就吃了亏了,这马文聘没见过,也说不出来出处,但是文聘知道,自己要是再不上去,自己这兄弟保准玩完,所以文聘催马也上去了。文聘不知这马的名堂,但是这却不代表左傲冉不知道,这马是东汉大将,“云台二十八将”之一,姚期姚次况的马,这匹马有个名字,可谓是马如其名,叫对镫拐弯儿马,这匹马是铁霸王马雄(马山威)的马,最后让姚期得了去。刘秀参加王莽的武科考,先是箭『射』王莽,后被左班丞相柴文进和内弟吏部天官窦融所救,这两人都是汉室忠臣,刘秀遁潼关,别王莽大军追上,菩提岗姚期马武双救驾,刘秀走脱后,白水村兴兵起事,兵定南阳郡,走马取胡阳,棘阳关被武状元岑彭所阻,刘秀三请姚期,姚期这才出世,姚期单鞭诈颍阳、大安山姚期搬兵,历经大小战事不下百余起,最后渐台宫捉拿王莽,更始皇帝登基,八党『奸』臣『乱』政,潼关散将,后来刘秀南下安民,邯郸县丛台赴宴,姚期又来护驾,单鞭扫丛台,王伦力举千斤闸,护得刘秀君臣得脱,一路奔逃,兵过滹沱河,战宣城姚期得宝枪,姚期『插』枪镇草桥,八党『奸』臣献长安,直至更始帝命丧黄河,八党『奸』臣伏法,姚期可谓是贯彻始终的东汉大将!闲话说完,咱们在瞧两军疆场,张绣一瞧又上来一位,他是不慌不忙,手中大枪一举,力战两将,战圈之中三枪并举,相互交击,三将就好似走马灯相仿,战到了一处,别提多好看了!只见张绣运枪如风,一朵朵的枪花四溅,紧紧的住了自己的四周,抵挡着一边乌云盖顶般势大力沉的虎头亮银枪(韩莒子),守御着另一边又恰似滚滚长江漫卷的佛母紫金枪(文聘),身处这当中的张绣却如一夜春风来的梨树,突然间绽放出了千万朵梨花,又像是大浪拍岸,激起的千堆雪,任凭云聚风沙来,我却是老树有盘根,怡然不惧啊!这就是传说中一代枪圣童渊的成名枪法,百鸟朝凤枪!“左大哥!这莫非就是百鸟朝凤枪法?”沙摩柯骑着他的牛,来到左傲冉的近前,用低低的声音问道。“没错!”左傲冉点了点头,感慨道:“这张绣确实枪法精湛,把百鸟朝凤枪法的招式练得随心应手,信手拈来的地步,我之不及也!”“什么?”牛刚在一旁惊讶地道:“叔父!虽说这张绣的枪法不错,但是也不用您这么抬举他啊!我看这张绣的枪法还比不上文叔父呢,又怎能和左叔父您比呢?!”“你文丑叔父的枪法势沉力猛,然而我的枪法却杂而不纯,当年在汜水关外时,难道还不明显吗?”左傲冉郑重地道:“娃娃!你莫要在此奉承我,此次征战后,你必须在并州呆着,好好跟你颜良叔父学习刀法,什么时候能在你颜良叔父的手下走上五十个回合之多,才可能上阵临敌!”“是!”牛刚吐了吐舌头道。而此时的场上三人却是三枪并举,互不相让,猛然间,一阵欢笑顿起,文聘当先开口道:“我文聘曾问文丑、张飞枪法大开大合,势沉力猛,我家主公的枪法精巧绝伦,集百家之所长,另辟蹊径,没想到今日又得见一位使枪的大宗师,真是难得啊!”“确实不凡,以我和师兄两人的攻势,张将军却也尽守得住,果然厉害啊!”别看这韩莒子平时挺傲,但是真正碰到能够从武艺上压得他一筹的人时,他还是会很心悦诚服的接受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