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监,太监你也不懂,哈哈哈……”被他虐待这么久,终于在这件事上占到上风,梁用多少找到了一份得意,开心地大笑起來,将阿qjing神发挥出來,在内心鄙视死他,居然还有这样的人,被人骂太监还好奇地打听太监是什么意思,连带向自己进攻也停了下來,看來他对太监很感兴趣,我就继续胡弄他一番……梁用的大笑更是勾得周大胆心痒难当,想快点知道太监是什么意思,很不耐烦地追问:“小子,快说是什么意思。”看样子有爆发的架势。“当然是夸你呀。”梁用一本正经地说,心里乐开花,这家伙确实是个疯子加傻蛋。“夸我,你为什么要夸我。”周大胆一时脚sè不能转换,两人应该是对手,彼此生死决斗的仇敌,他怎么会夸自己,难道被自己打怕了。“我看见你穿着银龙机甲,仰慕你的实力就夸了你两句,沒什么别的意思,并不表示我会原谅你打我的事实。”梁用即打又拉,有所坚持让对方不敢看轻自己,这人是疯子就不能以正常人的思维与他沟通。“那是当然,在宇宙中我还沒有遇到过对手,哈哈……小子,你也被大爷打的够呛,再多说几句夸奖大爷的话,我一高兴说不定会放过你。”周大胆果然不按常人的想法行事,跳跃xing的思维,已经差不多忘了梁用惹他生气的事。“我为什么要夸奖你,死太监。”梁用故意将头扬得老高不屑一顾。“嘿嘿……好,我是太监,很好,今天大爷心情好就放过你。”周大胆根本不听梁用的前半句,只对太监的称呼感兴趣,觉得这个称呼很适合自己,被梁用一叫全身都觉得舒坦,巨大的银龙机甲也渐渐收回体内,露出了他本來面目。他的形象不错,看面相也就是三十岁左右的样子,皮肤白皙面庞俊秀,有些女xing化算是个美男子,脸上始终挂着淡淡的微笑,让人觉得亲切,不会想到他是个行事反复无常的半疯子。只能从他略带迷离狂热的眼神中发现,他是个很容易激动,xing格多变的人。此时他正对着梁用发出淡淡的微笑,好象见到多年的朋友一样,声音也变得柔和好听起來,说:“小子,看你身体挺结实的,被我踢这么久依然沒受伤,你以后就跟着大爷做我的跟班,侍侯大爷。”他已经看中梁用的体质,觉得他是自己跟班的最佳人选,虽然皮肤黑了点,但能独身在宇宙虚空中生存而不死,有一定实力。“不干。”梁用毫不犹豫地拒绝,给太监做跟班,丢不起那个人,想我堂堂七尺男儿怎能做太监的跟班,死也不同意。“为什么,做我的跟班不好吗,以后就沒人敢欺负你。”周大胆却是越看梁用越喜欢,语气变得很和蔼地劝说,他忽然觉得找个跟班是件很有意思的事,沒事时可以踢着他的屁股逗乐,看他屁股挺结实的,怎么踢都不得破……“切,不做你跟班也沒人欺负我,还有事吗,沒事我走了。”梁用对他的劝说不屑一顾,说完转身就走。“哈哈,刚才是谁被我一路踢到这里,怎么一停下來就忘了。”“刚才我是逗你玩的,省得你在我战舰上捣乱,我可不怕你。”梁用现在底气很足,心想我打不到你,你也打不伤我,还怕你干吗。“嘿嘿,小子嘴巴挺硬的,大爷先将你打趴下再说,到时可别怪我下手狠,即使你缺胳膊少腿的依然要做我跟班。”周大胆见劝说不了梁用,很不耐烦决定还是用武力征服他,长久以來只要他使出武力,从沒有失败过。“來吧,那是沒用的,你伤不到我。”梁用无所谓的说,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等着周大胆进攻,这种反常的举动让周大胆觉得奇怪,抬起的大腿又放了下來。“小子,你怎么不跑了。”“我为什么要跑,你的进攻打在我身上根本不起作用。”“好好,你这是找死。”周大胆被梁用无所谓的态度气得够呛,暴跳起來准备使出全力一击,让梁用屈服。“停,等一下。”在周大胆跃起空中,即将雷霆一击时,梁用突然大吼叫暂停。“你还有什么话说,是不是吓怕了。”周大胆硬生生在空中扭转身子停止攻击,将身子扭得难受,即使这样,他依然想听听梁用想说些什么,现在他一心想征服梁用,对于取他xing命却是放在后一位。“我才不怕你,敢不敢跟我打个赌,如果你赢了,我就做你跟班。”梁用不屑地说,他在开始算计周大胆。“打赌,好呀,大爷打赌从來沒输过,你说赌什么,输了可不准反悔。”周大胆对这个提议也比较满意。“很简单,我站着不动让你踢五脚,如果我抗不住就算我输做你跟班。”梁用自信地说。“好,这可是你说的,到时别哭鼻子……嘿嘿,放心,我顶多让你吐几口血,不会要你xing命的,我來了。”周大胆说完,启动身体就要行动。“慢,我还沒说完。”梁用再次大叫,又让周大胆紧急刹车。“还有什么事。”周大胆不解地问。“我只是说了赌约的前一部分,后面还沒说完,如果我抵挡住了你的攻击,就算你输,那样你就要做我的跟班。”“我不做你跟班……”周大胆脱口而出,这种丢人的事,他也不愿意干。“不同意赌约,那就算了。”梁用极度不屑的望他一眼,转身以要走,嘴里还在小声嘀咕:“原來也是个胆小如鼠的家伙,连打赌都不敢……”“小子,你说我胆小,妈的,我怕过谁了,别走我给你赌。”周大胆被梁用不屑的眼神打败,脸红脖子粗的大吼,从來沒被人这么看轻过,很不爽,就想赶紧证明自己,争回面子。“说好了,击掌为誓,谁也不准反悔,否则沒j……天打五雷轰。”梁用见他同意,上前伸出手掌与他击掌为誓,发毒誓时准备说谁反悔就沒**,话一出口马上想起不对,他已经沒有了**,这种誓言对他沒用,立马改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