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羽裳病重

接受了依依，叶子的心也就放了下来，和依依一样希望快乐的相处假期的剩下几天，还不错，让叶子很满意，除了没人的时候，依依和往常没有什么两样，就算两个人单独相处，也只是拉拉叶子的手，要是在她的请求下，叶子能亲亲她的额头，她就高兴地不行，这样知足又善解人意的女孩儿怎么不让叶子满意？叶子和依依甜蜜在快乐里，却不知道因为羽裳的病情欧阳家整个沉浸在悲伤中。原本高考前羽裳的身体就出了大的问题，但家人一直就瞒着她，还期待她去首都看有没有什么机缘，但未来总是不可测的，羽裳不但拒绝去首都，她的病情还在澜州大学新生报到的前几日里突然加重，有些时候又像她在江城和叶子分开睡的日子里那样，整日昏昏欲睡，更严重的是这个时候认不得家人。虽然羽裳的『性』情冷淡了许多，可她还是家里的小心肝儿，欧阳家上下发动，加速寻找解决的办法，尽管知道去医院没用，可还是去了不知凡几，通过重重的关系，给羽裳制作镇魂玉佩远在首都颐养天年的那位大师也给欧阳老爷子接来住了几天，可这种结果让欧阳家更是伤心，他也没有办法。大师都没有办法，欧阳家的人都傻了，姚美玲背着羽裳哭得死去活来的。为了妹妹，月裳也没去学校上课，整日陪伴着一半时间不清醒的妹妹，月裳有些痛恨这个家庭，要不是他们非要从江城搬回来，有叶子的存在妹妹也许不会这样吧，『摸』着羽裳睡梦中的小脸，月裳的眼泪止不住的淌着，只有梦中的羽裳才会有微笑，她是遇到心中已经遗忘的叶子了吗？可醒来她还会一无所知。哎，也不知道叶子现在在哪里，有没有来澜州大学，擦擦眼泪，月裳竟然有些恨起叶子，怎么就不知道来看看。眼泪刚刚擦完，姚美玲悄悄的推门进来，月裳站起来刚要说话，姚美玲指了指门外，她可不想惊动好不容易真正入睡的女儿。现在姚美玲都不怎么上班，就算去了也是看一眼就回来，什么又有女儿重要？“怎么样？”其实她是心知肚明的，可还是想问问，希望那一天得到的回答是她喜欢听到的结果，但一直失望着。“妈，要不带羽裳回江城看看吧。”这件事情月裳已经想了好多天，或许在江城羽裳能找回她自己，缓解病情吧。姚美玲一怔，“那怎么可能，你爷爷不会让我们回去的，再说我们还怎么面对你芸芸阿姨？”说到李香芸，姚美玲神『色』一暗，接着她就高兴起来，‘叭’的在月裳额头上亲了一下，“好月裳，要不是你提醒妈妈都忘了，我们真得去江城，记得不，当时羽裳病的时候都是乌衣巷的一个老中医救治的，也是他先看出羽裳得了失魂症，哎，就是这么多年了，不知道那个老人家还在不。”说着姚美玲就往楼下走去，“月裳，你在这里看这些妹妹，我给你爸爸打个电话，再和你爷爷商量商量，现在没有别的办法了，只能再去江城乌衣巷，老天保佑啊，让那个老人家身体好好的。”不知道姚美玲怎么的就说服了欧阳家老爷子，两天后她和欧阳世杰两个人带着昏昏欲睡的羽裳再次来到江城乌衣巷的那个不起眼的中医诊所。里面正有人看病，但医生可不是原来的老者，等病人走后，欧阳世杰说明了来因，医生大致看了一下，“像是失魂症的症状，可也不全是，我没有办法，但我父亲年龄大了，几年都不接病人，不知道他会不会见你们啊。”欧阳世杰陪着说了不少好话，这个医生也不错，立即给他父亲打了个电话，说了情况，行了。半个小时后，黄家，还是那个老人，几年来没有什么变化，气『色』还是那么的好，欧阳世杰他们到的时候老人家正在书房画画。黄老爷子仔细给羽裳看了一遍，一边闭眼沉思一边捋着又白又长的胡子，片刻后睁开眼睛，拉着欧阳世杰走到另一个房间里，“我对你们有印象，得失魂症的人不多。”接过儿子递过来的水喝了一口，“但我不明白的是，她不应该这样啊，我记得上次还来一个小男孩儿，我说过只要两个人在一起慢慢会恢复的，不应该越来越厉害，现在情况很不乐观，没有奇迹发生就算我给想写办法一年后也会随时……”老爷子没有说下去，欧阳世杰也明白是什么意思，他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心情，女儿要是有三长两短都是家里害的，欧阳世杰又把上次来过以后的事情大体说了一遍。喝了一口水，黄老爷子有些生气的对欧阳世杰说：“瞎胡闹，这都是谁出的馊主意，说好别让两个孩子分开你们不相信，镇魂法器有作用是不差，那你们还来找我干什么？”欧阳世杰讪讪的陪着笑，不知道说什么好，老爷子又接着说：“镇魂法器这东西基本是给魂魄不稳的人用的，可这孩子是失魂，只能短期的使用，由于你们的原因，又让她失去了生活的心中的索求，她能这样是必然的，我只能给你们用些偏方，你们还是找那个男孩儿吧，一年时间，找不到准备后事。”别说黄老爷子的偏方还真的有效果，不一会儿的功夫羽裳就清醒了，出了黄家走在大街上的时候，她还觉得这里很熟悉，以姚美玲的意思直接去叶子家，临走的时候黄老对姚美玲说过，即便羽裳用了这个偏方，一年内没事，可也会每隔一周发作一次，12个小时会浑身疼痛，有强烈困意还睡不着。欧阳世杰不同意姚美玲的想法，欧阳家老爷子是绝对不会同意的，两个人要是私自行动一切的努力都白做了，姚美玲也知道没有老爷子的允许是不可能的，叹了口气，只能带着羽裳又回到了省城，羽裳在回途中一直低眉思索着，还小声的叨咕着‘怎么有些熟悉呢’，欧阳世杰夫妻俩无奈苦笑。姚美玲可把羽裳的病放在心上，她不想一年后失去女儿，回来就把整个事情和一家之主详细地说了一遍，看是不是找到叶子，欧阳老爷子拿着茶杯沉思了许久，低声说到：“还是等等吧，说不定这个偏方管用，我也在想想别的办法。”看着姚美玲很失望，他也不好在呆下去，拿着茶杯走了，边走边说：“这几天也先不要让羽裳上学，那边我说好了，在观察一段，别出问题。”黄老爷子说的没错，一周后羽裳果然猛烈的发作了一次，让一家人都吓了够呛，等羽裳发作了两次后，禁不住姚美玲的哀求，欧阳坚终于对她松口，因为他找的几个朋友对此都没有办法。姚美玲满怀信心，女儿有救了，但接下来又是让她一阵失望，叶子家的电话拆了，李香芸的手机也换了号，联系不到，找熟人去家里找，告诉她叶家搬走了，又去李香芸的学校去找，几天没有上班……月裳听到姚美玲的抱怨后，偷偷去澜州大学学生处查找，看叶子有没有来，来是来了，她欢喜的找到叶子班级的时候，告诉她叶子回家了，这刚刚十一放假回来几天，怎么又回去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