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零九章神奴这一刻的阴司无比恐怖,他看上去面目狰狞,有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感觉,如今在场之中剩下的没有弱者,即便是他们看到阴司如此模样,心中都忍不住发颤。“渐清觉,你不是想要你的师兄吗?本尊今天就发一次善心,你只要将他们全都杀了,助我夺得那吞天兽尸身,我就将你师兄还给你!”一听此话,众人无不心惊,渐清觉的实力有目共睹,若是真的帮助阴司转头来对准他们,他们必然性命堪忧啊。渐清觉迟疑了,这让在场之人更加心颤,他们都盯着渐清觉,同时也时刻在做着准备,若是渐清觉真的转头攻击向他们,他们只有逃了。“前辈,阴司阴险狡诈,您万万不可相信他的话。”秦奋道。“哼哼,渐清觉这是你唯一的机会,不然即便你将我杀了,我也会拉着他同我一起灰飞烟灭。”渐清觉知道,阴司说的并非谎话,此时的阴司不光和两具尸傀的能量共享,就连生命也共享了。即便是他有能力击杀阴司,玉禅天的尸身也定然烟消云散。“吞天兽的尸身你可以带走,人我不会帮你杀!”渐清觉终于做了决定,这一刻,笛音回荡,无数的神竹化为大道结界,将秦奋几人等人困在其中。“前辈,他的话不可信,你千万不要相信他!”“现在,你可以带着吞天兽离开,我敢保证没人拦住你,将我师兄留下!”“嘿嘿,好!”阴司饮阴森森的笑着,背后涌现出无数的捆尸索,乌光阵阵,摄人心魄,转眼之间将那巨大的吞天兽尸身包裹缠绕,宛如一个巨大的粽子一样。眼见如此,渐清觉没有任何动作,他对这吞天兽尸体没有任何兴趣。那巨大的吞天兽尸身在阵阵轰隆之声开始没入地下。“哈哈哈,渐清觉,你还真是天真,本尊说的话你也相信!后会有期!”阴司得意狂笑。就在这一刻,渐清觉的脸色冰寒,巨大的洪轰隆之音传出,一片青色神竹于地面拔地而起,在这无尽的神竹之中,那被捆尸索包裹成粽子的吞天兽尸身被托在其中,无尽的能量狂涌,宛如浩海汹涌的大海一样,拥有破坏一切的能量。“你……”阴司脸色阴晴不定,就在这一刻,天边之外,一道狂暴的能量翻涌,掀起惊天骇浪,波涛滚滚。又是一声奇怪的咆哮,一个巨大的葫芦飞出,像是可以震塌诸天一样,拥有绝世无双的攻击力。葫芦口喷出庞大的能量,剑气成涛,化为一条大河冲击而至,光芒盛烈无比。“哼!”渐清觉冷哼一声,笛音淼淼,那剑气大河瞬间炸裂。葫芦却没有任何损伤,在上面站着一个和阴司一样的侏儒,不过相貌太过丑陋。他的出现顿时让场中众强者再次感到不安,这绝对是一个强大的存在。“古经在谁的手里,赶快交出来,不然今天谁都别想活着离开!”此人狂傲无比,一双眼睛阴森森的在众人身上扫过。“魔修…..”此刻,所有人都是浑身一震,在道境之中魔修大多处于厄运之海对岸,很少会来到这里。阴司宗是道境之中唯一存在的一个魔修门派,其宗主祸祭就是从魔境而来。此人脚下的葫芦无比诡异,看上去就如同是人体骸骨雕刻锤炼而成,四周盘绕着惊天魔焰,鬼雾森森,让人不寒而栗。“神奴……!”秦奋听见体内斋祭的声音颤抖,他明显是认得此人。“我再问一遍,古经在谁的手中!”神奴声音尖锐无比,在整个天空回荡,让人的脊背生寒。“反正不在小老儿我的身上!”一道永恒之光乍现,山羊胡老头顿时出现,他坐在虚空,满脸堆笑,“不过小老儿我知道在谁的手中!”“谁……?”秦奋顿时犹如坠入冰窖之中一样,这个山羊胡老头实在是太招人恨了,在场的人当中有不少知道古经在他的手中,却没有一个人言明,偏偏这老不死的东西这时候出现了。“我的好马儿,你不要用暗中眼神看着我老人家。老人家我也是逼不得已,不能因为你一个人让其他了跟你陪葬不是?”发觉秦奋恶狠狠的看着他,这山羊胡老头咧开嘴笑道。“你这无耻的老梆子,胡说些什么?”杏儿,一脸怒容。“嘿嘿,老人家我从来都不说假话哦!”山羊胡老头一脸嬉笑,摇头晃脑。“小子,交出古经,饶你不死!”神奴声音震天,虽是侏儒,但是带着一股狂霸的气势,让人不容拒绝。“哼,哪里来的侏儒,胆敢放肆!”秦奋还没说话,身边的杏儿一声娇喝,人皇剑出,剑气激荡,绽放万道神光,纵然天上的太阳也没有它的光芒盛烈。“找死!”神奴冷哼一声,脚下鬼命葫芦喷吐魔光,厉鬼哭嚎,顿时日月无光。“轰!”两道神兵威能交汇,狂暴的能量冲击向四面八方,让人惊悚无比,纵然是远方观战的强者也承受不住这种威势,全部飞速后退,脸色雪白。就在此时,阴司出手,同尸傀合力出击,迅速击溃那竹海牢笼,巨大的吞天兽尸身是被其用乾坤袋收取,一具棺椁冲出,道纹盛放,宛如花朵一样,将其收入其中,直接冲向远方。“哪里走!”渐清觉厉喝,手持青玄神箫,奏响天地玄妙之音,追杀了上去。阴司一走,众强者却没有丝毫的松懈,这个心出现的侏儒同样不容小觑。但是他们没有立刻出手,全部远远的观望。杏儿头悬人皇剑,化成一条银色长河记,此剑一出,天地震动。“吼”这神奴并不想和杏儿纠缠,口吐一条灵丝,骤然朝着秦奋盘卷而来。于此同时,鬼命葫芦化成一个滔天的魔鬼,大口朝着秦奋吸来。秦奋一声震喝,浑身欲裂,就在这关键时刻,精血燃烧,一种惊悚的气息被挡在了体外。就在此时,天空之上,一个惊天手掌镇压而下,惊的神奴大叫一声,惊恐之余,化为一道流光撤向远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