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嘻。乖了!快去洗澡!晚上的事晚上再说!”肖小茹轻轻柔柔地笑了,转过身捧住他的脸凑过去吻了一下。她的这一吻,又让本就贼心不死的他立即再度亢奋起来,嘟起唇正欲深吻,她却已经如泥鳅一般从他怀里挣脱了出来,如脱弦之箭般冲到了门口,对他摆了摆手,“你快点洗澡,我在楼下等你!”说完转身飞快地跑了出去,很快便无影无踪。华薄义无可奈何地笑了,但是想起方才的甜蜜,便只觉得内心满满的甜蜜得心情舒畅得不行,一扫前段时间的郁闷及痛苦。肖小茹走到楼下时,看到连哲予和苏末离竟然还在楼下客厅沙发上坐着。他们相拥着坐在一起闲散地看着电视,苏末离一边看一边剥着葡萄吃,剥好一个,还没来得及放进嘴里,连哲予便伸头过去抢着吃了。苏末离尖叫一声,“你是狗变的么?咬到我的手了!”连哲予嘿嘿笑,并不吭声。苏末离无奈地瞪他一眼,另拿一颗剥了,又是还没来得及放进嘴里便被他一口吞进了嘴里。苏末离终于抗议了,“你抢了我二十颗了!”“嘿嘿。我这颗含在嘴里没吃呢!你想吃么?我喂你!”连哲予笑嘻嘻地将脸凑过去。“正经点!这是别人家,旁边还有佣人呢!”苏末离红着脸推他。谁知他不由分说地扑了上去,抱着她的头不让她动,硬是生生地将嘴里的葡萄送进了她的嘴里,这才松开了她,朝着窘迫得不行的苏末离得意洋洋地嘿嘿笑。“坏死了!”苏末离红着脸打他。他握她的手在手里送到嘴边轻吻,眼睛里的柔情蜜*意就像火焰瞬间让整个大厅都充满了暧昧的温度。看着他们俩这般的深情厚意,肖小茹简直不敢相信一个多月前,连哲予当众对苏末离的残忍伤害。那样一个卑劣的男人,苏末离竟然能够原谅他,而且像个没事人儿一样仍然待他如此好,若不是从苏末离的眼里看得出那满满的全是爱的温暖,她真的会怀疑苏末离是在演戏给他看。爱情到底是什么?为什么可以让一个女人退让到这种程度?这种卑微到尘土里的爱情,真的会有开花结果的那一天吗?“小茹?!”苏末离转眼间,无意中瞥到了肖小茹的影子,不由脸红着急忙将连哲予推开,站起来匆匆向她迎去,握住了她的手,关心地小声问道,“你们怎么样了?”“好了。”肖小茹感激地冲她一笑。若不是苏末离出现,将她带进来,她真的不知道自己最后能不能鼓足勇气踏进这里。若是以后她知道自己回到华薄义身边,带来的不是幸福,而是地狱时,她会不会后悔当初把自己带进来呢?“啊!这就好了!”苏末离长松了口气,笑着拉她在沙发上坐下,“华薄义那人吧,平时看着冷冷的,话也不多说,可是人其实挺不错。尤其对你,我看得出,他是真心爱着你,真心想娶你为妻的。”肖小茹心里苦涩无比,可是表面上却笑嘻嘻地说:“我也是真心喜欢他的啊!不过,我现在觉得自己还小,所以一时害怕,这才一时糊涂跑了出去。出去了四处流浪,原本是想着好好地独自一个人看看这个世界,多长点见识,谁知每走一个地方,便会不由自主地想起他,会想这样一个美丽浪漫的地方,如果没有他在身边的话,再美丽再浪漫也少了些色彩,多了几分寂寞。所以,你瞧,我就又厚着脸皮跑回来了。幸亏他没怎么为难我。”“他欢喜都来不及,哪里会为难你?”苏末离笑道。连哲予冷冷地说:“肖小茹,这个世界上也只有你这个女人敢如此嚣张地对他了。可是爱情经不起折腾,你若再有下次,只怕就没今天这么好运了!”肖小茹嘻嘻笑道:“是。我知道了。放心吧!我才不会走了呢!他答应我,等我玩几年再跟我提结婚的事情。”连哲予点点头,没有再多说什么。苏末离见连哲予脸上冷冷的,担心肖小茹心里不舒服,便拉着肖小茹随意地问她这段时间去过哪些地方。肖小茹便把自己过去去的地方的所见所闻给苏末离讲了。没多久,华薄义便下楼了,正好管家请他们入席,几个人便一起坐了,宴席上气氛倒很融洽。吃过饭后,连哲予便搂着苏末离告别了,看着他们的背影,肖小茹禁不住问道:“我走的时候,他们不是还闹得不可开交么?怎么现在又好了?”“唉!那就是一对冤家!”华薄义叹了口气,便将那天婚礼之后的事情细细地给肖小茹讲了。肖小茹听了,禁不住皱着眉头不满地说:“还是末离大气,心胸开阔,不像连哲予,小气得很。当时不过是末离小孩子般的任性而为,也值得他计较那么多年,还回去用那么恶心的方式寻仇!我讨厌他!华薄义,你别学他!要不然,我不喜欢你!”华薄义笑着温柔地搂她入怀,“我哪里学他了?你这次不声不响地失踪了,我不就连句重话都没舍得说吗?再说了,哲予的情况和我的不同,如果她是直接伤害他的话,他是无所谓的。只是她伤害的是他的母亲,这已经触碰到了他的底线,这才会气极了。再加上,后来认亲的路很不顺,不禁被自己的爷爷和亲生父亲质疑他的身份,最后好不容易进去了吧,他爷爷还不准他母亲进门,更不准他们母子见面。表面上看来,这是连家瞧不起他母亲,可实质上却是对他的鄙视。后来还经历过很多你无法想像的事,这些都直接加深了他对苏末离的恨。因为他那时已经走进死胡同了,一根筯地认为如果不是苏末离,他和他母亲是绝对不会主动回连家,任连家的人羞辱他们陷害他们的。”说到这里,华薄义的心情便有些沉重,“末离确实挺可怜的,可是相信我,连哲予每伤害她一分,便伤害了他自己十分。这一次,苏末离能够如此宽容大度地重回他身边,我想一是的确深爱他,其二便是因为曾经亲自与他一起亲历过手足、父子相残的不堪亲历,也觉得是由于自己的原因引起的,所以也算是想弥补曾经的无心之失吧!两人是真的彼此相爱的,但愿这一次再也不要出什么意外了。他们折腾了这么久,我这个旁人看了都如此揪心,更别提他们当事人有多么的痛苦了!相比起他们来,我倒觉得我真的很幸福很幸运。与你认识的情景,现在回想起来,觉得很是奇异、甜蜜和浪漫呢!”肖小茹叹了口气,“如此说来,连哲予也是个可怜人!算了,看在他可怜的份上,我就勉强喜欢一下他吧!不过,最好不要再让我听到他虐*待苏末离,不然我绝对不准你和他做朋友!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这句话你听说过吧?我可不希望他把你带得像他那般冷酷无情!”华薄义摇头轻叹,“你若不把我伤到极致,我又怎么可能对你冷酷无情?”肖小茹听了,一时之间便说不出话来。华薄义见她突然沉默,便以为她生气了,不安地问道:“你生气了?”肖小茹摇头,“没有。我只是突然觉得你说的话很对。连哲予如此这般地对苏末离,或许真的不是心甘情愿的。只因爱得越深,恨得也越深。情这一字,向来是相互的。伤害一个人的同时,自己也会遍体鳞伤,没有人能够全身而退。”“你懂便好了。”华薄义点头,低头在她耳边轻语,“记住,千万不要伤害我,我会疯的。疯到什么程度,会不会比连哲予还疯狂,我可不知道。”肖小茹听得胆战心惊,只觉得一股寒意自脊梁骨处悄悄升起。“呵呵。是吗?那我倒真的要试试看了!”肖小茹张口,在他脖子上狠狠咬了一口,随后笑着转身就往楼上逃去。“你竟然敢!”华薄义笑着大叫,举步追了上去。他人高腿长,很快就在楼道口上抓到了肖小茹,用身子将她死死地抵在墙壁之上,威胁地冷哼,“你想我怎么处置你?”肖小茹斜着眼睛妩媚地笑看了他一眼,“肉偿如何?”“这可是你说的!”华薄义的欲*火瞬间就被她的那一眼那句话挑得又高又旺,放在她背部的手扯着裙子的拉链用力往下一拉,裙子瞬间就掉在了她脚底。她窘迫得脸胀得通红,双手紧紧地捂住波涛汹涌的胸*部,懊恼地低叫:“华薄义!你疯了么?这可是在走廊!你想让所有人都看到我们祼着么?!”华薄义一边咬她一边轻笑,“我倒无所谓。我向来对我的身材有信心得很!你呢?我就不知道了!”肖小茹气得举起双拳捶打他,“你这暴露狂!混蛋!”话音未落,突然觉得胸前一凉,低头一看,却见自己的bra已经被他扔到了走廊的尽头,不由尖叫一声,尖锐的指甲就深深地掐入了他背部的肉里,“你疯了!”华薄义急促地喘息,一边大力地揉*捏着,一边用力地吻她的红唇,含糊地说:“我是疯了!想你想得心都痛了疯了!”肖小茹一听,心瞬间柔软无力,手轻轻地搂着了他,凄凉地笑了,“对不起。我错了。我再也不走了。”华薄义一把将她抱了起来,让她的双*腿夹在了自己的腰上,一边律动着一边喘息着说:“我们进去!我可舍不得让别人看了你如此又娇又媚的模样!”说到最后,用*力*一*顶,正好顶到肖小茹最最**之处,她浑身一颤,低头死死地咬在了他的肩膀上,硬是让那声娇*吟声没有逸出口。门关上了,男人时而如野兽般凶猛,啃咬着她的身体,撕碎她心里的罪恶感,时而如月光般柔情似水,将她送上云端,轻轻地摇晃着她。她时而感觉到自己在经受着地狱之火的炙烤,痛苦难忍,时而感觉自己躺在一清凉的潭水里,自头顶飞泄而下的股股清泉不轻不重地砸在她的身上,再缓缓地从她的身体流淌而过,带来一阵阵凉爽惬意。几番**,中途偶尔会停顿几分钟,然后又是下一轮来势更加凶猛的情潮,一波又一波,让她上天入地,痛苦并快乐着......**苦短,当晨曦透过窗幔照在他们年轻的身体上,华薄义这才赫然地发现,她浑身上下到处布满吻痕,还有一块块的青紫。显然,昨天晚上 ,他失控了,他的心里还是隐藏着一头野狼,尽管小心翼翼地控制着不肯放它出来,可是却还是让它跑出来伤害了她。看着已经疲惫不堪,如小猫般蜷缩着身子,脸上泪痕未干的她已经沉沉睡去了,他不由深深地自责着,万般愧疚地将她轻轻搂入怀里,在她耳边不断地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不知道伤害了你。你为什么不叫呢?你如果叫了,我一定会舍不得的了!”想到整整一晚,她都咬紧牙关流着泪承受着自己的暴戾,他不禁深深地痛恨着自己,举起手冲着自己的脸就狠狠抽打了起来。由于太用力,打得‘啪啪啪’作响,结果将睡梦中的她惊醒了。她愣愣地看着他,迷迷糊糊地问:“你在做什么?”“我在惩罚自己对你的恶行!”华薄义见她醒了,于是打得更重了。“什么恶行?”肖小茹莫名其妙,不明白发了什么事情。“这些......”他羞愧无比地指了指她身上的青紫,又举手重重地给了自己两个耳光,“你说得没错!我他*妈*的就是一混蛋!彻头彻尾的大流氓!”肖小茹这才弄清楚了,原来他在自责他的动作过于激烈了,看着他那被搧得又红又肿满是指印的脸,心便软得一塌糊涂,急忙伸手抓*住了他的手,“你干什么啊?!那张脸是我的,谁允许你打的?!华薄义!你再敢打一下,我跟你拼命!”华薄义听了,眼睛一热,便死死地抱住了她,低声说:“肖小茹!你这大傻*瓜!”“你也是大傻*瓜!”肖小茹回了过去。“对不起。我再也不那么胡来了!”“可你真的很猛啊!我喜欢。”肖小茹嘻嘻一笑,用手戳了戳他那里,“原来吧,总恨它大,因为大得让我很痛。可是我现在喜欢它,就算是痛死也喜欢它!所以你不用内疚,因为那就是我要的!”华薄义听得有些傻眼,“你说真的?”“假的!”肖小茹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不满地闭上了眼睛,“你说你一大早就搞得那么抒情干嘛啊!不知道我很累吗?好了!别再胡闹了!让我好好地睡一会儿!我真的快累得骨头都散架了!”“哦!”华薄义乖乖地应了,从背后将她如珍宝般轻轻地搂入怀里,“睡吧!好好睡吧!”他的声音如此温柔,他的怀抱如此温暖舒服,她却无法安心地享受这一切,因为她的心在悄悄流泪......接下来的日子,又恢复到了从前。华薄义天天带着她各处去玩,她每次都玩得很疯很嗨,笑得那般灿烂,玩得那般**,有时候华薄义看着她,禁不住有一种莫名其妙的感觉,总觉得她好像在尽情地燃烧她的生命之火,这莫名地让他不安。这一天早上,肖小茹匆匆地从他怀里爬了起来,揉着眼睛迷迷糊糊地往卫生间走去。华薄义闭着眼睛闲懒地问:“小*便吗?”“刷牙洗脸,然后找末离一起去骑马。她最近很喜欢运动。我也懒太久了,再这样下去,我会变成个肥婆的!”肖小茹一边困倦地打着哈欠一边走进了卫生间。幸好她才怀*孕两个月不到,反应也不厉害,跟平时几乎没什么不一样,所以华薄义从来就不知道她已经怀*孕的事实。倒有一次不小心孕吐的时候让苏末离看到了,苏末离问过她,她也没有隐瞒。苏末离问过华薄义知不知道这件事,她没有回答,只是淡淡地摇了摇头。苏末离便再也没有说什么了。她也不担心苏末离会将这件事情说出去。尽管相交不深,却莫名地信任。“你哪里懒了?不是天天都有陪我在做运动吗?”华薄义痴迷地看着她那玲珑有致的背影目不转睛。“不跟你说!你就是个色*狼,不管说什么,你都有本事扯到那上面去!”肖小茹吐掉嘴里的水,扯了毛巾擦去一嘴的泡沫,然后放水洗脸。“在我心里,世界上没有哪件事情比得上这件事有意义又有趣了!”华薄义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