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刚重逢,又如何舍得别离,木凌子只所以沉睡不愿醒来,因为她怕是梦,可是如今他在身边,但是她不得不去战场,付劲之间的仇恨,他们之间的账总要了解。玉瑾虽然那日他站起来了,可是恢复期也没有那么快,肌肉僵直,需要时日锻炼。“小姐,你怎么躲在这里,让云兰一阵好找?”他们曝光人前之后,云兰干脆做了凌子的贴身丫鬟。“外面准备好了吗?”今日是她爹出殡的日子,可手心却在冒汗,昨晚盖上棺木时,哭的肝肠寸断的蓝晴,让她很愧疚,无法流出眼泪。“准备好了,姑爷虽然戴着面具,可是他也披麻戴孝,你说外人要是问起来他是谁,你说他如何回答?”她要说话时就是话唠,不说话时安静的如石头。“说他是我夫君啊,我相公啊,还能是谁?”她翘起嘴巴,虽然哭不出声,可是她的眼睛却肿的厉害,有种我见犹怜的感觉。“知道了,我等会就这么回答。”玉瑾坐在轮椅上,虽然是一身孝服,但是也挡不住的迷人,只是他带了一个精致的花脸面具,他身后站着的女子,一直有些僵直,大慨是觉得不好意思,或者是愧疚吧!“相公,你怎么出来找我了。”她走过去,自然的站在轮椅旁,看了一眼僵直的路易莎,很想对她笑,可是她发现不行,只能与她点头示意,“易莎妹妹,回来了就好。”伸手去牵她,被她躲开,看着空着的手,有些尴尬的抓了抓裙角,“没事,我们去灵堂吧,准备好了,就出发。”“小姐我来推姑爷吧!”云兰看了一眼,戴着面具的路易莎,憋了憋嘴,给她小姐脸色看,以为自己谁,她算是记下来了。“师妹跟上,你心中不应该要怨她,将勋不喜你,是他的事情,跟你嫂子毫无关系。”玉瑾开口,多了一股严厉,他怎么会看不出路易莎心里的那些小脾气。“我没有怪她,我怪我自己不够好,我怪我自己喜欢错人,他是你们的仇人,也就是我的仇人,我只是想念师姐,她不会……”她不相信师姐杀害师父,毕竟她是师父的女儿,可是本木凌子揭穿,这一切伤人至深。“将勋他不是我的敌人,永远不会。”木凌子坚定的说道,不管他如何的背叛,她相信他不会做再过分的事情来伤她的心。“至于你师姐,我没有必要冤枉她,虽然付劲故意让我查出你师姐杀害你师父的事情,但是那就是事实,我没有杀她,只是让朱凡看着她而已。”她不善于解释,但她是玉瑾的师妹,唯一的亲人,她不想跟她有细缝。“我……”路易莎竟然无言以对,又不好意思,快速的跑开了。回到祠堂时,木凌子率先跪下,玉瑾挣扎的起身跪下,让木家族长很是纳闷,“大小姐,他是怎么回事?”木凌子看了眼身旁的人,脸上有些不自然,小时爹曾经说过,那怕是将军,也要尊敬族人,“我的夫君。”心中骇然,等着他发火,见他老脸都拧成麻花了,她害怕的去抓玉瑾的手,被他反握住,“我们已经拜堂成亲,皇上可是证人。”轻轻松松的搬出皇上,原本要守孝三年的日期没有了,也是厉害了。木将军遗体出木氏祠堂发丧,一出宗祠,百姓纷纷披麻戴孝,三跪一拜,甚是壮烈。就连皇上也来送行,被大公公扶着,他来送别自己的老友,他的兄弟。唢呐声,锣鼓声,木凌子与蓝晴走在前面,玉瑾被云兰推着与他们平排,只是木凌子始终安安静静,眼见要出京都时,突然遇见有人拦轿,木凌子认得,那是她爹的随从,她想走过去查看,被玉瑾拉住了手臂,“云兰过去看看,小心一点。”前面停下来,后面也停下了,棺木被拦下,突**况,让人摸不清头脑,云兰上前,用手上的剑撩了一下,翻过身子,只见此人身上多处剑伤,“你没事吧?”他嘴角有鲜血,眼神盯着木凌子,好似有话要对她说,木凌子想上前,可是玉瑾不让,“干嘛啊,他是我爹的随从,也是我木府的人。”“我知道,可是他为什么早不回来,晚不回来,小心有诈。”玉瑾不让她去,让他有事告诉云兰便是,可是那随从就是不愿意。“有诈我也去。”甩开玉瑾,就要上去。“木凌子,你一点都不在乎我的想法,还是你觉得我的判断有误?”他第一次严厉的批判,指责她,而是他确定那个人有问题。“我不是不在乎,我只是想知道,是谁杀了爹。”回头看了他一眼,还是固执的走上前去。玉瑾无法,只能喊了一身蓝晴推他过去,可是蓝晴哪里肯,回绝道:“我可不上去,要是真有什么,找死啊?”他气愤的盯了她一眼,咬牙走下轮椅,他就算不能帮她,也要看着她。木凌子回头看着玉瑾踮脚的走过来,不由的担忧,“云兰去扶姑爷。”她蹲下看着地上的人,他的伤口不假,拿出药给他上,“我爹遇害之时,你们被谁喊走了,还有人呢?”她抓住他的衣服,神情有些激动,但是发觉他眼珠上的颜色,有些发晕,推开他,想丢出去,发现周围是老百姓,抓着他的衣领,架起轻功,大喊到,“快开城门。”“小姐,怎么了?”云兰扶着玉瑾就看着木凌子架起轻功离开,她赶紧丢下玉瑾,追了过去,可是还未到城门,便发出一声尖锐的爆炸声。“木凌子?”玉瑾大喊,疯了一般的跑。“小姐……”云兰站在城门口,望着爆炸的地方,眼泪就流了下来,因为浓烟散开,有零零碎碎的骨片散落下来。玉瑾不信,冲出去,可是路好像很长一般,他怎么也走不过去一样,“木凌子你别吓我。”一会儿城里的老百姓开始极度恐慌,乱窜,“将军显灵,找害死他的人偿命了。”一人喊,倒处跟着呼应,原本好好的发丧队伍,乱七八糟,但是玉瑾不管,她的女人在哪里去了,怎么就能消失不见。“你们在胡说八道什么,我岂是随便就能被人炸死的。”她站在高高的城墙上,俯视城下,威严至极。“没事便好,便好。”玉瑾抬头与她对视,无奈的摇头,一看她便是故意的,“真拿她无法。”(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