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哥的歌声余音未了,肉丸早已晃着浑身的肥肉向野哥冲去,那肥肥的样子,笨笨的像只**的企鹅,如果站在旁观者的角度去看,还真是别有一番风味。野哥见肉丸展开莲藕般白嫩的双臂向自己冲来,于是便迅速向旁边一闪,就在和肉丸擦身而过稍迟一两秒的时间里,耳中猛听得扑通的声响和紧随其后的吧唧声……靠!好像没有被她碰到呀?难道她对着树干或者石头什么的来了一口?野哥如是想着,便一甩身回过头来张望,这一看,野哥简直就是心花那个放啊,只见肉丸肥硕的身体正横压在仰面倒地的黑皮身上,两人的嘴正螺公对螺母地拧在一起……“黑皮!你竟然一而再、再而三占我便宜,你看我不剥掉你的皮!”肉丸再次被黑皮取巧偷香成功后,终于怒不可揭地冲黑皮发起飙来,只见她用她肥硕的『臀』部坐在黑皮干瘦的身体上,两只手揪着黑皮的脸皮就往下撕。靠!这次这丫头不会玩真的把黑皮真给剥了吧?野哥正犹豫着是不是该帮黑皮一把之时,只见妤竹连理都不理他们,转身跑向院角的一个悬崖边,一纵身就跳了下去。“不要啊,妤竹!”野哥一见妤竹往悬崖下跳了下去,心简直都碎了,他哪儿还顾得上管黑皮是不是被剥皮的事儿?当野哥跑到院角的那个悬崖边上往下看时,只见妤竹正手抓一根悬在崖壁上的绳索悠悠下滑,涧风时快时慢地在崖涧间回旋,妤竹的黑发和白衣在风中飘飘地在青灰『色』的崖壁上『荡』漾,她白荷般细腻白嫩的脸则在『乱』飞的黑发间时隐时现地引爆着野哥的眼球……青丝缠心兮,哥不思饮食;美眸流盼,哥不思翔跃青云……妤竹!野人哥哥来了——野哥口中『吟』着这不伦不类的自创诗歌,一纵身也跟着跳下了悬崖,只是,野哥再跳下悬崖时竟然忘记了伸手去抓悬在崖壁上的绳索。风呼呼地从野哥耳边掠过,速度也越来越快,血『液』澎湃的快感让野哥不由自主地哇哇大叫着,那声音响彻云霄,简直就是一次奇妙的蹦极之旅嘛——妤竹正在崖壁间悠悠享受腾空之旅,脑海中循环播放着野哥手抓绳索和她在崖壁间你追我赶的浪漫……她双眸微明,透过遮望眼的黑发之隙向上仰望着,野人果然也跳了下来,啊,多美妙的悬崖啊,简直就是天设地造的浪漫屋嘛……呀!他怎么下降得那么快?妤竹心中一惊,才发现野哥根本就没有伸手抓绳索,这不是要命吗?妹虽然幻想浪漫,可是也不想要你这血『色』浪漫呀?脚蹬崖壁,在野哥几乎就落到同以高度时,妤竹迅速将自己『荡』向野哥,按照常规,『荡』绳,伸手抓住野哥,并成功在悬崖上上演一出美女救英雄是没有任何问题的,按照国际跳水难度系数计分的话,分值也绝对在一点零以下……可是,就在妤竹算好了时间和摆『荡』力度将自己『荡』向野哥时,却见野哥同时脚蹬崖壁上一块突出的巨石,飞身扑出,两个人竟然在一瞬间擦身而过……泪,哗的一下从妤竹的眼中飞泻出来,她知道这次她和野哥怕是真要上演一出血『色』浪漫了……美目紧闭,纤手脱索。妤竹任自己飘飘地飞下,她只想要和野人一世缠绵的浪漫,哪怕是血『色』的浪漫,她也义无反顾。风在耳边『荡』过,耳际响彻的全是野哥刚才在崖壁上时『吟』的那几句诗:青丝缠心兮,哥不思饮食;美眸流盼,哥不思翔跃青云……突然,妤竹觉得自己的身体不再下落,她缓缓睁开眼睛,发现她正被野哥稳稳地抱在怀里,而野哥则用一条腿绞住崖壁上的绳索,风儿轻吹,绳索轻漾,野哥嘴角则轻扬,乌黑的眸里闪烁的依然是那坏坏的邪魅的微笑。“死东西!坏东西!你都快把我给吓死了!”妤竹使劲往野哥肩上落着粉拳,脸上则『荡』漾着撒娇的可爱。“我是逗你玩的,你难道没看到旁边有株斜长的松树吗?倒是你,你为什么要丢掉绳索?你知道那有多危险吗?”野哥用手指轻刮着妤竹的鼻子,眸中全是怜爱的旖旎,“你都没有亲眼看见哥被摔成肉泥,怎能弃绳殒身呢?以后可不许再这样了,就是哥死了,你也应该把哥给收尸埋葬好了再死嘛!哈哈哈——”“哼!想得美,就是你死了也别指望谁会掉一滴眼泪!”“那就掉两滴嘛!”“死你的吧,你若是死的话,人家立刻就会毫不犹豫地改嫁!”妤竹话一出口,就后悔了起来,一张白嫩的俏脸也霎时羞红了起来,因为她现在根本就没和野人结婚嘛,既然嫁都未嫁,哪儿来的什么改嫁?“改嫁?你敢!”野哥把脸一寒,然后又忍不住爆笑了起来,“哥死了,你若是真滴要改嫁,也一定要带上咱们滴孩子啊,我可舍不得让我的儿子那么小就当孤儿……”“你坏!又笨又坏的人!不跟你说了!”妤竹一激动竟忘记了还在半空中,所以当她用力将野哥踹开时,整个人一下子就又变成了自由落体……“喂!你不会又寻死吧!”野哥见妤竹迅速往下跌落,哪儿还顾得上多想,于是抛开绳索往外一纵,伸手就向妤竹抓去。再次停止下跌,是和妤竹一起横躺在悬崖下软软的草地上,野哥试着活动了一下胳膊腿,奇怪?怎么一点儿伤都没有受?是因为离地面距离较小还是野哥天生命大?其实他哪儿知道是抓他来的老道暗中打出了几片树落的地呀,当然不知道更好,不知道就更能衬出野哥的命大。妤竹呢?她有没有受伤?野哥迅速爬起身,却见妤竹正眯着眼睛懒懒地躺在草地上看彩云飞飞。“妤竹,你没事吧?”野哥一翻身坐到妤竹身边,望着她那美得无法再美的容颜,野哥几乎有一种控制不住的要把她浑身上下一处不剩吻上一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