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姐快贴呀!别停。”夏颖却是毫无心机的催促。气得夏琴在她小肚子上拍一巴掌娇骂:“不害臊,看以后谁敢娶你。”拉过浴巾将她的身体盖住。“嘻嘻,在家里给表姐看怕什么?大不了一会儿你也让我看。”夏颖得意的嬉笑。夏琴彻底无语……梁用在门口穿上鞋,脑子里还是五颜六色的很丰富,这一晚真美妙。嘴里哼着不知名的小曲悠闲的下楼,走到三楼转角,只见那对情侣还在,两人正在忘情的投入,‘咝咝’打啵声就像一首动听的交响曲。“喂!哥们真厉害,都这么久了,佩服佩服!”梁用忍不住竖起大拇指调侃一句,都几个小时过去,这哥们竟然还这么生猛,难道是传说中的金枪不倒。对于这样的同道中人,梁用时真心佩服。“嘿嘿,刚才回去看饭岛爱老师的表演,忍不住再约小妹出来……”那哥们听到招呼抬起头憨笑回答。“哦,梅开二度呀!你们继续。”梁用领悟的点头,吹着口哨下楼。想当年俺小梁也这样青春飞扬过,只是没有这样真刀实枪的打野战罢了。梁用心情不错,悠闲的下楼连衬衫后面破个大洞都忘了。但这种好心情没维持两分钟,离着玛莎拉蒂还有五米远就闻到一股恶臭,发现一堆垃圾倾倒在玛莎拉蒂的边上。堆起来比车身还高,他就是跳进汽车想驾车冲出去都难。娘的!难怪这里没人停车,原来每天晚上都有成吨垃圾倾泄到这里。梁用骂一句没有停留,徒步向小区门口走去。这车肯定是没法开了,只能吩咐小弟明天来取车,洗干净再用。夜晚的花柳街有些冷清,听说这里要拆迁了。商家们选择区别的街区另开新店,这边的业务萎缩的厉害。原本热闹的花柳街已经不复当年风光。梁用经过旭日修理店时,那里已经关门,但店里还在亮着灯,良哥应该还在加夜班修理加点门口放着一台拆了一半的破冰箱壳子。花姐她们已经在弘雅花园小区租下新店面,那还是梁用帮着联系小区物业的房子,每月租金1500元,算是那里最便宜的店铺。这当然离不开梁用背后的打点。只是那边还在装修,要过一个月才能搬过去开业。梁用没有去打扰他们,继续向前走去。现在难得有在花柳街漫步的机会,梁用在这条街住了五年,虽然过得很清贫,却是有着很多美好的回忆。出了花柳街就是大中路,经过前几年的整体拆迁改造,大中路现在已经成为花都市的新地标,是不亚于步行街的新商业中心,特别是娱乐业发达。梁用的旭日投资公司以及御姐的豪门夜总会都在这条街上。现在已经是午夜,这里的夜生活却是正值高峰。处处霓虹灯闪烁,衣着光线的男女穿行其间纸醉金迷。梁用看一眼豪门夜总会门楼上大幅的电子屏幕,那里正播放着劲爆的mv,有心进去看看。这里开张到现在梁用只是白天来过两次,晚上的营业时间还没来过。但随即还是摇摇头,忽然间就淡了去里面的心思。以前去夜总会猎艳是梁用的一大嗜好,但是现在这总想法竟然淡了很多,总会不由得想起自己的那些女友。“先生,买件t恤吧!我这里t恤不错,都是外贸货。”忽然一个脆生生的声音传来。梁用回头看到一个女人正在向自己招呼,三十多岁脸上带着岁月的痕迹。在她身前几根建议的铁杆支撑在街边,上面挂着几十件男士t恤,在她的脚下还有一个大挎包。这是步行街上很常见的流动小贩,只是这个女人显然是刚入道,她卖的t恤质量要好不少,自然价钱也高出不少,旁边一个白色牌子上标着45元一件。这样的价格对于喜欢买地摊货的顾客来说没有吸引力,太贵了。她的生意不好,招呼人时也是带着一种淡淡的羞涩。一个想通过努力改善家境的小嫂子,梁用站住看着她,不是就这么看上了人家,而是觉得应该帮帮她,哪怕只买一件t恤也是对她最大的鼓励。梁用出身贫贱,对于在逆境中奋斗的人有着亲切感。“t恤不错,可是我不知道哪种颜色合适我,你能给我挑一件吗?”梁用说道。“你手里那件黑色的就不错,号码也正好。”女人脸上一喜说道,但介绍还是显得生疏。“我试试。”梁用一笑,将t恤往身上套。女人过来帮他整理,很用心的看着,点点头又摇头说:“你穿上真不错,但我觉得颜色还是深了点。要不你试试那件红色的?”“好。”梁用脱下来又是穿那件红色t恤。“嗯,不错,好像短了一点。你试试蓝色的……”女人看过后又说。很认真很挑剔,就跟陪着小弟去街上买衣服的姐姐一样,细心的试穿比较。梁用在她的建议下一件件试穿,没有心烦,却是感受到一种久违的温暖,从女人的身上联想到妈妈,很久没跟妈妈一起上街购物了,以前妈妈带着他买衣服就是这样。虽然试的都是普通的衣服,却体现着母性独有的关爱。直到他将衣架上所有t恤试一遍后,女人这才忽然醒悟,歉意的冲梁用笑笑说:“对不起,我将你当成小弟了,每次都是我带他买衣服。”“嘿嘿,没什么,我妈妈也这样。”梁用报以真诚的微笑。女人脸上一红,其实她比梁用大不了几岁,只是常年的高强度劳动在她脸上留下过多岁月的痕迹罢了。“你身材很标准,肤色也好,其实穿哪一件都好看。是我这里的衣服配不上你,低档衣服做工都不是那样精细。你还是去那边专卖店买吧!我知道你买得起。”女人婉儿一笑说道。“你对服装很有见地,以前做什么?”梁用没拒绝反问道。“我以前是在服装厂做事,离家太远不方便,才辞职回家,今天是我第一次摆摊。”女人回到。“你一定是出色的缝纫师。”梁用点头,眼睛盯着她手指的老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