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没被逮起来?”苏子衿的大眼睛blingbling亮,一脸的不可置信,莫非这丫的是越狱出来的?直白的语言只把兔子君弄得眼角抽搐,”你就这么希望我进打牢?”他深深的怀疑这丫头是不是脑袋缺了根弦,完全不懂感恩一说,起码他也当了他一年的爹啊,怎么可以这样。”呵呵…………没有,没有。”苏子衿练练否认,只是那脸上的虚假度绝对到达了百分之百,纠结了半天自家爹爹的政治性错误,苏子衿终于忍不住问了出来,”兔子,你是不是贪污了?””没有。”苏雪衣看了苏子衿一眼,很是无奈。”那你谋反了?”苏子衿挠了挠头,没想到兔子君这么一个温文尔雅的孩子还有这等鸿鹄之志,果然是人不可貌相,兔子不可斗量啊。”不曾。”苏雪衣耸了耸肩,严重怀疑自家闺女的智商,谋反的话早就直接炒家了好不好,哪还用什么压入大牢!既没有贪污也没有谋反,苏子衿惊讶的捂住了嘴巴,”难…………难道…………你睡了皇上的女人?!”终于没有忍住,苏雪衣一个暴戾招呼上了苏子衿的脑袋,”你能不能想点正常的事情!”还**0乱后宫,她怎么想的出来!揉了揉自己疼痛的脑袋,苏子衿一脸无辜,她只是做了正常的推测呀,他为什么要打她!家庭暴力啊,家门不幸啊。”这是皇上的策略,想要把沈大将军逼出来罢了。”苏雪衣摇了摇头,再不告诉这丫头真相,她绝对可以跑偏到东武。楚王府门前的大部分御林军已经撤退,只留下了一小部分原地等待捉拿苏子衿。常年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沈蓝双竟然闲庭信步到了王府门口,一脸笑意。贱人,贱人!苏子衿看着那张恶心的嘴脸不禁在心里破口大骂。哀怨的看了一眼皇宫的方向,某女的一口小白牙险些咬碎:可恶的柯子然,她帮他除暴安良,他却让她无家可归。果然是农夫与蛇,吕洞宾与狗,东郭先生与狼,苏子衿与柯子然…………”我们不会沦落街头吧?”某女搓了搓小手,一脸的可怜巴巴。脑海中甚至开始浮现出她和兔子君一身粗麻布衣,沿街乞讨,一天共享一个馒头的可怜模样。呜呜…………不要啊,好不容易成功勾0引了柯子墨,她的打好肉途还没有开始,怎么可能就这样飘零了捏…………痛苦的扶了扶额,苏雪衣终于被苏子衿的天真打败,”我们可以去清楼。”话说她真的是那日连答叶赫大王三题的奇才女子么?没有被掉包?清楼啊…………苏子衿的嘴角开始抽0搐,接着发出一阵阵怪异的声音,像是坏掉了的唱歌娃娃,”你是不是又想谋杀我?”她很珍惜这来之不易的第二次生命好不好,老天啊,把威胁她的人统统都带走吧!”不会。”温柔的摸了摸她的头,苏雪衣心里暗笑,上一次还真是把这丫头吓惨了,”这次是带你去那玩的,有美酒,有美食还有温泉…………”美酒?美食?温泉?苏子衿的眼睛已经开始冒出红色的小心心,”那有美男么?””我算么?”兔子君笑的很邪恶。看了兔子君一眼,某女艰难的咽了一口涂抹,”那算了吧。” 苏家的兔子会咬人,为了生命安全,务必躲开远离。---------懒妃劫财哇,王爷死开------与脂香扑鼻,雕花暖玉的绮香阁不同,竹子搭建成的清楼倒是别有一番风味。淡绿色的小石板从土壤开始一直平铺到清楼门口,周围两侧是漂亮的竹子,虽是伶仃几根,却显得优雅别致。清楼的门口是人口开凿的一条小水渠,有着清零的水儿流过,击打着竹制的长短不一的小管,发出一阵”叮铃铃”的响声,甚是好听。苏子衿此刻正在一楼的大厅里,一身男装,君子如玉,和一些歌姬玩的不亦乐乎。”茹姐姐,你的琴弹得好好啊,玉儿喜欢的紧呢!”苏子衿自称温玉的同时,急色的爪子早已爬上了女子的小手,颇有暗示性的捏了几下。那被称作”茹姐姐”的女子被苏子衿逗弄的娇笑连连,欲拒还迎的打掉了苏子衿那不轨的小手,在她耳边轻道:”那今晚茹儿就在房中等候公子了。””叫什么公子,生疏死了!”苏子衿邪邪一笑,左手抄起茹儿的纤细的腰肢,右手直接熟练的揉0捏起美人的酥胸来。”叫我玉。。。。。。”苏子衿的话好像带着无穷的魔力,让茹儿不由自主的沉浸其中。好白,好软,好可爱啊,苏子衿看的口水都快流了下来,可为什么自己的胸部就那么尚待发育捏?莫非是营养不够?看来以后要多多吃肉了。。。。。。茹儿被苏子衿弄得浑身酸软,身子早如水一般的瘫倒在苏子衿的怀里,俏丽的小脸微红,腰肢也在不安的扭动着,”嗯。。。。。。啊。。。。。。公子。。。。。。公子不要了。。。。。。奴家。。。。。。奴家不胜怜宠了。。。。。。”茹儿娇喘嘘嘘,小手刚想要爬上苏子衿的胸膛,想要挑0逗一番,却被苏子衿躲了过去,” 茹姐姐,玉还是喜欢晚上时候再行此事。”若是让茹儿摸了她的胸,她岂不是露馅了。。。。。。”冤家!”茹儿骂了一声,看着那嬉笑晏晏的少年竟是爱恨交加,明明逗弄的她情动,关键时刻却又闪身开来。抱以了一个歉意的微笑,苏子衿一溜烟的跑上了二楼,苏雪衣的女人实在是太彪悍,刚刚茹儿那看待她的眼神就和她见了肉肉的眼神不谋而合,若她是个男子,还真心怕被茹儿给榨干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