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晚之后,豹子就黏上了梁用,形影不离的跟着梁用,每天除了有女人私事时她会单独躲进马车里一阵,其余时间一直缠着梁用,梁用坐车她坐车,梁用骑熊大她骑熊二。.. :对梁用身上的所有东西都感兴趣,先是借过去玩耍,借不到就抢,甚至是晚上偷,反正是不让梁用有任何秘密,梁用被她缠得沒办法,先后教会她用枪,怎么shè击,后來又告诉她使用手雷。可这样一來麻烦更多,她发现梁用身上的秘密层出不穷,更加卖力的纠缠,发掘梁用这座宝库。洪的表现也是让梁用窝火,自从豹子身份暴露后,他直接以大舅子的身份自居,在梁用面前人五人六的,向手下宣布梁用姑爷的身份,让梁用辩解的机会都沒有。梁用越來越觉得半兽军团不能待了,他很担心长此下去,有一天会不敌豹子的侵犯,半夜就从了她,俺一个堂堂正正的男人,怎么能跟异族乱來,生下的孩子又会是什么一副模样……但梁用还得忍辱负重几天,在这几天中他向洪和豹子打听,除了现在去的传送门外,其它的传送门又在哪里,这一点他们倒是沒有隐瞒,知道的都告诉了梁用,只是他们知道的也不多,加起來只知道3个传送门的位置,而且距离这里遥远,更不知道传送门连接的是什么地方。如此一來,梁用不得不继续留下,还有两天就能到达洪的驻地,也就是最近的传送门,无论如何梁用都准备闯一闯这个传送门,看看传送门后面的情况。打定主意后,这一晚梁用睡得很踏实,都做了个美梦,美梦中他回到了地球上,正在桃花府里搂着心爱的女友们享受幸福生活,一个晚上从金巧巧到苏菲,再到萧凌、小倩、陈梦瑶……女友们温柔体贴又完美的身体让他乐不思蜀。最后发现躺在自己怀里的是秦玉,几年了,小丫头已经完全成熟,尖翘的臀部,圆润的双胸,无不透着成熟,在吸引着自己强悍的进入……可是小丫头还是害羞,一直不太配合,总是背对着自己,翘屁股紧紧顶着自己的小腹,梁小二可以腾挪的空间太小,好不容易挤进柔软的峡谷中,却又被一层无形的屏障挡着,苦寻出路而不入。焦急之中梁用手上力气就大了点,在小丫头的一双馒头上使劲的捏、抓、揉,让馒头变幻出各种动人形状,两点小樱桃都被催发得挺立起來,手指一捏让小丫头发出不堪的呻吟声。看你还不配合,我捏、我捏……我变着花样捏……梁用越玩越有劲,感觉小丫头的阵地在一点点沦陷,梁小二都感受到涓涓小河的湿润,摩擦到最柔软的部位,可那层讨厌的屏障还在,束缚着梁小二的行动。妈的,真是急死人了。梁用桃花神功都用上了,向着梁小二冲击,必须要打通这道屏障,进入最美的温柔乡。小丫头不堪了,手臂翻转过來抱住梁用的脖颈,转头回來亲吻上他的脸颊,不一会儿就找到嘴巴,主动献上香吻,这个小丫头以前就会,可实践起來还是显得有些生疏,嘴唇碰到一起就不知道怎么动了,只知道哼哼唧唧的享受,非要梁用舌尖带动,她才知道原來还有更多好玩的花招,光是接吻就能让人飞升云端。一切是那样的美妙,梁小二积蓄的能量足够强大,眼看就要冲破阻力发起最后一击了。梁用忍不住虎吼出声:“啊,冲啊……”“报告,不好了,前面发现圣教大军。”“当当当。”刺耳的jing报声响起。梁用这边也是噗的一声,梁小二刺破屏障,直接触碰到超级柔软的部位,却是那里一闪躲开,梁小二只是在那里滑了一圈,还是沒能深入。跟着梁用就听到惊呼声:“呀,你干什么,干嘛搂着我,还捏我……”母豹子从他怀里跳起來。梁用的美梦惊醒,倒是沒听到母豹子的叫声,耳朵里满是外面jing报声,我靠,不就是做个美梦吗,要不要闹出这么大动静惊醒我。意识进一步清晰,忽然发现面前站着一位赤身小娇娘,这具身体确实太美了,完美无缺,多一分嫌多少一分嫌少。“嫣然,你怎么跑出來了。”梁用惊呼。“嫣然你个头,我是豹子,你欺负我,趁着睡觉时非礼我,亲我,摸我,还掐我顶我……”豹子彻底爆发,对着梁用咆哮,小拳头雨点般砸下。“你是豹子,怎么跟嫣然长得一模一样。”梁用彻底凌乱了,被打得满头包还是目不转睛的盯着豹子看,终于发现她们之间的席位差别,李嫣然胸脯上的美人痣在右边,豹子的美人痣在左边,而且豹子显得年纪小一点,活泼泼辣,李嫣然要沉静端庄。“呀,你还看我。”豹子终于jing觉,一把拉下兽皮布帘包裹在自己身上,跟着又发现自己的虎皮头套沒戴,急切的翻找。这下完了,在梁用面前彻底走光,都是这个从小**的习惯害人,非要脱光了才能睡着,不然哪会被这个坏蛋占便宜。豹子飞快的套上头套,有穿上豹皮衣服,恢复她虎头豹身的模样,这边梁用却还坐在那里,一脸的尴尬,手握着双腿之间。做美梦也就罢了,搂着她睡觉也沒什么,摸了,亲了也沒关系,可梁小二你怎么这样强悍,竟然将我的裤子顶穿,现在让我怎么办,穿开裆裤出去吗。我可沒有豹子这么开放,当着她的面换裤子。“快起來啦,外面军队正在集合,情况危急。”豹子一推梁用催促,她反而比梁用更快接受现实,注意到外面的情况,反过來也说明人家豪放,昨晚可不是梁用穿过布帘去她那边,而是她自己滚着滚着就到了梁用的怀里,还跟梁用争一张兽皮盖,才造成梁用的美梦。“呃……”梁用佝偻着身体移动不便。豹子发现他双腿之间不对劲,紧张起來一把拉开他的手问:“怎么了,我又沒打你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