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人哥哥,咱们不要去参加中华英雄大赛了好不好?”妤竹一边收拾金银细软一边用哀怨的目光瞅着野哥。“乖,既然答应了别人要参加完全部比赛,就一定要做到,这是哥一向的原则,再说了,去参加比赛还可以见到你姐姐,难道你不想她吗?”野哥捏着妤竹水嫩的脸蛋,笑得无比『奸』诈。“我是很想姐姐,恨不得马上就看到她,可是……可是人家不想让你拿总决赛冠军。”妤竹小孩子般嘟着脸,样子可爱至极。“冠军不好吗?哪有不希望相公拿冠军的老婆?”“不行!就不许你拿!”“好了,好了,像哥这么烂的水平哪能拿什么冠军呀,我只不过是应付一下那个阴魂不散的朱高炽罢了。”野哥一脸坏笑地瞅着妤竹白皙柔嫩的脸,一伸嘴,就往妤竹的柔唇上凑去。“哼!就知道逗人家开心,鬼知道你心里到底是怎样想的?”妤竹故意扭过脸去不让野哥亲到,而扭头时的秀发又恰好不轻不重恰到好处地拂在野哥的脸上,野哥心头一颤,顿时春水大泻:有这样挑逗野哥的吗?你就不知道野哥最受不了漂亮妹妹甩发拂面的温柔吗?你这是不是存心要耽搁哥的时间,好让野哥不能按时赶到第一座附赛城市?你这用心也太……太女人了吧?不过哥喜欢,再给哥温柔个有木有?野哥转过身又去寻找妤竹的唇,妤竹再躲。野哥又寻,妤竹又躲……终于,在扯破了妤竹一个衣袖之后,野哥牢牢地叼上了妤竹的香唇,芳泽馥郁,带着淡淡地兰香,野哥尽情的咂『摸』着浸口的馨香,脑子里那还有要上路的想法?俗话说得好,男人有多坏,女人有多爱。野哥之坏,简直就是小坏无影,大坏无形。他的坏形成于脑海之间,表现于口手之上,只是顺溜一滑的问题,野哥的一只大手已经滑入了妤竹的亵衣之内。靠!这小丫头的酥胸怎么能长得这么完美无缺?这yy的也太挺、太弹、太滑、太细腻、太柔软、太鬼斧神工点了吧?“呜——”妤竹被野哥叼住不放的小嘴里发出梦呓般让人一听即醉、再听崩溃的声音,她的玉臂紧紧搂着野哥的脖颈,两条修长的**也紧紧夹着野哥的一条腿不放,挑逗得野哥不由自主在妤竹丰满的柔『臀』上狠狠挤压着……疯狂的肢解着妤竹的缎带罗裙,总之野哥什么也顾不得了……三下五除二便剥掉了妤竹的几件外衣,眼看绣着金丝鸳鸯的大红内衣朦胧掩映一片奇丽青山绿水的时候,野哥听到了一声让他想要拿剑宰人的声音:“卖票!卖票!天上难找、地上难寻,千载难逢的大明第一帅哥和第一美女造人运动大表演了,八折优惠,二十八两银子一场——”“肉丸!你给哥滚出去!”野哥一个狮子回头吼,却见肉丸仍然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站在门口大声嚷嚷着,妤竹哪里还敢看肉丸,满脸的羞红瞬间已红破耳根。“肉丸,你到底要干什么嘛?”见妤竹穿好衣服后含羞跑出了屋门,野哥终于强压怒火问道。“没干什么呀?”肉丸嘻嘻一笑道,“你们玩你们的,我卖我的票呀,咱们井水不犯河水,各取所需,嘻嘻——”“你不能这样,肉丸。你知不知道?你看,你家小姐已经被你给气跑了。”“我哪里气我家小姐了?我这可是在帮她呀,你想想,她一个如金似玉的处子,又没有检验过你那杆枪的杀伤力,万一小姐被你伤害了怎么办?老爷临走时就特别交代我一定要对你们严加看管,切记严防你们突破最后一道防线,要不然,小姐还没有出嫁就成了夫人,那岂不是有损小姐清誉?即使我们不在乎有损清誉,可是被你非礼后,再被你甩了怎么办?老爷活了一百多岁就这么一个宝贝女儿,所以我们不得不防患于未然。”靠!你偷窥外加破坏我们纯洁的造人运动,说来说去还全都是你的理了,难道天下还有比你这理由更卑鄙的理由吗?唉,野哥我怎么就这么倒霉呢?怎么就偏偏在这节骨眼上碰上了这个不解风情的愣丫头?“算了,你现在还是出去跟你家小姐好好解释解释去吧,野哥我要收拾收拾东西准备出发。”野哥望着肉丸那肥肉『乱』飞的胖脸,终于万般无奈地宣布投降。“野哥,你的脸『色』好像不太好耶,是不是因为刚才当『射』而未『射』导致了精神和气血郁积不调?”肉丸很认真地盯着野哥的脸观看着,有些羞涩外加试探地问道:“如果实在憋着难受的话,你就拿我泻泻火吧,肉丸虽然被黑皮那家伙偷去了初吻,可是处子之身保护得还是挺完美的,再说了,肉丸不比小姐那么金贵,而且很有吃苦耐劳的精神,即便是你的火力再猛,肉丸也还是能够忍受滴……”“滚!地球有多大,你就给我滚多远!”野哥的话一出口,马上就后悔起来,号称护花使者的他怎么能这么对待一个仰慕他仰慕到甘愿以处子之身奉献的女孩呢?野哥刚想要对肉丸再说两句安抚的话弥补一下他一时冲动所爆的粗口,却见肉丸不声不响地已经被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度扫地出门,旋即,妤竹那漂亮的小身影便如一棵柳般立于门口。野哥望着阴郁着脸的妤竹,有些小不好意思地冲她讪笑了两下,还没等张口呢,却见妤竹用经过千年寒潭水浸泡过的声音冷冷道:“马在悬崖下的涧水旁,你可以去找你的什么美女佳人去了。”“怎么?你不去了吗?”野哥望着妤竹突然冰得让人哆嗦的脸,陪着小心问道,“不是说好了要去寻你的荷姐姐吗?”“我当然要去!我还要一眼不眨地看你是怎样剥掉我姐和朱依依那个小妖精的衣服的,当然,肉丸可以继续在外面卖票,估计像你这种坏蛋的造人表演,也未必能卖上一个好价钱。”妤竹说完,拿着刚才打好的包裹就头也不回地出门,顺着院角系着的绳索滑下了悬崖,只留下一愣一愣的野哥定定地立在那儿:靠!如果长得帅到被人卖票是一种错,如果情不自禁脱自己心爱女人的衣服也是一种错,哥情愿一错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