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咻咻~”先是有几只黑剑近身吞灵黑蝶,穿通它的肚子后,传来一阵痛苦的呻吟。“是小音的声音~”“你为什么只攻击它的肚子,小音可还在它肚子里,它的头才是命脉所在~”南宫可可棋见那些黑剑全朝黑蝶肚子飞去,脸色不禁有些难看。斩绝剑若是遇上神王的命劫,就一定会尽力完成自己的使命,北堂天剑此时已经没有太多能控制它本性的力量了。只有为悯生神王斩杀命劫后,斩绝剑才算得上悯生神王真正的武器。“你居然无法控制斩绝剑,为什么?”南宫可棋眉头紧锁,看出了斩绝剑貌似不受北堂天剑的控制。命劫一事,可谓是悯生神王不可告人的秘密,他又岂会明白北堂天剑的难言之隐。“啊~”又是几只黑剑穿透吞灵黑蝶的肚子,传来一道痛苦的呻吟。北堂天剑强行运灵加强对斩绝剑的控制,不过好像并不能起到什么有效的作用,只是让天斩尽数的进攻的速度减慢,但威力依然强大。“青空明魄剑~”随南宫可棋一声怒喝,一只正气凛然的青光剑横空出世,这青空明魄剑可谓是南宫可棋在主剑诀的基础上潜心研究的剑术,虽才到五成功力,却也是威力无比。南宫可棋双手划着掌印,将青空明魄剑挡在吞灵黑蝶身前,抵住北堂天剑的天斩尽数。吐灵黑蝶自知,凭现在的功力不是二人的的对手,于是在南宫可棋和北堂天剑在压在天斩尽数时,趁乘机溜走。“休逃~”南宫可棋见吞灵黑蝶煽动着它残破不堪的翅膀飞出蝴蝶宫外,将青空明魄剑收回,追上去。在南宫可棋和吞灵黑蝶消失后,斩绝剑才开始受北堂天剑的控制。此时,在蝴蝶宫门口的荆倾城见南宫可棋离去,也立马跟上。北堂天剑也作势要走,蝴蝶公主却一把跪在他面前:“公子就我子民,救我子民啊!”。啧,那水汪汪的清眸,看着当真让人心疼,她身上还裹着北堂天剑的外袍,而白袍也被她身体流出的毒液染得幽绿。“公主放心,在下一定将那妖物灭了~”一听到北堂天剑说要将那药物灭了,蝴蝶公主立刻嘶吼道:“不,我蝴蝶国被他下了妖咒,他若灭了,我蝴蝶国就只能永永远远暗无天日~”。“这~”原来是下了咒语,难怪那些黑蝶不能飞出黑潭两寸,吞灵黑蝶是怕有人通风报信。它也有怕的?但很明显,它并不是在怕八大神王来剿灭它,如果他怕八位神王,他就不会那么明目张胆在幽城猎取那些少年小辈的灵力,那么它在怕谁?妖皇?妖皇在九令教休养生息,八位神王拿他没办法,只能阻止他找灵体,妖皇已经发出了九令,这吞灵黑蝶却迟迟未归,其中定大有缘故。北堂天剑忽然想到,那日在九令教,妖皇对众人动了杀意,却唯独护南宫天音,如此一来,若让妖皇知道这吞灵黑蝶吃了南宫天音,那么妖皇必定会出手。“公子,你带我离开这里吧!你们若离去,那畜生要是在回来,定然还会对我般羞辱,我~~”。蝴蝶公主万分羞愧,不愿在继续说下去。北堂天剑看着被蝴蝶公主身上渗出的幽绿毒液浸透的白袍,眉头一锁,这也是那个吞灵黑蝶的杰作吧!蝴蝶公主似乎看出北堂天剑的在想什么,眼睛也落到自己的身子上,清泪大滴大滴的滚下脸颊:“那畜生强迫我,就是要把这些毒液通过男女结合的放肆放入我的身体,使我浑身是毒~”。啧啧,美人受难,梨花带雨,好不让人心生怜惜,先不说他北堂天剑是悯生神王,就凭他堂堂七尺男儿之躯,也不忍心抛下这蝴蝶公主。“你跟我走吧!等蝴蝶国的咒语解除了,你在回来~”“啊!公子愿意带我走~”蝴蝶心中生起一阵暖流,他果真是上天派来拯救她的天神。“是的~”北堂天剑温柔的脸色不见任何表情,只是柔和。说罢,将蝴蝶公主扶起,蝴蝶公主却躲开“恩公,我全是是毒~”。“额~”北堂天剑的手收在半空。北堂天剑吃了南宫可棋的雪霁丹,倒不怕她的毒,只是觉得男女授受不亲。等她起来后,北堂天剑的斩绝剑迅速扩大,飞在他脚下。他将目光聚集在这斩绝剑上,这剑什么都好,偏偏就是遇上南宫天音时杀气太重。无奈的舒了一口气,带着蝴蝶公主御剑朝南宫可棋追去的方向而去。在离开蝴蝶国,飞出幽潭时,那些在潭面的黑蝴蝶纷纷攘攘拥挤着。“子民们放心,我一定替你们解开妖咒~”“恩公,我们去哪儿?”。蝴蝶改口称北堂天剑为恩公,裹着他的白袍,立在他身后,目光聚集在他修长的身躯上,眼中尽是崇敬和爱慕。“吞灵黑蝶吃了我的徒儿~,我的徒儿是个~~”。北堂天剑说道此,脑海中竟然出现他伴南宫修武炼功时的一幕又一幕。全是她的一颦一笑。嘴角扯上一丝很浅的弧度,浅到连他自己都没能发现的那种。蝴蝶公主在他身后,见他不语,当他是难过,开口安慰:“吉人自有天相。”。“天相~,我从来不相信天~”北堂天剑淡淡道出此话,加快御剑的速度。飞了许久,终于赶上南宫可棋,但吞灵黑蝶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了。“吞灵黑蝶呢?”“被九令教的人带走了~”南宫可棋雅致的脸上布满阴沉,面部的肌肉明显在抽搐着。“九令教~”一听九令教,北堂天剑脸色立马变得跟南宫可棋一样难看。“要去九令教走一趟了~”“是的”北堂天剑的语气十分坚定,一是不能食言于玄爵,二是他还欠前世的灵曌一条命~,那个为自爆的女子~蝴蝶第一次出蝴蝶国,外面的世界她只是从一些蝴蝶长辈的故事中听得来,具体也不清楚。不过这九令教她却记忆犹深,那日她在花间听一位老蝶说上古的故事,当老者说到上古时期九令教的圣主妖皇与朱雀大神的旷古绝恋时,她很是感动~就在她感叹之余,天空乌云密布,蝴蝶国的厄运就此降临。“可棋~,我也去~”荆倾城立在南宫可棋身边,十分坚定的抬眼看着南宫可棋。“你去添乱吗?”南宫可棋显然还不是很待见荆倾城,语气极为冰凉,将荆倾城的坚定全部否定。“我~”荆倾城还想说些什么,南宫可棋却一脸不赖烦,踏上脚下的青空明魄剑就飞走。北堂天剑淡淡看了一眼他离去的身影,朝荆倾城微微倾身,彬彬有礼道:“棋二爷向来如此,仙子不必多心~”。“这蝴蝶公主,还请仙子照看~”说完,也脚踏黑剑而去。“向来如此,还是只对我如此~”荆倾城苦笑,望着天空消失的两道身影,久久没收回目光。“姑娘,那个俊俏的人儿是你情郎?”。蝴蝶怕自己的毒沾上荆倾城,不敢靠近她,只得离得远远的问荆倾城。“是我丈夫~”。荆倾城已经和南宫可棋拜堂,虽然没有洞房,但她也是南宫可棋八抬大轿抬进南宫家大门的。“哦!”蝴蝶虽然没出过蝴蝶国,但却总能听一些老蝴蝶说外界的爱情,她时时刻刻都在向往自己的爱情,于是,她遇到了坏人。不过,她始终相信那个老蝴蝶对她说的话,总有一天,你会遇到一个人,在你受苦受难的时候,他会像天神一样从天而降,为你挡下所有的灾难,那便是爱~她的恩公,一定就是老蝴蝶说的那个天神~两个女子,皆是深情的望着高空,一个满眼无奈,一个则是满眼向往~九令教!整个九令教都笼罩在浓浓的深沉中,上一次来参加婚宴被扣押下人还没有被放走。九令教外还有不少宗派的讨伐声,教主无灵面色本就有些阴冷,被外面的叫骂声骂的更是难看,突有人来报,无上剑宗的人和女皇殿的人已经闯进来了。“让玉千泷和洒小花给我挡着~,我去找圣主~”无灵终于撑不住了,一张本来就不怎么好看的脸,此时难看到了极限。那些人被关押在九行宫,九令教还好吃好喝的招待着,无灵甚是不明白,圣主图的是个啥~来人告之,圣主在牢处理要事,若是无吩咐,不得打搅。“火都烧眉毛了~”。无灵虽然是九令教教主,但是在君临没来前,他都是带着九令教忍气吞声,所以对于这种场面他还是暂时无法控制滴!有待君临培养,这是后话,不多说。九令教的地牢就是一个十分宽大而又幽深的洞穴,十分的恐怖。内有三道宽大的深坑,第一道坑下是三条银莽,吐着血红信子,六只碧绿眼睛死死盯着深坑上那些随时可能落下铁笼。当然,它们绝对不是对冰冷的铁笼感兴趣,而是对铁笼内那些流着热血的人肉感兴趣。而那些铁笼两两成双,被架在一条粗大的铁杆上,若是稍有不平衡,笼中的人便会成为银莽之食。第二个深坑,坑内不是巨莽,而是两只双眼发红的狼兽,它们对鲜肉的喜爱不逊色于银莽,盯着肯上的铁笼,不断的淌着口水。第三个坑,要爽快一些,坑内插着无数密密麻麻的利剑,这个坑没有平衡铁笼,只有一根并不是很粗的麻绳悬在上空。(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