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瑾急匆匆的,偷偷溜进礼部,他跳进窗户时,只见几个男的耳朵上都夹了几个铁夹,一脸痛苦的蹲在墙边,木凌子则是撑着头,闭目养神。这幅模样,难道是自己猜错了,见她睫毛如扇般的铺在脸上,小巧的丝巾还乖乖的戴在脸上,他可以想象到,那张小嘴一张一合的模样。真是拿她没有办法,火烧眉毛了,她还能这样事不关己的睡觉,尤其被这么多男人盯着看,心里忽然很不是滋味,起身点了他们穴道,“带你去睡觉。”话刚落,人就被扛在肩膀上去了,一路的轻功,很快就摆脱了身后的暗卫,来到一间树林,礼部行衙在西边,离大金街非常的远,来回马车都要一个来小时车程,将她丢在茅屋里面的木**,见她还闭着眼睛“醒来吧!”“玉瑾你理我了,是不是,那是前几日……”她从**爬去,一脸的求原谅,“那日差点跟大皇子明面上闹翻,所以我……”“木凌子不必解释,我还没有夺下江山,你是谁的还不一定,所以你在摇摆,我也不生气。”他背着身子,刚刚明明想到丞相想动她,是那么的愤怒,毫不犹豫的说她是自己的,面对别的女人想碰他,他避之不及,倒是她,无论怎么靠近,他都喜欢,尤其是她灵动的双眼里面照射出自己的影子,那样的让人欣喜若狂。“哦,那你半夜劫持我,是为何啊?”她走到他身边,张开双手报在他的腰上,精壮有力,看着他的身形,就知道他是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那种男人。见他挣扎,她的双手抠的更紧了,头靠在他的背上,“别动,我只想靠一会,今日跟礼部的那群人斗智斗勇,真是累及了。”不是她撒娇,上午写了一上午的祭文,心情激动难安,还被人给撕了,简直可恶,下午还被一群人拉着这里看看,那里演练,晚上还要清点数目,本来以为接下来可以休息了,谁知道那群人由来继续纠缠,累的她靠在他背上就能睡着。他停下来挣扎,转过身子将她抱回**,坐在她旁边,“罗正亭对你做了什么?”见他关心的模样,心里甜甜的,想到他原本是东朝三皇子,可偏偏来到大元,这就是他们俩的缘分,同而证明,她与付劲,或者说前世的咖凡,没有缘分。她与付劲生活了一年,没有感觉就完全没有感觉,她确定心态之后,反而比之前更想好好爱这个男人,“玉瑾,你等我要等起你时,再来要你好吗?”玉瑾的睫毛微眨,看着**的人儿卷成一团,心里的责怪少了,心疼多了,“顺其自然吧!”他冷漠的表情,让她揪心,玉瑾这样错综复杂的身世,面对这样繁重的仇恨,她这小爱在现在确实不合适,点点头,“罗正亭想让我写不出祭文,怎么办?”“想让你写不出,还是你已经写好,遭遇他刁难?”玉瑾看着她疲劳的脸颊,大慨能猜到七七八八了。“写好了,被毁了,之后一直有人观察我,就连吃饭也是。”她想着今日罗正亭的不正常,“对了,他鬼鬼祟祟的偷溜,就在他宣布谁也不许离开行衙的时候。”她现在算是孤立无援,青竹让她派到木府盯着几位姨娘去了。“害怕吗?”如果不是他回来,她不会入朝,他明白的。摇摇头,拉过他的手,将自己小手塞进去,咧嘴一笑,“玉瑾的手指果然比之前大多了,都可以装下我的手了。”她从他的眼神中看到了怜惜,可是他应该不知道,她要做什么,她不止想得到他,还要为母报仇。“玉瑾,我亲眼看见娘亲被乱剑刺死,所以我已经不在是之前那个天真的木凌子,我跟你一样,有着母仇,也同你一样,要担负起一个家族的新旺,我是蓝家家主。”她脸上满满的认真,不在是之前的勉强微笑,此刻她想将她的全部秘密告诉他,但自己就是妖艳,却不敢多说。“凌子,今日你告诉我,你的责任,你的仇,我不敢轻易许诺,我怕给不了你想要的,所以凌子,我们走一步算一步,不求明天如何?”凌子默默点头,闭上眼睛,身心都疲惫了,不过他在身边还能有片刻的安息,谈一场不求明天的爱恋,原来这就是他们之间的爱,不由来的眼睛湿润,“玉瑾,以后我们各走各的吧!”她不要成为他的负担,她要有朝一日,指着天下说,玉瑾,我要定你了,而不是现在的委曲求全。转身背对着他,吸气,慢慢的呼吸匀称,就像回到地下迷宫的那几日,安心踏实一般,她知道只要她一回头,便可以看着玉瑾盯着她眼神。天微微亮,她猛地睁开眼睛,安静好一会儿,茅草屋里空荡荡,她注意到桌面上的白纸,墨迹还未全干,她推门追出去,外面站着的是冰影,与马车。她知道这是玉瑾给的答案,不知道心为何如此难受,转身回屋,将写好的祭文放在官服中,穿上长靴,自发自的上了马车,“走吧!”冰影看了眼茅草屋的侧边,默默转身,赶着马车离开,“凌子小姐,是直接回礼补行衙吗?”“嗯!”拿出祭文,他出身帝王之家,自然是知道先皇的功绩,他没有写的凌子那么的柔肠,多了一股霸气,这也许般是天生拥有的吧!马车穿过小巷,经过集市,终于达到行衙,有人看见她回来,马上去禀告,她装作没有看见,自发自的回到她的当差房,刚推来房门,就见同乐笑嘻嘻的走来,“木大人昨晚怎么回去了呢?”凌子点点头,她是木府小姐,贵气一点应该不会多人恼吧,“半夜认床便回去了,再说我始终是个姑娘家,留宿在行衙,名声也不好。”同乐眉头一皱,转后又乐呵呵的笑起来,“木大人,你的祭文写的……”“哦……”凌子面露着急,来回走动,“这怎么办啊,昨日回去,太累了,整个身子骨就像来回被碾压了般,后天就是祭祀啊!”她急得眼圈微红,面纱下的嘴角却忍不住的讥笑。同乐见她这幅模样,暗中松了一口气,换上一副笑脸,“木大人还未食早点吧,我去给你端些来?”她看了同乐一会儿,是那种精明能干的那种,与她是同级,没有必要讨好她,会不会有什么鬼计。想到这儿,便点点头,“那就有劳同大人了。”不一会儿同乐就送来了几块糕点,递到她的书按前,拉住她正好磨墨的手,吓的凌子赶紧松开,微带薄怒,“同大人要好生注意了,男女授受不亲。”同乐尴尬的收回手,将一盘的点心推到她面前,“来,木大人,吃饱了才有力气做事。”凌子抬眼盯着同乐,他摆出乐呵呵的样子极为滑稽,伸手拿起盘中的杏花糕,放在鼻子边嗅了嗅,这个动作让同乐心中害怕的咯噔,额头上都开始有汗珠了。“同大人你很热吗?”凌子拿着糕点在手中看了看,笑嘻嘻的张嘴,咬下,“入嘴及化,好吃。”她笑的眼睛咪咪的,手放在嘴巴下面,将吃到一半的杏花糕举在同乐面前。见她已经吃下,同乐面上也没有那么紧张了,微微翻白眼,“好吃就多吃点,对了,今日是祭祀前一日,丞相大人都会在京花酒楼招待礼部四品以上官员,二楼最里间,木大人可别完忘记去。”“哦,还有招待啊,那我把祭文写好便去。”她点点头,继续拿起糕点,加上肚子饿,也不顾那么多,如果是有毒,她可是百毒不侵的体质。时间过的很快,眼看就到午时,她起身收拾礼单,发觉燥热难耐,可能是天气炎热的问题,也没有细想,开门走出去,发现行衙里面就几个小官员还在忙碌。“木大人,罗大人知道您在赶写祭文,没叫你一起,外面的马车等在外面,赶紧走吧,可别让丞相久等了。”她艰难的咽口水,脸颊发热,幸好带了面纱,不然被看了去,不知道多难为情,“带路吧!”“同乐,这件事情可是你一个人做的,与礼部没有任何关系。”罗正亭见木凌子已经身形不稳,就连上马车都要人搀扶,怕是这样的好姑娘要被丞相那条狼给糟蹋了,转身甩袖离开。他刚刚说那么大声,希望她的暗卫能听到,可惜是暗卫昨夜跟丢了之后,就回宫复命去了。他还是觉得不妥,招来自己的随从,拿出纸笔写了几个字,看了眼门口,见四周无人,将门关上,“送去常乐街,交给大皇子,务必要快。”马车到达京花酒楼,凌子下来时,连字都看不清,指着里面,“大伙都到了吗?怎么没有几个人啊?”小斯靠近她,四周打量一下,“木大人,这种官员聚会,可不能让皇上知道啊!”原来是这样,她点点头,“这个就是官场潜规则啊,我懂。”一路被带上二楼,走到最里间,她发觉自己看不清路,还晕乎乎的,时不时的吭声,总感觉不对劲,摇摇头,“我可能不舒服,就不进去了。”一旁的小斯那准她走,拉住她的胳膊,将她外里拖,恶狠狠的踢她一脚,“臭女人,到了这里,你还能走,别说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千金小姐,就算是大汉,今日也休想踏出京花酒楼半步。”木凌子吃疼的咬牙,刚想说什么,被推进一间房间,她脚开始发软,手时不时的想去退自己的衣裳。她咬唇,发出清哼声,突然被人抱住后腰,那人还没有她高,她浑身一震,用力的去甩开,回头便看见方丞相脱光的身躯,一把老骨头,她瞬间明白了一切,“方老头,你个死不要脸的。”骂完一脚踢到他的木根上,见他满地打滚,她后退几步,额头冒汗,衣服也湿了,硬生生的站起,哆哆嗦嗦的,发出呜咽,“告诉皇上抄你满门。”(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