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妤竹,荷——”野哥一下子把两位美女揽在怀中,把姐妹二人的脸颊贴在自己的脸上,情绪再一次失控.许久野哥终于平复了心中的感慨,在替淳于荷和妤竹擦干眼泪之后,野人这才抬头望向一直站在旁边不知道该说什么的孙怀远,用低沉的声音道:“孙神医,你就开始准备解药吧。”“先……先给谁吃解药?”孙怀远瞅着一男二女紧紧搂抱在一起的那感人至深情景,不觉对究竟该拿谁试药之事迷惑了起来。野哥看了看淳于荷和妤竹,一咬牙道:“自然是两个都要吃!”“可是……可是……”野哥见孙怀远那犹豫不决的样子,于是把牙一咬道:“两份解药,一人一份,你就照办吧。”孙怀远见野哥话语坚决,知道他再说什么也无济于事,于是就倒一两白酒在药碗中,然后小心的取出一粒解药放入白酒中慢慢溶解调匀,等药丸完全溶解于白酒之后,双手颤抖地分成两开递给野哥道:“这是两份解药,每一份的剂量都略微偏大一些,以老朽只见,最好还是先给一个人服下观看一下服药后的反应,然后再给另一人服下比较妥帖些。”“你不要说了,我心已决!”野哥一挥手打断孙怀远,然后向左右两边望了望,却见淳于荷和妤竹都抢着要服解药,于是就知道想要不让谁服药都不可能的了,于是一狠心先给妤竹灌下了解药,紧接着又给淳于荷灌下了另一份解药。“野人哥哥,我好热。”妤竹把头靠在野哥的肩头,刚才还没有一丝血色的脸一下子俏红了起来,额角也渗满了一层白白的细汗。“还有没有别的感觉?”野哥盯着妤竹越来越红的脸蛋,着急问道。“我的五脏六腑都……都有一种**的感觉……”妤竹的喘息声越来越重,眼睛也开始有些迷离。“妤竹,你……你怎么啦?!”野哥摇晃着妤竹的香肩,额角的青筋迅速暴起。“姐姐……姐……”妤竹手指着野哥左边的淳于荷,几乎都快喘不上气来了。野哥回头一看,原来淳于荷牙关紧咬,此时早已昏厥了过去,回过头去再看妤竹,也在瞬间失去了知觉。“荷——”“妤竹——”野哥这时才发现他犯了一个多么大的错误,他怎么能犯浑让自己最心爱的两个小美女一同试药呢?如今……抱着两个昏厥过去的美女,野哥的心一下子就碎了,他发疯地呼喊着妤竹和淳于荷的名字,泪水疯狂的向外奔涌。“野人帮主,能不能让老朽给二位姑娘把把脉?”孙怀远见野哥抱着两个小美女泪奔,也不觉重重叹了一口气。“他们还有救吗?”野哥怀着无比痛心的深情隔着泪帘望着孙怀远,一丝希望在眼底慢慢闪现。“我看看吧。”孙怀远伸手将食指压在淳于荷的玉腕之上,眉头紧皱。许久,孙怀远又把食指探到妤竹的脉搏之上……突然,孙怀远把手指从妤竹的手腕上移开,冲野哥微微一笑道:“恭喜野人帮主,二位女侠的毒已经解了。”“你说什么?”野哥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望着妤竹和淳于荷依然昏迷的样子,野哥不由说道,“可是,她们现在都昏过去了呀?”“二位女侠的毒确实已经解了,而且解药没有任何毒副作用,她们之所以昏睡过去,是因为连日来一直对野人帮主牵肠挂肚,茶饭不思而导致营养不足,再加上连日来她们几乎没怎么睡觉,所以才会如今这种情况。”野哥见孙怀远说得很自信的样子,于是就有些不太敢相信的犹疑问道:“她们什么时间才会醒过来?要不要给她们熬些参汤之类的补品补充一下体能?”孙怀远一捋胡须,微微笑道:“其实,准确来说,她们现在的状态是睡眠而非昏迷,至于补身子的问题,那肯定是必须的了。这样吧,老朽就把我多年潜心研究配制的强力保和丸破例送两粒给你,用温开水给她们姐妹服下去,虽然效果比不上少林寺大力丸来得神奇,但是还是有助于她们姐妹迅速恢复体力的,根据老朽的观察,二位女侠只要能够睡上一天一夜的长觉,保证起来时跟没中毒以前一样活蹦乱跳的。”孙怀远说着就从怀中摸出一个小瓶子,非常小心地往外倒了两粒药丸,可是还没等孙怀远把瓶子盖上,只见野哥早已迅速将瓶子抢到手中,哗啦啦往手心中倒了一半出来后,把瓶盖一合,然后抛给孙怀远痞笑道:“不要这么小气嘛,俗话说的好,见一面,分一半,哥一点都不多要你的,很够意思吧!”“你——你知道这药丸有多难炼吗?不行!你必须还给我,我最多送你五粒——唉,算了,送你十粒总可以了吧?”孙怀远伸手就往野哥的手中去夺,可是,他的速度还是比野哥慢了些,不但没有把野哥手心的药丸抢走,而且自己手中先前倒出的两粒也被野哥抢了去。“哎呀呀,我说神医舅舅,我看你还是省些心,就把这半瓶药丸送给我吧,今天跟您老人家抢解药的是您外甥女婿我,要是换做你外甥女的话,我估计你连瓶子都得陪进去,所以,您老人家还是省些力气去给其他病人解毒去吧,我要在这里陪我的两个老婆,所以就不远送了,嘻嘻——”“你——没有教养!卑鄙!无耻!下流!混痞!……”孙怀远想了半天,一时再也想不出别的词来形容野哥了,便一跺脚,气鼓鼓甩门而去……☆☆☆☆☆淳于荷慢慢睁开眼睛,窗外几只鸟儿正叽叽喳喳的欢叫,她试着动了一下手指,发现她的手指竟然非常灵活的动了起来,接着是胳膊腿脚,浑身竟然都活动自如,而且,她的体力似乎还充沛了许多。难道我没有死?淳于荷脑海中回忆着之前服用解药后在野哥肩头昏过去的情形,不觉有些诧异起来,不过,获救应该是毋庸置疑的了,淳于荷轻轻坐起身来,身侧的妤竹睡得正香,而另一侧的床沿上,野哥则伏在床边正呼呼大睡,他那头发髻不束的乌发凌乱散落在床边,脸上带着疲惫而又甜美的微笑……轻飘飘下床,玉臂轻展,淳于荷小心地抱起野哥往**放去,突然,她感到一股强大的力量反抱过来,是野哥,他那强大的侵略性一下子就把淳于荷变成了一滩水、一团棉,酥酥软软,淳于荷一下子瘫软在野哥的怀中,**的心不安分的小兔子般突突乱跳着……满怀的春水,满脸的羞红,她什么也不顾了,什么婚约,什么云飞扬,所有的一切全都是浮云,如今,她只想被他紧紧拥抱……她明显感到了他强悍的嘴唇逐寸向她的香吻侵入,除那次人工呼吸外,虽然他曾经有过几次试探性的侵略动作,可是……初吻,也许她的初吻就在这一刻即将到来,淳于荷的香腮乱红纷纷,香息娇喘促促,胸口也剧烈起伏起来……突然,野哥的唇在几乎就要触到淳于荷的香吻上时,蓦然凝滞,野哥紧搂着淳于荷的手臂也慢慢松开……“对不起。”他侧目斜望着墙壁上的一副墨荷字画,深情落落。“为什么?”淳于荷盯着野哥有意躲着她的目光,凄然道,“曾经,我心门紧闭的时候,你死乞白赖缠住人家不放,不惜以荤话柔情等各种方法想要和人家……可是,如今,你……你为什么却又……是我不够漂亮还是不够温柔?”“对不起,荷。在我心目中你是天底下最最漂亮、最最温柔的人儿,甚至就是我心目中的神……”“可是,刚才,你……你……”淳于荷的脸又一轮烧红,嘴角轻轻颤动了几下,低眉道,“你刚才那对不起是什么意思?”“荷若是放在以前,哥即便死缠烂打也会让你这朵牛粪插在我这坨牛粪上……”野哥抬起脸望着淳于荷,最后有些无奈地摇摇头,嘴角突然生涩地向上扬起道,“哥不是神马君子,也不是神马英雄豪杰,哥只不过是一个十足的小混混、一个痞子。但是,只要是我承诺过的事情,就绝不会亲手毁诺,做那种背信弃义之事,不是哥的作风。”“可是,你承诺过什么?它又跟我有什么关系?”“在你们中毒那日,为了救野人帮的两位兄弟,我答应过云飞扬,只要他不主动放弃你,我就不再对你动半点心思。所以,如果云飞扬没有放弃你,没有主动和你解除婚约,我就不能违背自己的诺言……”野哥嘴角轻颤了两下,强挤出一丝灿烂道,“不过,你在哥心中女神的地位依然如过往,即使有一天你真的嫁给了云飞扬,在哥心中,你的美丽依然如故。”“我恨你!”淳于荷的泪水一下子飞了出来,转身奔出屋外,如丝箭般飘动的秀发,舞动着撕心裂肺的伤感。眼望着淳于荷消失在门口的背影,野哥整个人如一尊雕像般傻立在那里,在上牙和下牙中间,一股鲜红的血从夹在两齿间的嘴唇上缓缓流淌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