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中午等到晚上,淼夕始终没见到小雪,小雪一向是准时汇价给她做饭的啊,今天迟了那么多,不正常!眼看房间里的冰融光了,冰果汁也喝完了,肚子又饿了起来,她是否该去接小雪回家呢,可是天是黑了,但温度还没褪去,外出会很热啊,还是不想出门。“小姐,外面又有客人来了。”又有人来?是今天的第三拨了,今天难道流行串门子吗?“是谁啊?”肚子饿了,淼夕的心情也很差,口气上自然冲了点。“小的不知道,他来人只说要接小姐过去,雪公子也在那等小姐一起用餐。”怎么听这话像在威胁她呢,让人觉得很不爽啊!淼夕皱起了眉,考虑着是不是现在就放流光出去把那些人都啃了,不过看样子小雪似乎被那些人制住了,能压制小雪,恐怕事情没那么简单,还是应该去看看,要真有事大不了换冰巫出来,除了阿修罗王,谁也奈何不了冰巫,何况还有流光。“去回客人,我去,让他们候着,我要换衣服,总不能怠慢了主人。”小雪是她的软肋,她实在狠不下心由着别人伤害小雪,小雪乖乖可是她一手带大的宝宝,虽然她总是对小雪颐指气使,但他不允许外人起伏小雪,她可是很护短的!来人并没有给淼夕准备轿子,而是给她牵了一匹马。这让淼夕楞了一下,看来这老sè鬼主人如果不是故意想刁难她,就是知道她晕轿。这可能吗?有人能猜出她的身份,还是小雪告诉他们地?淼夕抚摸着右手的小指,准备对方一表现出不善之意,立刻就召出流光把人都吃了,反正流光很容易饥饿。每次出现都要吸收很多灵魂补充灵力,她也觉得很苦恼。万家灯火亮起时。淼夕骑着马随着他们来到一家豪华的酒楼前,酒楼里非常安静,作为都是空着的,在豪华的酒楼中一般不可能出现这样的情形,唯一的解释就是酒楼被包下来了,看来那个老头主人很有钱嘛,有被打劫地资本。有必要就到他家去当回梁上君子扫荡一下吧。淼夕翻身下马,将马的缰绳随意丢给看她看呆地店小二,径自走了进去。在踏进店门的那一刻,淼夕感觉到有什么从身边流过,这个感觉太熟悉了,是结界!她即时放开知觉,没有意外地感应到酒楼上有一,二。三…十个大小不等的灵力波动,其中一个是小雪的波动,看来来者不弱,小雪是碰上同行高手了。淼夕脑子迅速运转,但脸上并没有丝毫变化,她在店小二的指引下走到最高层楼。这时一个侍女捧着盆水走过来,请她洗手,淼夕只瞄了一眼就看出水盆里有灵力波动,是封印型的。想用封印,他们怎么会知道流光的事?难道下午她放流光吃人地时候有人偷窥?嘁,太不谨慎了,本以为没人会注意到她的说,当时为了节省灵力,没有在院子里布下结界,是放跑了漏网之鱼吧。现在淼夕可以确定来者不善了。不过。他们未免太小瞧她了!淼夕露出嘲讽的表情将手伸进水盆,洁净的清水顿时散出浑浊的血红。片刻后又回归清澈,只是里面的灵气完全消失,水虽清,却如死水,不管那个侍女的手抖得多厉害也激不起半点涟漪。哼,那种程度的封印最多也就是封印中等魔兽,他们以为歧妖是什么,神仙都要忌惮三分地半妖怪,这些灵力就当是给流光的点心吧。淼夕毫无畏惧地走了上去,但凡她走过的地方,所有隐秘的阵法符号都黯淡了下来,仿佛被抽走灵魂一般,空气里凝滞着荒芜,几乎使人窒息。好可怕的女人,她到底做了什么?为淼夕带路的店小二惊恐地加快脚步,想和淼夕拉开距离,可是不管他走多快,淼夕都始终跟在他身后,他自己反而有好几次差点被走了几年地楼梯绊倒,直到把淼夕带到顶楼,他才逃命般地冲下楼去。淼夕戏谑的表情在看到笼子里奄奄一息的雪狐时崩塌了,雪狐腿上伤口流出的鲜血刺痛了淼夕的眼睛,她只觉得心中有种炸裂的痛楚。“不!可!原!谅!”浓厚的杀意顿时填满楼层中每一个空隙。淼夕生气了,比看到小雪不得不为她拿出六魂幡时更生气,而让她生气的代价是很大的,她要所有伤害小雪的人全部死无全尸!一个穿着道士袍地男人顶着淼夕地漫天杀气走到桌边,用剑抵着小雪说:“等等,这个雪狐还活着,你最好不要乱来,否则我…”“否则你要如何?还想伤害我的小雪吗?”淼夕身形一晃,桌上地笼子已经被她抱在手里,她无视笼子上的符咒,轻易将铁笼捏碎,小心翼翼地抱出小雪,颤抖地看着他身上狰狞的伤口,她运起灵力集中在手上给小雪治疗。小雪身上的伤口以肉眼看得见的速度愈合了,淼夕抬起头,嘴上依旧挂着嘲讽的笑,用看死人的目光看着还在为她强捏碎笼子的行为发呆的道士。“叫小雪‘雪狐’,看来你们很清楚小雪的价值嘛,你们放他的血是像拿去做什么?画符对付我吗?也对,灵兽的血比朱砂更有效,不过,就是判官的铁笔也改变不了你们的命运,你们今晚就要为惹火我付出生命的代价!”“口出狂言!你这个妖女受死吧!”“死的是谁还不一定!流光!”淼夕将小指往前一伸,青烟袅袅腾出,道士马上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摆开阵式,也证明淼夕的猜测是正确的,他们十之**知道流光的存在。不等流光提问,淼夕就冷酷地下了绝杀令:“流光,用最残酷的手段杀死他们,他们的灵魂就是你的宵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