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总是感觉不知道如何解释自己写下的这些文字,毕竟我没有专业知识呈现出来。也不会写幽默搞笑的百事可乐,更没有书写长篇大论整齐文献的功底和志向。关心我的人都问我怎么不写小说,也许是不知道怎么回答,每次这个问题在我耳边响起,就会让我对一切小说家心生畏惧,因为自己完全无法掌控和完成小说里的一切任务,也无法凭想象去塑造一切冗长冗长的各种实体描写,我试着写过一篇以自己亲身遭际为主体的小说,可是写着写着心里直打哆嗦,坚持到一万多字,脑子总是会思维迟钝,原本不灵活的手指在键盘上变得更加不听使唤,便再也敲不出一段像样的句子来,每次都如此,有头无尾,我的电脑网盘有个文件夹,命名叫做“枝上断篇”的,不是错别字,因为在那里面始终能看到有好几个未完成的10几页的文档,不删除,也不打算改动,或许有一天,我会续写也说不准,这也许是自己最想要完成的事情之一。过去这几年一直在寻找所谓的灵感,但是这些找到的灵感好几次都在半路失踪,到现在我才明白,原来灵感都是日积月累的生活经历,需要注意的是自己原本并不匆忙的脚步,且行且品且感受。可我是个迟钝的人,好像从来没有着急过,任时光飞速溜跑,仿佛还是个拥有大把大把时间,从来不去想天色已晚是什么样子的三岁小孩,我想即使我快要死了,也许心里还是会有个下辈子再来续写的信念。因此,这些文档就那样不离不弃在电脑里待了10多年,以为完完全全出自自己这双手,就不会觉得是一种文字废墟,不会怀疑自己是在胡编乱撰,也不会感到愧对自己这颗单纯的灵魂。如果有一天我不再认为这些是多么可贵的了,相信那时候自己对一切的文字也已经开始不在乎是不是原创或剽窃。天下的文字,都是黑白撞调,很难完全不同。我认为借鉴和抄袭的不同点在于,前者是把自己的文字肉身和别人的思想精髓综合,而后者最笨重的地方在于,写上别人华章美文的故事,用自己或浓墨重彩或清新淡雅的文笔进行最周密的掩盖。以为可以瞒过一切肉眼,却无论如何摆脱不了那一些别人的痕迹,欲盖弥彰,暴露无遗。对于文字,我有一种特殊的用心,这种特殊不是执着于任何长度和速度,相形之下,我更偏好于随心所欲的缓慢,但绝非毫无进展的拖延。可能有时候有一点心不在焉,喜欢想一些浪漫色彩的东西或做一些根本上徒劳无功的努力来调剂生活,致使大把大把的时间都荒度了,也没有些许的觉得这样不可取。我常常想不管做事的我们,其结果得到的是什么,在做的过程中尽情了,感受了,也把最重要的部分吸收了,就已经很有知觉了。每天,我都会花三小时抑或更久的时间去做一顿美味又简单的饭菜。更甚者会一个星期或者更久的时间不碰键盘,为的只是能够专心致意观赏几部又冗长又啰嗦的电视剧,明明知道这样是消耗生命,低能得不行,却总是不能自控的在这种娱乐中寻找趣味,我一直不想这样,就一直没法不这样。这样的状态,到底对我的现实问题有多少帮助,我真不想知道。我只是生活的问道者,不喜欢凡事不留余地地清晰可见,这样总会让我感到一件事物非常缺少探索的必要,而我是个惟愿将自己心灵探索进行到底的人,但只是探索自己的心灵和自己的事而已,不会探索别人的心灵和别人的事,也不想探索别人的心灵和别人的事。也许是我早已习惯了独自用心,没有谁能够懂得我的心究竟用在什么地方,只有做出来的事可以证明,我有用过心。那些从心念生起到悄然寂灭的山海志愿,用几天或者几年的时间,便覆没在时间的洪流里,我也真的没有难过或者遗憾的心情要记录在这里,因为无论什么人和事情都需要我们用心去对待,喜欢的憎恨的,难过的开心的,惋惜的欣慰的。但是在这方面,我又不是个多愁善感义愤填膺的人。我有一份聪颖的,有些极端偏颇的简单思维模式,会把持着自己行云流水、不拘一格的脑袋。常常有些自以为行事妥当的人们跑来教唆做这做那,其实我知道他们的用心都是善意的,但如果我照着做了,那便不是一句适得其反的成语所能概括这其中的大意了。反正他们是不会对自己的语言负责的一类人,只要他们永远秉承着人间正道是苦难,唯有恶人得正果的歪门邪理,那他们将不会知道,一切的善恶本来就是一样的,无需费心去分别,就不会有怅然若失的苦与痛。既然如此,又何不将心用在纯粹而快乐的正面上呢?我也只会这样理解,天下本无事,庸人自扰之!功德圆满在于用心,但是最忌讳用死寂之心,圆融通达者做心境,随缘放下者做智囊。(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