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去牙科看牙齿,被一个男牙医扶上了专用躺椅。但这位主动扶我的中年以上的男子,却被我认定为传说中的色医,因为他的热心,我快速的起了一种很奇怪的防备心理,直到他的手在我的背上停留并活动了那一小会儿,借我需要搀扶的肢体接触,沿着我的背部快速的上下轻佻了几下。四月间的阳光天气很热,他的手快速的上下移动,让只穿着一件翻领衬衣的我感觉很明显。我懂得,从事件理论上来讲,这种肢体接触的骚扰还不能构成我被他占了便宜的事实,只能说他主动来搀扶,值得感谢罢了。真是高明的老手了,不知道多少女病人遇到这双手,她们是用怎样的反应对待此事的,我不知道,反正遇到这事儿,一般女人被这样骚扰一次会面不改色的等着多证明几次:一两次的是这个医生热心肠,不像其他医生那样冷漠,这样一想,心情就会变得沉稳,但是如果多几次,就能够形成一种积怨,防备心理也会提高。或者像我这样,一感到他那双手在我背上停留并微微移动,脸上过得去,心里在短时间内却不容易完全忘记。不过,我若要想用正当手段让其受到法律制裁,肯定会败诉,官司不会赢,还会惹起一堆不合情理的麻烦来,得不偿失的事情,最好尽量避免做,没有证据证明他是色医,只凭感觉他的手在我背上微微移动那么几下,是不能对他构成任何威胁的。若要执意闹得人尽皆知,想必可能有人还觉得我神经过敏,想出风头,故意闹出丑闻来供别人消遣呢。有一部电影叫《圣诞玫瑰》,虽然看后让我有点无是生非的感觉,是一部让我觉得冒失的电影,但是我还是不大情愿的把这件事跟电影联想到一起。影片中的女主角小静与妇科周医生的官司本是一场闹剧,让我这个真正的自幼全身都有残疾的人,感到一种不值一提的荒芜。尽管我看到网民撰写影评的文章,多是褒义,反映残疾女人的性幻想题材的电影也许本来就很稀有。但是正因为它的稀有,所以电影缺胳膊少腿的故事情节,观众是不会追究的,在观赏电影的时候,谁都不会想到真实人生中的各种理智与情感是不能被电影里的为所欲为所代替的。影迷们的情绪被难得一见的好电影所左右,并写下各自褒多于贬的观影感想,确实证明那是一部好电影。但是,在真正的身体不便的我看来,小静面对渴望得到爱情的愿望里,还有蹩脚的性幻想里,缺乏一种残疾女子特有的沉稳。或许这样明显而又隐秘的感觉,只有同是残疾身体的人才能体会真切。先说明一下,我没有批判电影不合实际的意思,一部影视作品如果没有分过分的涂改本真,包装的思路超过实在的画面好几层次。它太注重展示事实,从而平抑结果了,如此反而会背弃事实而只留下浅浅的结果。我不写影评,只是为了借用一个名词,这个名词叫做过度激愤。也许像小静那样下肢残疾的女子,人长得美,又有一份不错的职业,(小学生的钢琴老师)自食其力的生活着,她的实际情况也真的容许她想恋爱的心理特征,只是错误的感情观念,在现实的法院里崩溃寂灭后,她的心以前承接下来的迷障,也许会以另一种解释去帮助她,帮助她练习增长心智功能的灵动认知,而以往不曾有过的专属也在悄然靠近她,她需要平淡而安定的过日子。不管自己一个人还是他们两个人。平淡,安定,做到它们,也许就是做到禅意颇深的淡定了。人这一生,最难做到的就是面对我们自己认定是坏事情的种种种种,完全都能够且容且放下。一个不懂得一切烦恼和快乐都要淡定自若的面对的人,便不是能修出善果的人,而一个不管见到什么难以置信千奇百怪事物的人,都能平淡地说一句“见识了”,并不惊不讶的再去承载很多更为难以置信的事情。人生中所能承载的事物也就是那么多了。不能说什么都必须事出有因,每件事又必须去计较得清清楚楚,不完整是每个人的必需状态,面对挚爱的亲人,我们总是会做些自以为是为对方好的事,可是自作主张的结果往往都是咎由自取的苦闷。但是如果能泰然不乱的处理,也许伤害完全能够减少一半以上,每件事的发生,开始和过程,有的只是动荡不安和摇摆不定,就在这些感觉中建立起一种宠辱不惊的神情,也不是天方夜谭不能实现的事情,关键还在于我们自己的心愿不愿意。不愿意在这里谈论有关淡定的意识和来由,因为对于这个名词,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理解和感受,这样简约明快的名词。是不会只有我一个人对它感兴趣,世间称得上淡定的人多得犹如闲花散地,但是像林黛玉那样见有花落地,立即顺手拈来一大篇悼花诗,以遣念恋,好像不多见,即使有那么一两个肯定也是东施效颦,但是我不相信,这么美丽的行为艺术在这几个世纪里,难道就真没有那么几个动作相似的模仿者了吗?我也玩过这种疏散情怀的游戏,只是我拾得的可不是桃花李花,而是一堆缺角的枯黄树叶,用一只纯白色帆布袋子装起来,拿到花园篱笆刨了个坑,把那些苦逼的叶子放进坑里,粗粗的捧了一堆黑土,慢条斯理地一边口里念着《葬花吟》中的一句名句;“天尽头,何处有香丘”,一边往坑里撒土。当时我会想到这句,也许是感到无处解决的问题实在太多,一个大到无处藏身的问题,挡在面前,像个哗众取宠的怪物,越是这样,越是惹人厌。我一直觉得自己不是身体不便,不是能力不好,而是我从来不会认为自己有一点惰性。曾几何时,我终于明白,其实那恰恰就是我最明显的短处。原来,我是一个很懒的人,有时候面对新鲜的人和事从来不去尝试了解。我接纳一切新的规律,接受一切合情合理的除旧布新的自然条约,但并不妨碍我做一个怀旧的懒人。比起当时的葬花人,我好像还多了一种淡淡的坚定,也是不经意的坚定。她所处的时代,我无从懂得,我在我的时代里完成我自己的行为艺术品,并把它笔录下来,带给那些理性而冷峻的人们,也带给和我相似的珍宝级同仁。我想我没有效仿的嫌疑吧?只是同样是埋葬。她埋葬的是美好,而我,却把残缺与衰败埋葬起来,不是为了祭奠,而是为了重生。我的借鉴,也有自己的意义在里面。就像动画创作团队创作的古代圣人教义,为了让小孩子能够看懂深奥古文里的意义,翻译古文的工作者,一直都是尽量往简单明了之上略加以自己的形象语言。他们虽然不能太信任自己的古汉字功底,但是现代人的童趣和小孩般的自信,他们可是最经典的诠释者。或者照本宣科,或者原都是来自众多行业中的强将,翻译这些古文也许只是玩玩兼职。平时说话出口不俗,自然也能把翻译工作做得如鱼得水了。不过团队工作质量自有优劣存在,只要大多数有些能力,绝对不会影响核心力量,这是每支团队都会具有的问题。对于古汉文言文翻译成现代汉语文字,也许还不能定义比较好或比较不好的工作质量的,只要会说汉语,只要有几分文学功底,就算是老外都能搞得很出色。但是动画则肯定是少数人孤独上阵整出来的,不像文字,可以让很多学者断章取义,一部关于中国古代汉语学术动画卡通片的风格如果七零八落,孩子们会不喜欢看。卡通片粗糙而幼稚,肯定没有市场。放映的效果不管好与坏,出自一人之手,并且风格始终如一的话,孩子们至少会觉得比较正统。我记得我自己小时候,只会看国产卡通片。那时的卡通片虽然画面不怎么精致,粗粗几笔就是一整部动画片了,那时我就滋生出想要看卡通版《黛玉葬花》的愿望,后来10几岁时,人长大了,心也丰满了,还想由自己亲自来设计待动画片里的人物形象,把它打造成一部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精致成人卡通片。天真的想法值得让专业制作团队大胆尝试,可是我的沉默将埋没这个想法一辈子。把《红楼梦》里面的精彩片段制作成迪斯尼风格的卡通片,这个奇思异想,不知道谁能共鸣。所以我要把它分享出来,以给予跟我有同样想法的人们一点定力和信心,哪怕一点点也好。谁也拿不走,谁也替代不了。会画画的是他们,会翻译的却另有其人,团队做出的东西是以快准好为标准,但不能做到独自一人的一枝独秀。尽管孤独,但是却很清楚自己要的是什么,经得起长久孤独,这样的人可进化为道体仙骨的金身。也许信仰可以做到这个,他们在工作时不与世间相往来、他们有他们自己的灵魂,也有他们自己的血肉,他们很安心的在做他们自己的事。尽管做了之后,一不小心作者署名竟然不是他们自己,却给他们一笔最羞辱文人的钱,就被一切缺乏创想的人给生生活埋于血红之中。这些人没有任何廉耻心,他们受到的教育,就只是如何让自己轻轻松松赚到一次付清几套房子的钱!他们是一群妄想症实践者,也有很多不劳而获得到百万身价的幸运者。所以他们能够做出一切美好的事物都是那么雷同,既然你让有心人看到了自以为专属你一人的美好才能,就不要怪他们缺乏原创精神,怪只怪你的作品太大众化,完全符合国内市场现实要求和情况,没有巧妙地瞒过剽窃客们的眼睛。而且最好做到让剽窃者自己招供的定力,只是这样的度量可能只有死去几百年的林姑娘才能做到吧,活着的人,都认定这是盗窃,明目张胆的文字小偷。你看他拿着你的原创,成功的赚到很多钱,气得吐他一脸血,可是,这样的妖魔鬼怪太多,不是你吐几口血就能灭完的。这样做,只会助长你本想捻灭的气焰和嚣张,适得其反,别无他用。《宫锁连城》里的恒泰和连城的故事,长得很像《梅花烙》里的晧祯与吟霜的传说,于编剧真可谓是阅剧无数的有心人呐,到处借故事东拼西凑,借鉴过头便成抄袭,竟把琼瑶阿姨的经典原封不动的占为己有。难道他以为观众神经衰弱到失去分辨力了,所以雷同都不是巧合了,执笔者还狡辩道,“说我抄袭的都没文化!”就像琼瑶阿姨自己当年的《还珠格格》,也被一个学者指过抄袭了马克·吐温的《乞丐公主》一样,可人家琼瑶阿姨就是不同,只是淡淡应对地说,“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不过我相信,她之所以那么淡定,说明当年写《还珠格格》只是一种条件反射,十八世纪和十九世纪的欧美批判现实主义小说家的文学作品,琼瑶阿姨读得比那个学者多,所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不论怎样都会染上几分相同的故事风格和色彩,如果这种说法还不能成立,我不知道该怎样替存在抄袭嫌疑的文明作品洗脱罪名了。请注意,两本凑巧相同点过多的书,若断续几处故事相似,那就叫借鉴,若两本书连贯性的相似,纵然人物对白各说各话,但始终要被人联想到先入为主的那本书,并以此书作为榜样,将后来的那本作为攻击对象,往下深究,探寻来龙去脉,发现后者竟是有意抄袭。只是为了能让故事顺其自然的发展,但看结局,又桃僵李代的来了个狗尾续貂。证明那个抄袭的罪名是莫须有的。当你遇到肉体骚扰时,你需要淡定,当你遇到精神侵略时,你也需要淡定,它是一种感觉,没有实体的感觉,它也是一种实体,有感觉的实体。有人永远不懂得,却又常常说起,好好地做到,你就是快乐的人了,(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