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用上前将男人踢得翻身朝上,确实挺惨的,男人手脚尽断,脖子也是歪歪扭扭的不在正常位置上,眼神空洞,一看就是离死不远。这模样还怎么审,人家明知要死还会老实交代才见怪。费申科双手一摊,示意这跟他沒关系,继续玩他的沙漠之鹰。“嘿嘿,这家伙要自杀,沒办法只好打断他的手脚。偏偏他嘴里也藏着毒药,不得已就将他的牙齿舌头一起打掉。要不是我措施得当,这家伙早嗝屁了。”硕鼠蛮有理的解释说。梁用瞪他一眼无语中,看來想在这家伙身上追查真相已经不可能。一脚踢出去索性将男人踢晕过去,将那只乌龟中桃花扇里放出來,用意念命令蛊虫说:“他就是黑巫?”蛊虫发现黑巫就在旁边,原本吓得要死,等一会儿发现竟然沒事,这才知道黑巫已经昏死,这才大着胆子回答:“是他,他就是炼制我的黑巫。大哥哥赶紧杀了他,别让他看到我……”“这事不归你管,赶紧找出蛊母。”梁用冷喝一声,心想:“这小家伙真是心思歹毒,比小倩身上的情蛊邪恶多了,看來还要对他小心点。”蛊虫听说要找蛊母顿时大喜,指挥着乌龟在地上爬起來,不一会儿就在一处墙缝里找出一个拨浪鼓,却是让乌龟叼在嘴里不松口,不想给梁用,梁用给乌龟一脚,这才夺下拨浪鼓随手摇了两下。沒成想笨拙的乌龟竟然疯狂起來,在大厅里乱窜,用身体使劲的撞墙壁。蛊虫痛苦的惨叫:“大哥哥别摇,再摇我就要死了!”哈哈,原來拨浪鼓还有这个作用。梁用跟着又摇了两下,这才停住问道:“这东西怎么用?”“……”蛊虫不肯讲,梁用作势又要摇鼓。这才吓得连连磕头哀求说:“我说,我都说。这鼓有两面,正面敲响是命令我进攻,反面敲响是惩罚我,正反面一起敲响是要我魂飞魄散……”经过蛊虫一番解释,梁用这才知道拨浪鼓的用法,随后又询问了怎么使用蛊虫,放蛊收蛊的各种学问,全部弄清楚后,这才将蛊虫从乌龟体内召唤出來,藏进拨浪鼓中,以后只要施法蛊虫就会飞出拨浪鼓伤人。当然蛊虫是一种奇特的能量体,只能感觉到,人眼却不能看到它。蛊虫脱离乌龟身体后,那只乌龟竟然像通灵一样,不等招呼便四脚迈开钻进灶膛里逃之夭夭。梁用沒有收起拨浪鼓,而是将它交给岳灵珊,并将使用蛊虫的方法传授给她。让她带在身上防身,蛊虫这东西还是女孩子使用方便。现在桃花宫危机重重,岳灵珊也需要有力的保护手段。岳灵珊意外的得到蛊虫,欢喜万分,拿着拨浪鼓就到处实验起來,吓得硕鼠和费申科一起逃跑,不想被蛊虫上身。一时间屋子里嬉闹声一片。等岳灵珊玩一阵后,梁用这才吩咐说:“珊珊走了,我们回去。”领着岳灵珊离开,而硕鼠和费申科却要留下來将地上的黑巫处理掉。费申科加上硕鼠足有一千种办法毁尸灭迹,梁用让他们处理很放心。这次风波过后,桃花宫恢复平静,却是外松内紧加强了警戒。梁用和岳灵珊等人似乎感受到压力,每天早上练功积极很多,空余时间去岳紫珊的房间,陪着她聊天尽快恢复身体。秋香两人暗自紧张几天,见沒人怀疑到她们头上,便又大胆起來,在一个深夜偷偷放出去一个信鸽,将情报送出去。得到的回信很简单,让她们继续密切监视,有机会立即通知。于是她们进出擎天苑频繁起來。这天晨练时,久未出门的岳紫珊忽然出现在院子里,跟大家一起晨练,还跟岳灵珊比试一通剑法,将岳灵珊杀得连连后退。两个小时的晨练结束,大家的精神气很高,岳灵珊忽然建议说:“师兄,今天天气好,我们去清江湖游玩,这几天正是清江湖冬季捕鱼时间,那里很好玩,几千米上的大网下到冰层以下,一次能打上來十万斤的鱼,而且每条鱼都有一米多长,上百斤的大鱼都有……”“是呀!五年前我也看过一次,很好玩。”岳香珊跟着鼓动。“嘿嘿,好久沒吃鱼了,我们去买几百斤回來。”岳铁珊憨笑。岳紫珊眉头舒展也是露出向往的神情,却是有些担心地说:“婆婆不让我们出远门,合适吗?”“嘻嘻,什么不合适的,我们偷偷出去,玩一天晚上就能回來。”岳灵珊笑嘻嘻的说。“这个建议不错,我给你们当保镖有事我担着!”梁用更喜欢热闹,听到有好戏看更是使劲拍胸口保证。岳紫珊犹豫片刻,还是被他们说服,一个个兴奋的回房间换衣服,准备出门。守在院门的秋香和冬香脸上露出阴毒的神色,一使眼色,冬香悄悄的离开,快速跑回住处,写张纸条,将这个好消息用飞鸽传书送出去。当鸽子升入高空后,硕鼠和费申科在一处山头显身,看着空中越飞越远的黑点,硕鼠说:“老费,信号怎么样?”“很稳定,电脑正将鸽子的飞行数据同步储存,很快就能找到对方的巢穴。”费申科看着手里的显示频沉稳地说。这之前他们早就在信鸽身上做了手脚,撞上红鸾研制的微型通信器。这样跟着信鸽就能找到敌人的老巢。“老大吩咐我们去袭击老巢,他们的安全怎么办?这些家伙可不好对付。”硕鼠有些担心。“放心,对付武功高手,桃花宫那些女人比我们更合适。我们的任务是毁掉对方老巢。”费申科自信地说。两人下山向藏在山坳里越野车走去。梁用他们一身休闲劲装分批从桃花宫里溜出來,等梁用最后出來时,岳灵珊她们已经骑着四匹马在山路上等他。刚准备从桃花扇里弄辆越野摩托车跟上。岳灵珊向他招手说:“师兄,我带你。”“呃……”梁用在犹豫,我想坐紫珊的马。岳灵珊小丫头骑马太彪悍,根本不将自己当人,坐她的马屁股遭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