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七章 大悲掌“佐向阳现在需要你的配合,他即便不愿意接受泽也会顾及鬼谷的势力不敢轻举妄动。”袁清接着道,我感觉他话中有话,相应我心中所想佐向阳他不会像冷夜那般吃醋,但却可能会在无声无息间把我身边的男人遣散,我也是因为这个缘由才纠结要不要先去南都接泽,不过袁清说的也有道理,佐向阳再怎么也要顾及鬼谷的势力。“本尊的家务事何时轮到袁清公子费心了?”淡漠的声音透着一股莫大的压迫力,一阵风袭来,佐向阳的身影随之出现。我白了佐向阳一眼,小人,偷听我们讲话!“你认为本尊跟踪你?”佐向阳读懂了我的心理想法,我不回话,他冰冷的脸更沉了几分,欺身而近,朝我的手臂擒来,我欲反抗,袁清先我一步挡去了佐向阳的擒制,他蓝眸骤然冷冽,杀气一现,嘲道:“怎么?难道袁清公子还想一身兼二职?”袁清闻言,俊雅的面容凝上了一层霜『色』。“佐向阳!”我厉喝,这魔头太过份了!“跟我走!”佐向阳冷声命令,蓝眸扫向袁清拦在我身前的手,目光愈发深沉,笑道:“从你第一天决定收她为徒时就该有心理准备,你们这辈子注定了无缘!”“佐向阳你给我闭嘴!”我看着袁清越来越难看的脸『色』心中难受。“要跟我走,还是想听我讲道理?”他唇边的笑愈发愉悦,我紧拧成拳的双手越收越紧,咬咬牙,对袁清扯开一个笑脸,道:“师傅先回去歇息,我晚些过去寻你。”前一句是为了袁清而说,后一句则为了气佐向阳而言,果然,他怒了,怒气冲天。“好!”袁清一扫先前的不快,手习惯『性』的『摸』『摸』我的头发,动作比平常要亲昵几分,他柔声道:“我等你。”“恩!”我含情脉脉的看了袁清一眼,四目交视,他眼中是满满的宠溺,眼角余光扫向佐向阳,他一张脸沉得如同凝聚了万年冰霜,我心中发乐,呼呼,咱师傅很会配合咱演戏。佐向阳将我强行带到假山旁,我的腕骨被他捏得生疼,事实证明,得罪这魔头没好果子吃!!“放手!”我咬牙道,心中默想若他再如此霸道,结局只会大打出手。“你既答应与影宫联姻,便得谨记自己的身份!”佐向阳微微加重了手中的劲力,我咝叫出声,还是忍不住朝他动了手。“如果不能接受风流成『性』的我你大可取消联姻!”这话固然过份,但是他『逼』我的!“取消联姻?”他冷笑两声,哼道:“本尊只知道如何取人『性』命!”话毕,他毫不留情的朝我欺近,招数越出越快,一来一往的缠斗,他依然站了上风,欲想取出九曲寒箫却被他先一步制止了,他一手扼住了我的咽喉,将我欺压在假山上,冷道:“不知这里的环境梦可喜欢?”他轻蔑笑道,眼中火焰喷勃。“你想干嘛?!”危险的讯号慢慢将我包围,下一刻迎来的则是那措不及防的吻,这个变态!他狂野的吻住了我,勒住了我的腰仿佛要将我吞食入腹,我气得浑身哆嗦,炽热的呼吸不断的喷在我的脸上,他反复喊地着我的名字,焦急中透着深刻的痛楚。“放开!”我咬破了佐向阳的唇,丝丝腥甜渗入了我跟他的舌尖,他怒火更甚,一把扣住了我的双手,加重了扼在我喉间的劲道,我感到瞬间无法呼吸,浑身的力气被他渐渐吸光,脑中一片空白,只觉得呼吸越来越困难。“你不是喜欢野战吗?这里正好!”他忽然放开我,用一句话的时间给我喘息的机会,我脑中似乎有什么炸开,双颊在他的凝视下变得僵热,一时间感到无地自容,更觉得万般羞辱,他竟然都知道,蓦然忆起那次在丁香树下与花如镜的缠绵,难道是那夜,他全都看到了……冰凉的唇像雨点般落在我的额上,眼皮,鼻梁,双颊,直至我的锁骨,他残暴地咬开我的衣襟,我尝试用内力将他震开,却发觉力无处可发。空气在这一刻静止了,只有佐向阳越急促的呼吸,此刻的他就如猛虎野兽,而我则是他掌中的绵羊,我痛恨自己的功夫不到家,始终不是他的对手!“宫主!”一个陌生的声音窜入,我隐约看到有人影。“滚!”他一声暴喝,那人浑身一颤。“宫主,属下有急事!”那人颤颤巍巍道。“给我滚!”他的吻已来到我的胸前,我的心越收越紧,浑身的颤栗越发严重,这个人,绝对不可以!“是关于冥宫的事。”那人又道,佐向阳终于停下了动作,我趁他一个失神,膝盖顶上了他的下身,他嗷叫出身,捂着下身面容扭曲的瞪着我。我粗喘着气,拢好凌『乱』的衣衫,掏出九曲寒箫,他冷冷一笑,转身对那黑衣人道:“说!”“可是她……”黑衣人有所避忌。“说!”佐向阳加重的音调,那声音如同狂风暴雪呼呼将至,寒透了旁听者的心,他算准了我会对冥宫的事情感兴趣,因此故意让他的属下在我面前汇报。“这里是青山寨不是影宫。”淡淡的一声从不远处传来,闻声望去,一男子坐在太师椅上望着池边,正是花默。方才的一切他都看到了吗?我脸上一热,赶紧整理自己狼狈不堪的模样。“谁?!”佐向阳神『色』一凛,看向花默,只见他目光看向远处,始终没有回过脸来。“赏荷人。”花默不徐不疾回话。荷?顺着花默的视线看去,假山的另一面的确有个荷塘,但他竟然隔着假山赏荷,实在有点雷人。“你们大可继续,我没有听见你们在说冥宫的事。”花默的声音透着慵懒之气,他懒懒的倚在太师椅上,闲适地品着茶。“知道太多就得死!”黑衣人冷声道,剑随他话声的尾音出鞘,袭向花默,我欲想相助,但因想起了花如镜的话而刹住了动作,因为花如镜说他是个高人。回想昨日的画面,花默所站的位置刚好被树木所掩,但也不可能让花如镜全无察觉,唯一的原因便是被花如镜说中了。剑气所至,那太师椅随之旋转起来,从而换了个位置,那坐在椅上之人依然漫不经心的看着池面,他竟然连看对手一眼都不屑,我恍然明白了一件事,花墨不是因为没有察觉杀气而镇定如常,他是因为不屑于看对手一眼,而迟迟不动手。“白荷见不得血。”花默唇角微扬,勾起了淡淡的弧度,那黑衣人气急,扬剑再次朝花默劈去,那太师椅跟随花默旋转至半空,剑气袭向他身后的假山,山石裂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