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娘娘说了,遇到这个妖女,休要与她废话,只管杀了她便是,看她还牙尖嘴厉!”那首领又继续道。说完,便率众黑衣人朝着天乐与洛庭杀来。“庭,给!”天乐眼尖地寻到黑影里武阶最低的一个人,快将他拉到洛庭的跟前。洛庭快地接过天乐拉过来的黑影,一手拍于他的天灵盖上,不到半分钟的时间,便将他身上的灵气吸得干干净净,并尽数储于白灵珠内。解决掉一个以后,洛庭的身影快一闪动,闪到天乐的身侧,牵起天乐的手,便朝着西院的方向掠去。此刻的西院,烛火通明,原本是用阵法圈住,黑影未能闯进去,这会儿,洛庭拂袖撤去阵法,那片闪着各异光芒,茫茫看不到边际的药材地便显露在黑影面前。三十多个黑衣人原本是亡着命追天乐与洛庭,一心想要取他们的性命,这会儿看到茫茫一片药草。便是再不懂药材人,从颜色上来看,看着七种颜色不同的药草,也能想到,这些,便是助七色玄阶修炼的最佳至宝。只是愣了一下神,天乐与洛庭便又瞄上两个武阶稍低者,洛庭利用空间卷轴,一个闪动,炮制刚才之法,一手拍于黑衣人的天灵盖上,迅将他一身的灵气吸去。天乐已经开始发现,如今,她的身影可自由幻动,并不需要再借助神木空间或空间卷轴。倒是小看洛天了,原本想着他的陪练组,武阶最高不过天玄初阶,没想到,那个首领的武阶,早已经入了玄经之境。兴许,这是洛天新近才招揽来的人,也未可知。不过,今日来天乐宫之人,不管是什么身份,什么武阶,都要叫他们有去无回。他们总要给竹剑南一点甜头,日后才好连本带利讨回不是。即墨子风也加入了战圈,挥动着手的长剑,与陪练组的人战斗着。一身紫色的袍子,在月色下舞动着。慕容澈一身黑衣,则纯粹是来打酱油的。每每发现天乐拿鄙夷的眼神看他,他就哇哇大叫着为自己辩护:“我穿黑衣啊,怕被你误杀啊!”天乐双眼翻白,再没见过比慕容澈无耻的人了。不过,这种无耻,倒真正与自己有一种血脉相连的感觉。性格上,他们两个倒是比亲兄妹还要更像一些。“去把我那些天玄草全部拔了,明日便炼成丹药,我们好带着丹药上路,一边修炼,一边寻找神医谷!”天乐一边舞动着手里的寒冰剑,一边往后退着。慕容澈立即乐呵乐呵地摩拳擦掌,奉命拔天玄草去了。天乐看慕容澈那副拔得兴奋的样子,便是一阵肉疼。那玄经之境的首领,便飞身掠向慕容澈,一边挥过剑去,还一边高喊:“哼,从明日开始,这片药材地便是皇上的了,谁敢再拔一棵,我便叫他死无葬身之地!”“澈小心!”即墨子风担忧地高喊一声,手上的动作便是一滞,就因为这一停顿,他的手上,硬生生地挨了一剑。“哥……”天乐见即墨子风受伤,心头一紧,身影快掠向划伤即墨子风的黑衣人,手起刀落,将那黑衣人的一颗头斩下,黑色的头颅便在药材地里,滚动了几圈。慕容澈听到即墨子风的喊声,握着空间卷轴的手就是一动,身影也随之消失。再回来之时,便见即墨子风受了伤,大概伤到了肌腱,右手已无法执剑,而左手执剑,武力明显不足,与一黑衣人对打,屡屡败退。“带我哥走!”天乐高呼一声,是对慕容澈说的。早知道会这样,他就该把十二个暗卫、离歌兄弟与无情全部留下。十几个人对三十几个人比如今四对三十几的胜算总是要大得多的。原来,自己从前无比祟拜的哥哥,如今的武阶不过在橙玄二品。而洛天的这三十几人的陪练组,便是武阶最低者,亦早已突破橙玄四品。慕容澈当即受命,身影闪到即墨子风的身后,将即墨子风拖走。身影一闪,便不知道闪到哪里去了。月光洒落在水面上,泛着粼粼的波光。即墨子风甩开慕容澈的手,无比担心:“慕容澈,你这么自私,如今,我妹妹与妹夫二人与三十几人对打,若是少了一根头发,我便要了你的命!”慕容澈翻白眼,一屁股坐在地下:“你现在连剑都拿不稳,怎么打啊?”“便是打不过,死也要死得有些骨气!”慕容澈便不再说话,而是十分肉疼地从戒指内取出半瓶灵池水来。那是南部百姓瘟疫之时天乐留给百姓的。他当时看着好奇,便用来试验,没想到真如自己所希望的那样,这水极其神奇,不管多严重的伤口,只要被这水一浇,便能立即愈合。这事,是十分令人费解的,不过,发生在天乐身上的事,便是再神奇,那都不是事。慕容澈拉过即墨子风的手,将剩下不多的灵池水倒于他的伤口之上,便见伤口快地愈合,不过四五秒的时间,便如同没有受过伤一般,若非夜色下尚能看到袖子上的血迹,没有人相信,这是一条刚刚受过重伤,连剑也握不稳的手臂。即墨子风看着自己的手蓦地好了,瞪大了眼睛,难以相信地看向慕容澈,结巴道:“这,这是什么东西?”“不知道!”慕容澈将空瓶收于戒指内。谁知道是这水神奇还是这装水的瓶子神奇呢?待明日他装点普通的水试试。要是这瓶子便是个绝品道器,那他日后岂不是大发特发了?哈哈哈……即墨子风看慕容澈一脸沉醉的表情,拽住他的手声音便是一冷:“回去,马上带我回去!”他现在没有时间纠结这水到底是什么水?现在他担心的是自己亲生妹妹的安全。慕据说给请网打满分的还有意外惊喜!容澈又是无语翻白眼:“你自己不是有空间卷轴么?怎么,不会用?”据说给请网打满分的还有意外惊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