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3章 山谷之内只见飞行器的操控屏幕之上,显示出一个巨大鸟嘴形状的山谷,山谷土质颜色比其它地方要稍稍浅淡一些,呈现出一丝丝赭红。风铁花眼望屏幕忽然一扬手,手掌之上浮现出八面金色的小牌子,小牌子四周闪烁着微弱的红光,牌身正在轻轻颤动。齐飞侧目看去,只见每面小牌子上都刻着一个字,分别是乾,坤,震,巽,坎,离,艮,兑!他心中一愣,这不是八卦吗,这牌子是什么法器?难道和八卦有什么联系不成?风铁花浑然没注意到齐飞的神情,看着八只小牌子面色复杂地道:“果然又有反应了。”齐飞望着八只闪烁微弱红光的牌子,若有所思地问道:“此物就是羲皇牌?”风铁花顿时咬牙切齿地道:“正是此物,当年祖宗传下来时,说是不可多得的宝物,乃是祖宗建立摸金仙派的镇山之宝,据说分金定穴无一不灵,但到了我手上,却没有了那么奇异,除了有限几次定到过三两小墓,其它时候都和死狗一样,最近几年更是连小墓都难定上,这次却不知为何就有了反应。”风铁花边说边把飞船向下降落,却不是降落在山谷里,而是谷外稍远的地方,对此他说山谷内存有微弱的磁力反应,虽然并不明显,但上次来的时候还是着了道,差点损坏飞船的零件。齐飞心中并未怀疑,两人下了飞船之后,只见山林中黑漆漆一片,山风呼鸣,兽啸阴森,天上星月黯淡,夜色一片深沉,两人互望一眼,都不说话,向着山谷处快步行去。十几分后,两人来到了险峻的山口处,从正面看此处和刚才从上方飞行器拍摄的景象又是一番不同。只见前方山势高耸,草木丛生,泥土颜色微红,一个狭细尖利,略有些弧形,好似巨鸟之嘴的入口出现在眼前。风铁花冲齐飞使了个眼色,齐飞点了点头,两人一前一后向山谷内走去。这山谷的入口处较为狭窄,有些类似“一线天”的奇景,但走过这一段后,便越向里面越宽广起来。不多时,两人来到山谷中心的开阔处,此处与外界粗看之下并无不同,都是草木杂生的景象,唯一就是泥土的赭红颜色越来越重。两人继续小心前行,不过齐飞依照“星空过去考”的知识经验,渐渐发现了异常。这里的草木看起来和谷外没什么不同,但仔细感受之下却是大不一样。首先是草木散发的气息,这里的草木气息极其阴冷,并不是因为夜凉的原因,而草木本身就有呼吸气体能力,所吐气息阴冷则代表地下阴性物质密集,或是有直接产生阴性物质的东西。其次是这里乍一看草木杂生,但懂风水堪舆的人却可以分辨出植物生长的走向并非天然形成,应该是遵循着某种规律,在规律之内枯荣生灭。这还只是在外围观看,随着两人继续向前,发现的异常越来越多,泥土颜色变得黑红,仿佛赭红土地曾被烈火烧焦过一样,而土地之上也出现一些古怪的纹路。这些纹路形态各异,但看在齐飞眼中却似乎变成了一幅幅图案,每幅图案都隐隐约约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上面好像都有一对翅膀样的图纹痕迹。齐飞心中诧异之下不由望向风铁花,风铁花本来通过之前的对话,发现齐飞似乎懂得风水就感到惊奇,此刻看到齐飞沉思地上的纹路,不由道:“没想到段师弟也精通掘金一道,不知师弟学的是摸金发丘搬山卸岭哪一门的道术?”齐飞顿是一愕,本想说只是门“星空过去考”的学问,但转念一想,修真文明应该没有这个说法,不由硬着头皮道:“小弟粗懂些搬山之术。”风铁花更是惊奇,道:“原来师弟精擅搬山者的术法,四大掘金流派,以搬山者术法为强,行事且为神秘,有古谚语说,摸金有符,发丘有印,搬山有术,卸岭有甲,唯有一个搬山道人全靠自身术法行事,可见师弟手段绝不寻常!”齐飞脑海中回忆起天工系统硬塞进来的“星空过去考”种种知识经验,里面确有不少神奇术法,符合那个被强行授予的“搬山者”称号的一些特征,他不由皱起眉头,心中猫腻儿感更重,嘴上却笑道:“哪里有风师兄说得这般神奇,小弟也只不过学了个粗浅皮毛,就是眼下这些地纹都看不大懂。”风铁花闻言哈哈大笑起来:“师弟说笑了,观看这些地纹本就是我等摸金者才擅长的手段,师弟不必妄自菲薄,这些纹路乃是阴纹,与被葬者的自身功法或是肉身形象有关,生前越是强大的大能,死后这些阴文就越发清楚。”齐飞点了点头,虽然被灌输的知识里也有所提及,但总是粗略概括,没有真正的摸金者了解的详细。风铁花继续说道:“看这阴纹形态,所葬大帝应该极其擅长飞行一类功法,或者是其本体就有双翼生成。”齐飞听到此处皱眉道:“帝皇怎么会生有双翼?”风铁花点头道:“虽不多见,但古时有之,我们风雷派在远古天庭之时,就曾出现过一位雷皇,做过天庭之主,据传他老人家成皇后就肋下生双翅,一曰风翅,一曰雷翅。”齐飞闻言顿时一愣,讷讷地道:“还请问这位圣皇法号名讳?”风铁花面露狂热地说道:“圣皇他老人家号称雷人巨皇,法号雷震子!”齐飞闻眼顿时脑袋一晕,仿佛天雷滚滚,咔嚓嚓巨响不断,喃喃地道:“雷震子,雷震子……”这尼玛的是巧合吗?是巧合吗?!他想起当日在废弃天庭之中,忽悠江姜芷幽时所说过的话,在那些话语之中,他自称雷仙雷震子,言语之间又以大帝自居,本来颇有漏洞的言辞却为姜芷幽当真,甚至是深信不疑,但他真的不知道有这么一位雷之圣皇雷震子啊!齐飞呆立不动,脸色有些铁青,即使事情发生在他自身,但想不通之处也实在太多,这种看似奇缘巧合,实则诡异发生的事最近太多,仿佛在他身后,有着一根宿命之线在牵扯着他,按照某些既定的路线在前进。他感到心中寒气乱冒,对外界的警惕之心进一步加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