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的问话,让房间里站的人都是一惊,“难道你们没有逾越雷池?”他平什么根据问出这句话,明明大伙心中的怀疑,甚至笃定他们已经是有了实质上的关系。皇后与大皇子来时,正好听到这一句,俩人对视,脚下的步子都轻了许多,怕错过什么?“这……”玉瑾吞吞吐吐,他望着满屋的人,他要如何说出口,如若说没有,这是对凌子的不尊重,毕竟人家已经将自己交给他了,如若说有,那便是对女儿家的名声大损,让他左右为难。“皇上,我与玉瑾二人打小就相互有好感,有自然也很正常,我们只怕江山太重,承受不起。”她清清淡淡,手却在发抖,江山于她或许太重,于玉瑾呢?她凭什么做决定,微微抬眼,见玉瑾担忧的眼神,以及给予的支持,眉眼弯弯,像是一股柔情要益了出来,“皇上我想嫁于他,可好?”凌子的手心冒汗,她期待着光明正大的嫁给玉瑾,这不是一日二日,而是认识他便开始了。屋内本来安静,现在反而躁动不安,二皇子与大皇子对视,一人板面一人微笑,他们心中所想,怕只有他们自己知道。“不知廉耻!”皇后在豆蔻的搀扶下,步步上前,居高临下的看着她,“我看她不是寻死,而是玩的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把戏,你想骗取皇上的同情,亏你还是木将军的女儿,他一身正气,你确是满肚小伎俩,如何能效仿前朝女子。”皇后的刻薄,却说中了她的把戏,既然她要玩,也是做了准备的,只见她身子**,手用力的抓住皇上的衣袖,小脸通红,一口鲜血喷出,嘴角,胸口鲜红一片,惨淡一笑。皇后吓的倒退一步,皇上也明显的手足无措,玉瑾不管他前面的是皇帝,一把抢过凌子,将她抱回**,“小巧去请御医。”她微微皱眉,手在他的手心写下,“装”字之后,在他们看不到的地方眼睛一眨。“你可别吓我,就算你要嫁与我,也是我来求父皇,怎可让你一个女儿家开口。”拍了拍她手背,表示自己收到了。他转身跪下,脸上神情痛苦,心中有爱,何惧身份,他豁出去了,“父皇,昨日里方丞相做出如此龌龊之事,我处于情理都应该将她带离,今儿白天皇后娘娘召见,训她女子要遵守礼仪,她是父皇封的从二品,在行衙当差,听从上级调配,是情理之中的事,不用说,她是未出阁的闺房女子,皇后娘娘赐予她云英面具,应当感谢,只是她心眼小,从皇后娘娘那儿回来,就一直躺在**,儿臣以为是病了,熬了药喂她喝了,让她睡下了,谁知她一人时却想不开。”说明来龙去脉,他抱拳,“请父皇为我们赐婚,儿臣许诺,永不窥视皇位,如有违背誓言,便让二位皇兄亲手诛杀,绝无怨言。”他的诺言,无疑是让大皇子放松警惕,不要皇位,但是仇是必须要报,母亲的,冰影的,现在还有凌子母亲的。“胡闹,皇位我也没有说要给你,至于……”他走到床前,盯着她的巴掌小脸,原本以为一切都不过是她想摆脱责罚的诡计,见她这幅病耨的模样,摆摆手,“朕封你为右丞相,替朕整治三省六部,赐你金牌,抓贪官立忠良。”说完从身上拿出一块明晃晃的金牌,递给她,“这样算是给你出气了吗?”“皇上……”皇后不可置信,凌子要是做了丞相,那不是她这个皇后的地位都受到威胁。凌子不敢去接,这真是好大的馅饼,入朝堂也就一月左右,她踏着贪官的头颅上阵,心有余悸,但是皇上摆明了是给她权限,处理方迪庆之事,就是不给她赐婚,想来无望,无奈的与玉瑾对视,见他点头,才战战兢兢的去接,这可是一份责任啊!“慢着,这于礼不合,请皇上三思。”皇后忍着痛,跪下,为了她这么多年的人脉,要冒死阻止。大皇子见状,只能跟着跪下,抱拳,“父皇,儿臣也觉得不妥,太过于仓促,凌子初入朝堂,不到一月,这样的频繁升职,怕会让天下百姓,民心涣散,父皇一定要谨慎。”皇上眯眼,见木凌子不敢伸手来接,直接塞在她的手心,她本能的躲开。“靳你觉得呢?”被点名的二皇子,有些讶异,他原本想置身事外的,但被点名,他又刚刚与玉瑾联盟,他的眼睛在玉瑾与大皇子之间游走,玉瑾已经发誓,他不要皇位,如果他此刻帮助了木凌子,等于选择玉瑾,那他怕是会成为大皇子第一个要对付之人,如他不帮玉瑾说话,那么今日的联盟怕是破裂了,真是让他左右为难。“父皇,不如就让凌子试试,也许忙碌才能让她忘记心中忧伤。”玉瑾看出二皇子的为难,既然他与凌子如今绑在一起,他不怕再多得罪谁,自然的牵起凌子的手,扶着她,硬生生的起床,跪在地上,他让凌子举起双手,她照办的举起手高于头顶,“谢主隆恩。”所以得人屏住呼吸,都看着皇上会不会将手中的金牌放入凌子手中。“皇上,木凌子是右相,那么左相是方丞相吗?”她抱着一丝的希望,皇上一直未说要如何处置方迪庆,那么她的人是不是还把持重权?皇上嘴角上扬,将手中的金牌放在凌子手心,“朕相信大学士的眼光不会错。”将她扶起,一旁的大公公,带这身旁这些奴才们,“恭喜皇上喜得梁才,恭喜木丞相高升。”“哈哈,我是丞相了。”她有些手足无措,小心翼翼的盯了眼皇后,见她凶神恶煞的看过来,微微舒了一口气,“娘娘息怒,我会努力的,尽量不辜负娘娘与皇上的期望。”“你……”她气不过,拉着大皇子就往外走,“皇上,你今夜一定是糊涂了。”她第一次这的失态,还敢说皇上糊涂,不知怎么着,皇上回头看了眼,嘴角擒笑,“这么多年的伪装,你辛苦了。”她身形不稳,走了几步回头,她在皇帝的眼中看到了可怜,是啊,那是可怜,她突然想笑,笑的扭曲,“你永远找不到她,你永远。”(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