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的咄咄逼人,皇上的脸上一片淡然,这些年他也好想当着蓝倾城的面,告诉她,此生无憾,因为他从来没有违背此生挚爱唯有她一人。“姐姐,你这是做什么,谁是皇上的亲血骨肉,他心里有数,不说是有苦衷,你这样咄咄逼人,他可是九五至尊。”德妃手脚冰凉,她们母子平平安安这么多年,就是因为保守秘密,才能存活,二十年了,难道真的守不住了吗?“闭嘴,谁是你姐姐。”她上前一步,直接匡掌。“你……”德妃扶着脸,无辜的看着她。“皇后,你也不用这么的相逼,我告诉你,我只有一个孩子。”他牵着木凌子的手,他这一生从来不荒唐。“父皇?”紫馨不可置信的看着他,脸色都变得越发不好。“皇后你的儿子是谁的,你自己清楚,我从来没有碰过你,所以我不会说什么。”皇后脸上表情莫测,她现在大可以杀了他们,可是她不服,为什么自己受了那么多苦,她不信德妃的儿子也是的,可是当初他中了**,总要一个女人在解啊!“那她的儿子呢?是不是你的孩子?”她扶着头,她不信,不可能信的。“我是邮其的妻子,他被杀害后我刚好有了身孕,为了逃避追杀,皇上让我留在宫中,这些年,一直心存感恩,所以皇后娘娘,不要伤害皇上,我就算拼命要报恩。”她挡在皇上的面前,怕他受伤,“皇上,对邮家的恩德一辈子都难忘。”果然,不是她,心中好像解气了一般,心里不服,“那你的药谁解的?”“是倾城,你没有想到吧,你把她关起来,可是我也等到蓝英寻来她。”他很骄傲,为自己骄傲,同时为蓝倾城的坚强勇敢感到骄傲。“她,她……”唯独漏算了她。“云贵妃呢,她可是躺在你的**的。”她就不信,玉瑾真是南王的孩子,她从来就不信。“她进宫就有身孕了,所以孩子自然是南王的,只是这样才导致了蓝姑娘误会了皇上。”德妃想起当年的事情,不由替皇上不平。“那她呢?也是用来掩人耳目的吧?”手指着紫馨,她小看皇帝了,居然为一个女人守身如玉。“紫馨,她的母亲是丫鬟,被南王撞见她有几分跟云贵妃有几分相似,强了她,导致她有了身孕,皇上当年被你逼的紧,所以将紫馨的娘亲良妃的称呼,才能让紫馨如此无忧无虑。”德妃帮皇上回答了所有,只是这一切让凌子唏嘘,上辈子她的父亲母亲就围在这几个人身边转。“蓝倾城那个鬼样子,还能见人吗?”她不知道她有何魅力,居然能让一个九五之尊,眼里容不下其他人。“来人啊,把他们给我抓下。”她怒气冲天,身后的侍卫动起了手,凌子手上的刀一转弯,直接架在皇后的脖子上,人被定在墙边,很快被禁军侍卫解救下来,但也吓的不轻。“你们居然敢造反,也不看看你们对付的是谁,真的不要命了吗?”云兰也扣着南王回来,付劲跟在身后,看了眼这里的情况,不由的低头,木凌子本来可以不管身后,直接过来手刃仇人,但是她分的轻重。“不想死,最好乖乖站好,不然你们只有死。”皇后的狠厉,已经吞噬理智了。木凌子伸手放在腹部,可能是折腾的太久,让她有些抽气,密密麻麻的汗珠,“给我护好皇上。”“是!”很快地上死伤一片,她不留情,但是几千禁卫军,不是办法。“云兰,放烟花。”现在最重要的就是拖延时间,让援兵赶紧过来。“皇后这是你一个人的意思吧,今晚这么多的禁卫军在这里,难道你想让他们觉得,你是一个偷汉子的女人,对皇上不忠,不知道拿来的野种敢抢皇位?”她不信激怒不了这个女人,不忠是一个女人的底线,她有怎么准她人说。果然,她急的拿着刀,让侍卫抓着木凌子,她老实的被抓,“小姐?”其他分舵主担忧的喊了一声,她举起手臂,阻止他们的过来,眼神紧紧盯着皇后手里的刀,就在她要砍下来之际,她用力的甩开抓住她的侍卫,本想去擒住她,谁知她突然摔倒,惊慌的想爬起来,可怎么都不行。“母后?”听到这个声音,她看过去,远处这个看不清,但是有一行人朝这边过来,刚刚那个声音是大皇子。“母后救我,就我。”他被两个戴面具的男子架在手中,皇后惊讶的放在手上的刀,想要过去,被木凌子用刀架住,“叫他们住手。”皇后看着自己脖子上的刀,眼神冒火,却无能无能为力,只能抬手,让禁卫军停下来,“你们放了我,与大皇子,今日的事情就当没有发生。”有一人趁着大家注意力不在他身上,潜入黑暗中,走之前看了木凌子一眼,心中默念到,后会有期。“皇后是不是把一切想的太过简单,你带禁卫军一同造反,此事不假吧?这么多双眼睛?”皇上至始至终都没有紧张过,只有木凌子要去杀南王时,他阻止。一行穿白色衣服的人,让开道,一女子推着轮椅慢慢走来,只是他们都戴了面具,木凌子眼神向来好,坐在轮椅上的一定是个男子,只是这样的阵势,他会是谁?“你是谁,放了我儿子。”皇后想动,却被木凌子架住,只能大喊。轮椅上的男子抬头,第一眼看的就是那个拿着刀,穿着一身白色的女子,两人静望,相像触电一般,眼里的熟悉度那样强烈。她抿嘴一笑,身形有些不稳,是他回来了,她的玉瑾,只是她爹死了,就算他回来也可以拿种**去躲在他怀里细语。“你还好吗?”他张嘴,但是木凌子都知道是在问她,应该如何回到,“我很好,那是骗人的,我不很好,可是她不想在这么多人面前显得矫情。”她放开皇后,用刀插入地上,支撑着,她毕竟是有身孕,刚刚有运功,气虚不稳,云兰与离她最近的一个舵主使眼神,一松手,架着南王的脖子换了人,云兰扶着她,“小姐你怎么了?”“疼,好疼。”软身瘫软的倒在她怀里,可是就在闭眼的时候,她看见轮椅上的人站起来了,眼里的担忧,那是为什么他的脚步那么慢,她都等不到她走过来。(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