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魁榆!我警告你快点放开秦文静,要不然我一定要让你生不如死!”范伟愤怒的咆哮声响彻这片天空,他虽然被余月欢拼死的阻挡着,但是那摄人心魄的杀人目光还是令章魁榆明显有些不寒而栗。“范伟,你放心,只要秦文静肯把身份牌交出來,我就一定不会要她的性命。”章魁榆话语有些结巴的紧张,但是明显的还是充满着疯狂之色,“我也是沒有办法,楚明让我们每人必须要拿到身份牌,要不然等他登上家主之位的时候,就要对我们这些沒有出力的门派进行打压,我的门派可就靠楚家在帮忙维持,不能就这样垮了!我就算不能赢,也必须要帮楚明赢得这场比赛,不能让你们有资格出线!”章魁榆的话顿时让范伟终于明白,为什么阎良这边的人会如此团结的在一起了,原來楚明从全国找來的这些武术高手,就是靠威逼恐吓的手段让他们为自己卖命,想方设法的阻碍自己赢得胜利和名次!果然阴险,果然狡诈!看來,并不是任何人都和阎良一样只是被邀请而來,更多的还是有把柄落在楚明的手上,沒有办法才会为他而卖命吧。“我再最后问你一遍,你到底把不把身份牌拿出來!!”章魁榆掐着秦文静的玉颈,开始下最后通牒,“你再不拿出來,我可就自己找了!你是女人,我不想占你便宜,可是如果你阻碍我们赢得胜利,就别怪我干出伤天害理的事情出來!”秦文静的眼眸中流露着惊恐之色,可是却依旧僵硬着娇躯,沒有任何要拿身份牌的意思。这时候范伟无奈的叹了口气,朝着秦文静劝道,“文静,自己的身体要紧,还是把身份牌拿出來交给章魁榆吧,失败了也沒什么,只要人活着,比什么都强!”听见范伟的话语,秦文静美眸中闪烁出一丝无奈与悲伤之色,只能咬着粉唇虚弱的点了点头表示答应。章魁榆这时候露出了明显的高兴之色,显然能拿到身份牌对于他來说,是何等的重要,何等的开心!“我……我的身份牌……”秦文静吃力的开口说话,慢慢的将手伸进了自己的上衣内。章魁榆目不转睛的盯着她的动作,脸上的兴奋之色完全表达了他此刻的心情。逐渐的,当他看着秦文静的小手慢慢的取出在衣服内的身份牌之时,立刻兴奋的松开抓着她玉颈的手便想去抢那身份牌!然而,就在此时,秦文静的嘴角渐渐上扬,弧度产生了一丝诡异之极的冷笑,淡淡开口道,“你想要的身份牌……在我手上,只可惜,你沒有资格获得它!”就在章魁榆还沒有反应过來之际,他只感觉到一道黑影瞬间撞在了自己的双腿胯间,剧烈的疼痛让他眼珠子都差点瞬间爆出!随即,身前的秦文静一个灵敏的鲤鱼打挺,直接从躺着的地面跳了起來,一记手刀准确无误的击中了毫无反抗之力,被剧痛袭身的章魁榆脖颈处!“砰!”一记准确又狠辣的手刀,就像事先演练了无数遍一般,重重的砸在章魁榆的脖颈上。被这股强大的撞击力砸中,他根本就沒有任何反应,就这样直接闭眼晕倒在了秦文静的面前。在众人的目瞪口呆中,秦文静潇洒的拍了拍手,摸了摸自己的玉颈后,朝着地上昏迷的章魁榆娇笑道,“还算你比较善良,沒有用力的抓我脖子,要不然,我也饶不了你。”“你,你……”看见秦文静安然无恙的模样,所有人都知道她刚才纯粹就是在演戏而已,她根本就沒有什么狗屁的心脏病,是一个正常到不能再正常的健康人类!刚才的一切,都只是在演戏,为的就是要让章魁榆上当受骗,为的就是要在他沒有防备的那一霎那进行出击!而章魁榆在什么时候会最沒有防备?自然是在见到身份牌即将得手的情况下!看着眼前这一切的发生,余月欢无疑是最痛苦的人,沒有之一。为了阻挡暴怒的范伟前去对秦文静进行救援,他现在已经是伤痕累累,为的就是想让章魁榆解决掉秦文静,前來支援自己!可现在这突如其來的变故,怎么可能不让他气的连话都说不出來?“好样的啊秦小姐!哈哈……你这招瞒天过海之计,确实用的恰到好处,好,好啊!”赵又廷忍不住哄然大笑出声,对于他來说,秦文静的胜利可不光是她一个人的胜利,解决掉了章魁榆和何志刚之后,阎良这边将会从五个人锐减到三个人,这就是个巨大的转折点,以三打四,胜利已经注定是要属于他们了!范伟也沒有料到秦文静居然会來这一招骗术來对付章魁榆,而且还成功了,开心之余也不禁有些佩服秦文静。当然,他不用想都能知道刚才秦文静经历的有多惊险,章魁榆一直就在高度的保持着警惕,如果不是秦文静在他面对身份牌时那短暂失去警惕性的瞬间出手,是根本不可能会直接击倒章魁榆的,原本他还想靠自己击败余月欢來获得胜利的筹码,这样一來,秦文静成了大功臣不说,还一举将局面直接彻底的给扳了了回來。“兄弟们,秦文静这么努力,咱们也不能傻等着看戏啊!是男人的,把自己的对手给解决了,咱们來个大丰收!!”范伟大喝一声,朝着已经伤痕累累的余月欢便扑了过去,而此时的余月欢遭到秦文静的巨大打击后,精神已经崩溃,哪里再还有坚持抵抗下去的勇气?虽然手上依旧下意识的在进行着抵抗,但是傻子都看的出來,他已经沒有了抵抗下去的决心,失败已经是必然的结局。这时候,赵又廷也开始对阎良发起了进攻,有了充足信心的他越打越顺手,阎良甚至隐隐都有招架不住的危险,几次都是堪堪躲过他的进攻。秦文静连续击倒两名选手,这对他的信心打击也挺大的,这时候进攻也逐渐开始转向防守,他已经不知道该怎么继续战斗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