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弄媚光流转的桃花眼眸依然泛着勾魂夺魄的倾国倾城,似是范林的话并未对他产生什么影响,只扶着酒盏吃吃笑道:“范大人,花修石是谁啊?儿子?这里有花修石的儿子吗……大人?”最后那声“大人”花弄故意柔转着本就如丝绸般浓滑的低音拖了个长长的音调道出,范林只觉自己听的骨头都快酥了,他老眼一红,人直接从椅子中挪了下来坐在花弄身侧的波斯地毯上,并且大手一捞就将花弄也捞进了他的怀里,开始上下其手起来:“哦哟乖乖儿,看这可怜见儿的,老夫可真是后悔没早日来这易醉轩!对,这里哪有什么花修石的儿子,这里只有花弄!花弄!”说完他便仰头哈哈大笑起来,手伸进了花弄的裤腰摸到了他的要处猥亵把玩不说,还低头欲贴近花弄脸上去一亲芳泽。而花弄从始至终就安安静静地任他抚弄着,这样的乖巧让范林开始愉悦地忘形,忘形到身为一介太医院院首,却没有察觉到空气中渐渐有迷人心肺的香气悠悠飘了过来。等终于察觉到那香气时,范林意识已经有点模糊,他感觉自己的手竟然没大有力气去握住刚才让他血脉偾张的地方,他身子一晃,倚在花弄身上用仅存的力气捏着花弄的下颚道:“嗯,小乖乖,别说你在熏香里下了什么东西,嗯?你难道不知道毒害朝廷命官,可是要砍头的吗?啧啧,花修石当年拼了老命留下的一条根儿,你就舍得这么给他断了?早知道老夫当年就一并也将你送上断头台了,你不知道老夫看见花家那么多口子人的脑袋一个个掉在地上时,有多兴奋……”他说着便开始粗喘起来,似是想到了什么极兴奋的事情,流失的力气在这一刻似乎也转了回来,他手劲一收一拽,花弄的衣襟便被他大大扯开落在了地上,他低头看着那白皙光嫩的身子,还有最让他转不开眼睛的那一处,他呼吸一紧,扯开自己的裤腰掏出那早已难耐的硬物便要往那处塞去。边塞着还不忘得意洋洋地向花弄炫耀着某些过往:“哈哈哈,可怜那花修石,一定到死都不知道,那致使花家满门抄斩的毒药是我放进他药柜里的。有人跟我说,只要将这个放进花修石的药柜中指证花修石就是毒害二皇子的凶手,我便可以成为下一个太医院院首!哈哈哈,小乖乖,你听到没有,太医院院首!我被花修石压在底下这么多年,终于有机会翻身,你说我能不握住这次机会?所以你看,不仅整个花家都倒了,现在他的儿子也被我压下身子,肆意玩弄,这才是真正的最后赢家你看到没……”范林得意的卖弄在迟钝地感觉到脖间有一抹凉意时戛然而止,像是一只在卖弄着嗓音的鸭子终于有人受不了它的粗噶难听而捏住了它的脖子,范林惊恐地低下眼睑去看那抹凉意是什么,连本要往花弄体内戳去的某物都倏地软了下来,软趴趴地搭在那里,无比丑陋。耳边,传来了花弄似远似近的飘渺声音:“这么说……花家当年的事情,确实要拜你所赐了?”“我忍辱负重这么多年,近期才查到是你和当年花家的惨案有关。于是我便设下陷阱等你钻进来。我本来还以为你会坚持一会儿才能说出当年的秘事,没想到你竟然这么撑不住劲,还没等我问就一个一个地全都交代了!”范林额上的冷汗一落,看向花弄的眼神中开始落入惊恐,“你、你……”“我?”花弄低低一笑,眼前这个男人已经被自己事先放在熏炉里的特制熏香迷的再也动不了半分,他可以肆意地在他脖子上先划出一道口子来让他尝尝自己的血的味道。事实上花弄也真的这样做了,他姿态悠然地用那薄如蝉翼的刀片慢慢地划开范林松弛老态的皮肤,再沿着那皮肤慢慢往里延伸,等刀片触到大动脉的躯干了,他再收住薄刃换到另一个地方去。于是范林的脖子上很快就伤口淋淋,却没有一处可以致命的要害。他的鲜血已经流了满满一衣襟,他连嚎叫救命的力气都没了。等范林脖间再无一处完好皮肤,花弄才像个顽童玩累了一样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看向范林苍白的老脸时媚惑一笑:“其实我本来想着,等你跳入这个陷阱之后我就慢慢在你身上耗着,查出当年的下毒案到底是怎么个来龙去脉,查出隐在背后的真正凶手是谁,然后再慢慢搜集证据,最后还我冤去的花家一个清白……”他一顿,双眸中的流光倾泻出满地苍凉,然后再有苍凉转为阴狠:“但是现在不需要了!什么花家的清白什么幕后的凶手都不重要了,我只要知道你跟当年惨案有关就可以了!因为我,总要拉一个陪葬的,不是吗?”范林双瞳一凸,“陪、陪葬……”“对,陪葬!”花弄喃喃呓语着,像是想到了什么美好的事情,嘴角幻化出柔软的弧度:“我的孩子还在等着我,他一个人在那条阴暗的路上太冷了,我得去陪他,不然会把他冻坏的你说是不是?所以范大人,我们不要浪费时间了,这就上路吧!”“别、别--”因极度惊恐而变得又尖又细的失声喊叫,在花弄手中薄刃划开了他的大动脉时,划上了一个不甘的句号落下终结。范林似是不相信那喷出的鲜血来自自己脖间一般,他睁大惊恐的双瞳直直看向那血柱,张了张口想说点什么,却最终只是喉嗓那里破开的窟窿发出了一声咕噜咕噜的声音,他便身子往后一倒,凸睁着双目再也没了半分气息。“嗬,死不瞑目么?”花弄修长指间拂过那凸睁的眼睛,却没有将它合上的打算,“你终于也可以尝尝,死不瞑目是什么滋味了,范大人!”起身从脖颈间依旧还在咝咝冒着鲜血的范林身边走开,花弄低头看了看染了半身的鲜血,嘴角勾了勾,重新回到浴池中将自己冲洗干净。他总不能带着一身血走,这样会吓坏他和墨儿的孩子,不是吗?(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