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6章 把狗笼子打开她没想到,我会如此激她,也未料到我会不害怕,明明我是弱势的一方,被吊在铁链上,却强势的像一个胜者,喧嚣着,跟她来一张鱼死网破的生死较量。她双目睁得斗大,渐渐变得狰狞。双手向天,哈哈大笑道:“敢跟我斗,简直不自量力,你以为鬼盅慕家就没有办法?那我告诉你吧,老爷子已经取出一只鬼婴,慕诗身体尚未恢复,不敢贸然取出,你以为你当真能威胁得了吗?简直白日做梦。”已经取出一只鬼婴了?这不可能,凤子煜说过,鬼盅之术只有他会,没有人会了。她是唬我的吧,我不相信。接着,旁边有个保镖,递给她一根皮鞭,她慢条斯理地戴上白色手套,一手拿着皮鞭狠狠摔了一下。啪……又是一下狠的,皮鞭头甩在我的裤子上,甩出一条血迹。我死死地咬住牙齿忍住了,眼睛里泛着愤恨的泪水,她居然敢打我,我受的苦让她女儿十倍的还回来。屏气凝神,精力集中,承受着皮鞭之痛,默念出鬼盅咒语。一遍一遍念着,身体上皮鞭啪啪啪的响,我的手臂身前背后双腿都布满皮鞭伤痕。夏美云连抽了十几下,把身体力气都抽光,站都站不稳时,有一个年轻管家模样的人,跑进来。他低声在夏美云耳边说了什么?夏美云把皮鞭递给他,看了眼隔壁狗笼子,嘴角冷笑:“唐安,把狗笼子打开,所有人都出去,让她在这好好歇一晚上。至于明天是死是活,就看她的造化了。”那名叫唐安的管家,低头恭敬道:“是,夫人。”我双手攀着铁链,身上淌着血,衣服成破布形状一条一条的挂在身上,那些血早已渗透布条,一滴一滴往下落。我眼眸微微转动,看了眼隔壁笼子的狼狗,十几只狗大概有一米多高,毛发浓密,一双双眼睛猩红诡异,虎视眈眈的看着我。所有狼狗都张开嘴,伸长舌头,唾液从尖锐的牙齿上一滴滴的落到地上。看起来狰狞恐怖。只要一打开牢笼,那些狗就会扑过来,疯狂撕咬,把我分裂,吞的骨头都不剩那叫唐安的管家把所有的保镖都驱逐出去,把夏美云送出去后,留在了最后。他站在我下面,嘴角含着淡淡笑意恭敬地对我说:“雅小姐好啊!”我看了他一眼,不动声色,没有理他。夏美云的人,我始终带着戒备的心理。岂料他下一个动作却让我很惊讶。他把铁链子从半空放下来。我双脚一落地,立马倒在地上,身体无力站起来。唐安脱掉外套,盖在我身上,从旁边拿了一个椅子,把我扶坐在椅子上。我筋疲力尽半瘫在椅子上,防备地看着他。“为什么要帮我?”我问他。他朝我微笑,淡淡道。“受人所托,雅小姐不用紧张!”“是谁?”我不认为这个古堡里还有人会救我,除了凤子煜外。现在,就连凤子煜也不会轻易救我。这几天好几次,我陷入生死攸关之时,他都没出现过。“雅小姐,以后会知道了,不过现在不方便透露。”他从衣兜底里拿出一串钥匙,放到我手里。“这是这个地牢的所有通道钥匙。除了出口的门之外,每个牢房都能打开,二楼有专门的休息室,里面房间已经布置好了,雅小姐可以上去休息。”说完,不等我拒绝,竟然直接走出去。我张开嘴,连忙把他喊住:“喂,你为什么要帮我?如果夏美云知道会怎样?”唐安停下脚步,转过身来,对我微微一笑道:“这不是雅小姐该担心的问题,去楼上的休息时间吧,这些狼狗已经饿了很多天,血的味道太诱人,难保它们不会冲破铁笼,冲你扑过来!”说完之后,他向我一笑:“告辞……”他走之后,我看了眼一串钥匙,拖着疲惫的身体,走到大门前,把铁锁打开,一步步上了二楼。二楼拐角处有一个很大的休息间,里面亮着灯,我打开休息室的门,顿时愣住了。我没想到他会在这里。凤子煜坐在休息室的椅子上,手里拿着一本书,见我打开门,把书合起放下。冷清的眉眼将我身上下打量一番,最后皱着眉头问:“怎么搞的,伤成这样?”他问这句话的时候,我觉得很委屈,明明他知道的,明明也看见了,为什么不来帮我,拉我一把,看见我这样,他还无动于衷。我眼含着泪:“不用你管。”然后拖着伤痕累累的身体,进入房间,坐到休息室的**。他皱眉看着我,把桌子上的药盒打开,语气平淡:“过来。”我看到盒子里消毒药水和纱布,依旧坐在那里不动?“过来。”他又说道:“你再不过来会失血过多而死,信不信……”其实我全身上下,火辣辣的疼,可我心里更加的憋屈,他能够救我的,为什么不来救我。他仿佛看见我的心事:“每次出现在你面前救你于危难之中,久而久之,你就会养成一种习惯,一种难以戒掉的依赖,你自尊心比一般人强,我想你并不喜欢那种习惯,所以,该面对的时候你必须自己承受。在这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没人会帮你,即便我也不会。更别指望几个算计你的吸血鬼。”我泪眼朦胧地吸了吸鼻子,他的话,虽然不中听却是这个理。一时之间,我无法反驳。他又一次说道:“过来,我帮你包扎,不然时间长了会留下疤痕,留疤的身体,你也知道会很丑。”我没有再扭捏,慢慢的走到他面前的椅子上坐下。他拿着剪刀,小心翼翼的把我手臂上的袖子剪开。我离的很近,从来没有这么近过。他很认真,根根分明的睫毛下,眼睛一动不动的看着我的手臂,俊美的脸庞很清瘦,精致的下巴线条很流畅。我能闻见他身上发出来淡淡的兰花香味,很清晰,很好闻。他剪的时候触不小心碰到我的伤口,我呲了一声,皱着眉头:“疼,疼,轻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