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生皆是特别的,因而众生无所畏惧。我不想说,哪个人奇怪,哪个人正常,因为每个人都有性情,从来没有人跟自己完全相容,更别说是别人了。如果说我们真的觉得哪个人是异己难容的人,也许真的不是别人的错,只是因为别人的特别让我们感到莫名厌恶,心生抵触!这是因为心胸狭窄,不能认同世间所有抽象的概念,人心永远是个不透一点光的东西,而我们总是想要把它画成红亮可掬的形象,做成光明绚烂昭示于世间。我并不特别,只是多了一点随遇而安的勇气,有些人不理解,我也不想解释,因为我懂,每个人的为人,不是每个人都认可,但是我们还是要遵循自己的志愿,亲自去完成属于自己的业,也亲自享受属于自己的报。有个女人,每次见她身上都穿着地主婆一样的中式长裙,她长得白净丰满,又爱把头发盘起来贴在后脑勺,穿着打扮从不离开古老的样式,而且衣服的颜色全是深色,让人视觉上以为像看见怀旧主义者,她的妆容与神色相协调,始终很有民国女子持家守孝的品味儿。说她像地主婆,也是不得已而为之。其实每个女人穿什么样的衣服,戴什么样的首饰,配什么样的鞋子包包,完全是重蹈覆辙,因为都是或多或少的学习过的,潮流,就是不断学习穿戴打扮,用外在的特别,展示自己的真性情。唯独她不需要学习什么,完全按照自我喜好去装束,也是我和她共有的爱好。特别不是孤僻,不是做坏人,不是干恶事,不是本来没有道德,倒还去教育赤子之心的孩子。那不叫特别,那叫奇怪。(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