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见,立即便伏下*身去,毫不犹豫地将一颗殷*红饱满的樱桃含进了嘴里,轻*咬慢啃,另一只手也不甘寂寞地抚上了另一颗樱桃,在指间搓*揉*捏挑......“啊......不要这样......我......我好难受......”一股股陌生而奇异的感觉席卷全身,让她既害怕又渴望,想要退缩躲避,身体却禁不住一次又一次地起伏,生生地把自己送进他的嘴里,他的指间......她的声音,如果说是拒绝,不如是挑逗,听在男人的耳中,早就叫嚣着的欲*火一下子便把持不住了,他身子一挺,就那样莽撞地撞入了她的体内......“啊......好痛......你做什么......你......你出去......”肖小茹痛得身子弓了起来,额头汗水滚滚而落。男人何尝不痛得难受?他没想到她那里竟然是那样的紧致,勒得他一阵阵的痛,但同时比往常强上百倍的快*感也在这一刻到达,他真的真的很想恣意妄为地在她体内横冲直撞,可是看到她那张苍白的小*脸,泪水盈盈的大眼睛,还有那满额头的汗水时,不由一阵心软,怎么都无法恣意地放纵自己的欲、望了。“你别动......别动......”他痛苦地呻*吟一声,强捺住内心的欲、望,打算停止不动,让她渐渐适应他的存在。可是肖小茹此时痛得要命,哪里会肯乖乖听他摆布?她伸手用力地推他捶打他,身子不断地扭来扭去,只恨不得将他从身上颠下来,可是她却不知道她越是这样扭动挣扎,越是让男人的欲*火越涨越高。男人终于忍不住了,低吼一声,身子就开始发力,卯足了力气开始发力恣意妄为地在她体内开始冲撞起来。“好痛好痛好痛!”她痛苦地摇着头,原本高高盘起的头发散了开来,有几绺因她的汗水她的泪水被凌*乱地沾在了她美丽的脸上,让她看起来别有一种楚楚可怜的美。听着她痛苦的呼喊声,看着她满脸痛苦的泪水,男人知道自己该停下来,可是已经膨*胀长大的欲、望却不肯退缩,就这样呼啸着一直前进,攻城掠地......最后,女子终因无法承受住这种撕裂般的痛楚而晕厥了过去,男人却完全没有注意到,只一个劲地疯狂着,直到那极致的快*感在她体内如山洪般爆发,他这才伏在她汗涔*涔的胸口急促地喘着气。“对不起。我不知道你是第一次,如果知道,我不会......”男人抬头温柔地向女子看去,见她眼睛紧闭,这才省悟到她因无法承受自己巨大的力量而晕厥了过去,不由愧疚无比,默默地看了她一会,他才从她身上翻了下来,低头一检查,看到她那里又红又肿,而雪白的床单上,几朵红梅正恣意地怒放着,妖*娆而美丽。男人默默地坐了起来,想了一会儿,起身抱起她向卫生间走去。给她清洗身体的时候,男人总是禁不住一阵阵的冲动,很想再好好地要她几次,她的身体真的很好很好,像是特意为他铸造的一般,是那般的紧致严实,那般的温暖湿*润,埋身于她的身体里,他总是有种错觉,仿佛自己躺回了母亲温暖的怀抱里......欲、望炽*热得近乎痛苦,可是男人生生地忍住了,替她清洗完身体后将她抱回床*上,替她盖好被子,这才匆匆地走进浴*室,打开冷水,就这样临头浇下。春天的夜寒冷如初冬,水也冰冷刺骨,他生生地打了个冷战,却高高地仰起了头,任由刺骨的冷水顺着自己的脸颊缓缓而流。炽*热的欲、望终于在这种强劲的冰冷之下渐渐消退,他如释重负地长呼了口气,扯了浴巾擦干了身子,然后穿上浴袍走出了浴*室。走到床前,看着沉沉睡着的肖小茹,只觉得此时此刻的她娇弱得就像轻轻一捻便会香消玉殒的花朵,全然不像头两次遇见时的那般强悍狡猾而诱*惑十足。如花如狐般的女子,让人一旦遇到便再也不想放手。就如现在的他,一开始只是想戏弄她报复她,却没想到就这样莫名其妙地要了她,莫名其妙地心疼了她,喜欢了她,并且想要的不仅仅是今天的一晚,还有以后的日日夜夜!可是,他似乎有对手!她口里的箫畅,是不是她喜欢的男人?喝醉了也忘记不了的男人,一定是刻在心上的吧?呵呵。很好!他喜欢有挑战!男人淡淡地笑了,正欲躺回她身边,突然手机响起,他从地上凌*乱的衣服里找到手机,拿出来一看,却是同生共死过很多次的死党连哲予的电话,“薄义,我明天晚上会到庄园和你商量重要的事情。”“好啊!”华薄义走到窗前站住,看着窗外那一片五光十色的灯光淡淡地问,“那边的事情办妥了?”“她跑了!”连哲予的声音低沉沉的,让人感觉他的身上背负着一座沉甸甸的大山,“不过我已经查到她跑去纽约了!放心吧!她绝对逃不脱我的五指山的!”华薄义叹了口气,“回来再说吧!”挂断电话,他看着窗外出神,他和连哲予身上都背负着无法释怀的恩怨,他的肩上是华氏家族上下不下百口人的性命,而连哲予背负的却是那剪不断理还乱的情债。相比起连哲予来,他觉得自己的压力要轻松很多。他的目的很简单,只要不断地壮大自己,然后一家一家地灭掉曾经参与了十年前那场灭门之灾的帮派。一个都不会放过!华薄义用力地攥紧了拳头。正沉缅于过去的伤心往事无以自拔时,突然耳边传来一声轻而痛苦的呻*吟声。他一惊,倏地回头,看到肖小茹满脸痛苦地举手在空中乱抓乱打,口里呜咽出声,“好痛!坏蛋!别碰我!”一定是在梦里都梦见他欺负她了......华薄义心一痛,急忙几步走过去,侧身躺在她身边,将她轻轻地搂入怀里,伸手一下又一下地轻轻地拍着她,温柔地说:“睡吧。睡吧。没有人再欺负你。我会保护你。”说也奇怪,肖小茹仿佛听到了他说的话,理解了他所说的话,竟然真的不再挣扎不再呼喊,小小的脑袋还留恋似地往他怀里钻了钻,然后复又沉沉地在他怀里睡着了。看着她终于安静了,华薄义暗暗地叹了口气,关了灯也疲惫地闭上了眼睛。只是闭了半天眼睛,却怎么也无法入睡,腹部又如火如荼,某个东西又肿*胀得让他疼痛难忍。看来,想要抱着这样一个温香*软玉般的身子而不动心,他是绝对不可能了。他是个热血沸腾的男人,有着正常的生理欲、望,而且极其强烈,他自问没本事做柳下惠。他的脑海里,方才那一幕幕火爆撩人的画面走马灯似地晃过,让他真的就想放纵地将身子一挺,彻底地埋没于她的身体深处。可是,想到她红肿的那里,想到他们的未来,他就不舍得伤害也不敢伤害。他苦笑一声,决定下床到沙发上去马虎过一晚。可是她的头死死地枕着他的胳膊,他稍稍地一动,她便不安地往他怀里钻,折腾了几次之后,他只好无可奈何地放弃了。结果整整一夜,他都在拼尽全力地与自己的欲、望作斗争,直到晨曦破晓,黑夜褪去,欲、望也跟着悄然无声地消退时,他才暗暗地大松了一口气,只觉得自己终于在暗无天日的牢笼里看到了光明。看了一眼睡得香甜的女子,他疲惫不堪地闭上了眼睛,安静而美好地沉沉坠入了梦乡。肖小茹醒来的时候,赫然发现自己竟然躺在一个谈不上陌生,更谈不上熟悉的男人怀里,不仅浑身赤祼祼的,更是浑身酸痛不已,浑身上下全都是一块块的红印!她惊悸地从床*上翻滚到了地上,然后狠狠地瞪着那个睡得香甜的男人,有那么一刻,真的有想要将那男人扼死在床*上的冲动。她虽然不曾谈过恋爱,更谈不上与哪个男人有过分亲密的举动,可是对于这种事情,还是清楚得很。自然知道那些全都是男人留在他身上的印迹。太可怕了!太荒唐了!她怎么会和这个男人同床共枕地度过了如此激烈的一晚?!他们究竟在哪里碰到的?怎么就糊里糊涂上酒店开房了?正纠结痛恨间,突然一副画面跃入脑海,让她面红耳赤,羞不可抑,再也不敢像方才一样像恨色*狼一样地恨着男人了!因为在那幅画里,是她主动地抓*住了男人的那里,然后......天啊!天啊!她不活了!她竟然对他......她羞愧得无地自容,转身在地上那堆凌*乱的衣服里一阵扒拉,找到了自己的衣服,抖开来一看,却见胸口裂了一条长长的大缝,几乎开到腰*际了!如果就这样穿出去的话,只怕真的春光毕露了!不过,有总比没有好!肖小茹顾不得许多,胡乱地将衣服往身上套了上去,然后穿上鞋就跌跌撞撞地向门口奔去,只恨不得立即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可是手握住门柄的时候,突然注意到门口摆着一个纸袋,里面似乎装的是衣服之类的。心一动,她立即蹲下*身子一翻,果然是一件衬衣,一条领带,还有一套深蓝色的西装。哼哼!他是狼么?不仅撕碎了她的衣服,还把他自己的衣服也撕碎了?可为什么光给他自己准备,却不为她准备?可恶的家伙!肖小茹眼睛一转,就将西装穿在了身上。西装又宽又大又长,几乎快到膝盖处了,这说明他的身高最起码一米八几。她这个身高才一米六五的女孩若是不穿高跟鞋站在他面前,只怕只能仰视了!讨厌这种感觉!肖小茹迅速地将西服扣好,然后拎着纸袋打开门走了出去,走到电梯口,看到一旁的垃圾桶,顺手便扔了进去。哼哼!让他穿着破衣服去见人吧!他占了她这么大的便宜,她只丢了他的衣服,没把他那里‘咔嚓’掉,已经算是极度的仁慈了!肖小茹坐电梯下到大厅,走出酒店,这才想起自己的车还停在酒吧的停车场处,距离这家酒店最起码有半个小时的车程。而她身无分文,想要取车,唯有徒步走过去,那简直会要了她的老命!看来,只有先打的回家了。可是这副模样回家,只怕本就愤怒异常的父亲更会气得要冲上前打她了吧?呃。还是算了吧!她现在累得很烦得很痛苦得很,不想在这个时候还跟他起纷争。肖小茹皱着眉头想来想去,结果发现自己除了再厚着脸皮去箫畅那求助之外,真的就没别的地方可去了。她悲哀而无奈地笑了笑,举手叫了辆的士,匆匆钻进去,苦涩地说出了那个熟悉温暖却已经将她远远推开的地址。四十来分钟后,她又站在了箫畅的家门口。肖小茹弯腰拾起那钱夹,想了想,几番犹豫之后,最终将钱夹揣进了衣服口袋里,返回到一直等着她拿钱付费的车里,说:“去rose酒吧!”司机疑惑地从后视镜看了看她,并没有发动车子,肖小茹便从钱夹里抽*出几张钞票递了过去。司机见给了很多,不由一下子笑眯了眼,油门一踩,便载着肖小茹狂飙而去。肖小茹取到车后,并没有直接回家,而是先上街购买了一套衣服,然后就近找了一家酒店住了下来。刚推开房间的门,她便立即匆匆地走进了卫生间,将浑身酸痛得快要散架的身体泡在热气腾腾的热水里时,她才禁不住舒服地呻、吟了一声,舒展了四肢,缓缓地闭上眼睛,打算好好泡个澡,洗去昨天晚上的肮脏与疲累。只是,刚闭上眼,一个又一个不连贯的少儿不宜的画面便跃入脑海,让她懊恼不堪。她举手重重地给自己几个耳光,打得脸火辣辣地一片疼痛之后,这才觉得舒服了些。可是却不敢再泡下去了,只匆匆地淋浴了一下,然后换上刚买的衣服,匆匆地出了门。酒店一楼便有一个小型的药店,她买了一粒安眠药便回了酒店。用水送服下*药,肖小茹这才如释重负般地松了口气,四肢张开重重地倒在床*上,扯过被子盖在了身上,眼睛一闭,睡意便席卷而来,她昏沉沉地坠入了梦乡。梦,出奇地平静,没有痛苦或是甜蜜的回忆,只是很单纯地空白,还有个温柔而性*感的声音像吟唱般在她身边断断续续地轻语。说些什么,她完全听不清,可是那声音却那般的温暖,温暖到可以让她的心灵平静而美好......肖小茹一觉醒来,看到窗外已是灯火辉煌,竟又是一个热闹得近乎嚣张的不眠之夜。肖小茹爬了起来,只觉得补了这一觉之后,身体的痛楚减轻了很多,精神也好了不少。简单地洗漱了一下,淡淡地化了个妆,再伸长脖子仔细看了看,确定那吻痕已经不那么明显了之后,这才长长地吁了口气,提起包便离开了房间。肖小茹回到家,刚踏入门,便看到肖震杰那张冷得都结成了冰块的脸。肖小茹视若不见,转身径直往楼上走去。“肖小茹!你到哪里去鬼混去了?昨天晚上,你对威廉做了什么好事?!”肖震杰本来就又气又怒,现在见肖小茹惹了那么大的祸,现在竟然没半点交待,不由大怒。肖小茹停了脚步,倚在楼梯扶手上淡淡地说:“看来,你已经知道得很清楚了!既然如此,还多此一举地问我做什么?”肖震杰气得直发抖,“我让你去跟他相亲,不是让你去打他!你能不能表现得有教养一点?”“教养?对他那样的流氓需要有教养吗?还有你,你明明知道他小时候对我做了什么丑事,却还叫我去见他,你是把我当作攀高枝的廉价品,还是当作你的女儿?我倒想问问你到底想做什么?”肖小茹这两天经历了太多痛苦太多委屈太多羞辱,全都积压在心里不能发泄,如今给肖震杰这样一骂,积压的种种负面情绪便再也无法压抑,瞬间就爆发了。“我想做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现在要履行我的承诺,派人立即送你去非洲,从此以后,没有我的命令再不准你回来!”肖震杰恼怒地挥挥手。“你凭什么?!你把我当什么?”肖小茹也火了,冲着肖震杰大吼。“就凭我是你老子!”肖震杰随手抓了茶几上的花瓶用力地砸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