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二百三十二章如山崩安排去跟踪王泽荣的人竟然就这样不明不白消失了,周建星感到了极度不安,怎么办?这是他面临的一个重要问题。作为一名商人,他与太多的人打交道,更与黑道的人有着联系,看到自己的哥哥大有升迁之势,周建星是高兴的,只要哥哥周建明不断的升迁,他就有着太多的发财机会。虽说周建星没有从政,但是,他比谁都知道有一个官员后盾的好处,自从几个哥哥当了大官之后,他的生意是越做越顺手,在周建星的想法中,官商就是要勾结在一起才能体现出两者的价值,商人有钱支持官员,官员用权支持商人,这是一个鱼水之间的关系,在他的想法中,特别是多次的试验之后,得出了一个结论,那就是为官者大部分都是贪的,关键的是谁给他们钱的问题,有的人并没有取得他们的信任,给再多的钱他们都不会要,反之,如果取得了他们的信任的话,双方之间就能够形成亲密的战友关系在周建星的思维中,商人帮助自己的保护伞解决一些制约他们发展的事情是应该,也是必须要做的事情,再说了,这可不是一般的人,是自己的哥哥们,帮助他们就是帮助自己。正是由于有了这样的想法,找人跟踪王泽荣,取得王泽荣缺陷材料的事情就成了他义不容辞的事情。请去跟踪王泽荣的那人是周建星的一个哥们,对于这种事情,本来也没有想到太多,这种跟踪的方式,只要注意一点,王泽荣根本就发现不了。周建星知道王泽荣的一些情况,不外就是有一个中央派给他的保镖罢了,只要注意一点,绕开这个保镖去做事,就完全能够把事情做好,再说了,当官的人哪个没有一点**的事情,王泽荣如果真的做了见不得人的事情,肯定也不会带着保镖去做,这才是机会所在。之所以跟踪王泽荣,还是受到了京里大哥他们的启发,在周建星的想法中,现在的官员哪个不在外面包养女人,那王泽荣人还年轻,精力也那么旺盛,又怎么可能身边缺得了女人。当然了,这也是得到了家里的赞同的。现在周家把所有的精力都放在了周建明的身上,周建明是周家里面最有希望上位的人物,也许搞得好的话,周建明就能够直进核心层,这才是周家百年的大计。可惜的是跟踪了两天了,传回来的内容是王泽荣并没有在外面有任何的女人,除了家里面有一个漂亮的保姆之外,找不出任何的岔子。听到了这些消息,周建明还真是有些想不通,心中就在想,这王泽荣难道是有『毛』病的人?老婆又不在身边,周围更是不乏美女,更有甚者,那些女『性』官员们谁不想攀他这样的高枝,面对着这样的形势,竟然没有女『色』方面的事情!当然了,周建明同样也查过王泽荣的经济等问题,不仅没查出他的问题,更有一件事情让周建明都暗中嫉妒王泽荣,王泽荣的老婆就在做着大的生意。对于吕含烟做生意的事情,周建明知道根本没办法用这事来搞王泽荣,虽说中央三令五申的不准官员亲属经商,这事也只是对下面的人有用,上层的家族,就连自己的周家也是一样,谁不在经商?周建星疑『惑』之中,这才把目光放在了王泽荣的保姆之上,一调查才发现,这个保姆跟随王泽荣的时间非常的长。有了这个发现,周建星对王泽荣的行为撇了撇嘴,这王泽荣当那么大的官干什么,就玩一个保姆,也太掉价了,如果换了别人,也不知道玩了多少的女人!想法归想法,周建星就指示那个跟踪的人,一定要尽可能把王泽荣与这个保姆之间亲密的行为拍照下来。周建星对于京里的事情也清楚得很,林钦的事情发生之后,中央对于高级官员在女『色』的问题上就显得非常的**,大有不打击一下不能显示出决心的意味,随之而来的钱明富的事情更是如同在这火上浇了一些油,如果谁再曝出这样的事情,好果子肯定是没有的。所以,把王泽荣与保姆的事情十多事也搞成事情,这是一种『乱』中取胜的妙招。今天已是两天了,那个跟踪的人竟然并没有出发现,无论怎么样联系都联系不上。想到事情的重大,周建星就有些顶不住了。他现在有一种预感,就是那人应该出事了,如果那人一出事,对方肯定就会查出背后的自己,从而联想到周家。现在周建星的心中是有着深深的民后悔的,当时就不应该相信那小子,应该找一个不认识自己的人做这事。回到家中,看着坐在那里哼着京剧的父亲,周建星迟疑了一下才说道:“爸,事情有点不太好了!”停下了哼曲的声音,周涛的目光转向了儿子,对于这个儿子,周涛总体上还是满意的,周家现在的生商全是由这个儿子掌管,还真是为家里提供了大量的资金。一个家族,什么样的人都必须得有,从政和从商是互补的。“什么事情?”“爸,我派出跟踪王泽荣的人已经失踪了两天了!”“什么?”周涛的眼睛就瞪圆了,这样的事情是决不能够被王泽荣发现,如果王泽荣发现了的话,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样的变数。眉头一皱,周涛沉着脸对周建星说道:“你不是说找的那人各方面能力都强吗?”“是的,我知道他的情况,他本人就是侦察兵出身,反侦察的能力极强,同时,他又很机智,王泽荣就算有一个叫李铭国的保镖,那人是在明处,他在暗处,以他的各方面能力,李铭国并不可能发现得了他!”在这方面周建星还是有信心的。仍然眉头紧皱,周涛道:“你哥现在正在发展时期,钱明富必然倒下,这是一个很大的机会,如果王泽荣也出了事情,你哥的进步步伐必将大幅增加,这也是我同意你去找人跟踪王泽荣的地方。你看看你,怎么做的事情!”正在说着话,大姐周苗笑着走了进来,看到两人正在说话,先是喊了一声爸,然后对周建星道:“建星,今天怎么来得那么早?”周建星苦笑一声道:“出了点事情!”周苗并没有在意出了什么事情,对她的父亲道:“爸,现在南滇的钱明富因为女人问题,中央听说已经有了处理的决定,要免去他的省长职务,现在***上正在为建明造势,相信这次建明应该有望升迁!”这事是周家预谋了好长时间的事情,周建明也的确是一个有能力的人,眼看着事情有成,周苗也为自己的弟弟感到高兴。周涛没有管周苗说的话,看向了周建星道:“真的没希望联系上那人了?”周建星用力点了一下头道:“我动用了大量的关系,没想到那人就象是突然间蒸发了一样,怎么也联系不上?”“会不会跑了?”“应该不会,各处都没有他离开的消息,再说了,他在春城也是有家有室的人,还没有拿到钱,又怎么可能会跑。”周涛听到这里,脸『色』一下子就变得难看了起来。拿起了桌上的电话,周涛直接拨通到了我子周建明那里。“建明,王泽荣现在在南滇吗?”周建明现在的心情同样是不错的,自从在省委里面有意倒向王泽荣之后,还真是得到了王泽荣的信任,随着王泽荣完全掌握了南滇省委,他这个王系之人也随之水涨船高。有时周建明都想笑起来,王泽荣要依靠自己,自己同样也要依靠王泽荣,外人看到的是自己属于王系的人,谁又能够知道,自己只属于周家,那王泽荣算什么,不外就是一个靠着岳父上位的人,这次钱明富肯定完蛋了,王泽荣呢?也不知道小弟查的情况怎么样了,如果获得了一些王泽荣在女『色』上的问题,借现在林钦和钱明富的事情正在产生影响时,只要曝『露』出去,王泽荣同样乐子较大。到那个时候,南滇的这盘子就将重新洗一下了!接到父亲打来的电话,询问的内容竟然是王泽荣是否在南滇的事情,想到前天王泽荣还在南滇的情况,周建明说道:“前天他到是还在南滇,今天就不知道了。”“你快看一下他的情况!”周涛不容置疑地说道。挂了电话,周建明还真是感到了不解,今天是怎么了,父亲怎么突然间询问起王泽荣的情况,周建明也是一个聪明人,很快就感觉到了这里面的问题,他当然知道周家正在运作的情况,现在决不能够出任何的岔子,出了问题的话,可就是一件天大的事情!电话立即打到了宁安贵那里,周建明笑着说道:“老宁,王***在不在,我有些工作上的事情想向他汇报。”宁安贵知道周建明也算是王系之人,立即说道:“昨天王***到京里去了,估计今天下午会回来吧,要不,你明天再打过电话过来?”“呵呵,那就等王***回来再说。”周建明挂了电话,那笑着的表情也有了变化。立即又拨通了京内家里的电话,对着周涛说道:“我刚才落实了一下,据说王泽荣昨天就到了京城了。”啊!周涛拿话筒的手就有些抖动。王泽荣最近的行踪周家都是一直关注的,王泽荣才从京城回到南滇,据周涛所知,现在京内也没有事情让王泽荣到京里面,现在他刚回去又跑来了,最大的可能『性』就是出了一件大事。“南滇最近有什么大的事情需要向中央汇报吗?”周涛稳住了心神问道。周建明想了一下道:“应该没有!”看了看自己的儿女,周涛强作一笑,对两人道:“我去老汪那里一趟。”知道父亲是想去探探情况,如果王泽荣发现了情况的话,那汪日辰应该会知道。穿好衣服,周涛朝着汪日辰的住处走去。周涛到来之前,王泽荣刚从汪日辰这里离去。事情的经过汪日辰也是听到的,没想到周家竟然连王泽荣都在一起暗算,这让汪老头也是怒从心中起。“老汪,在家吗?”平时周涛也是有意时常到汪日辰这里走动,目的就是加深双方的关系。周涛也是认真调查过的,汪家与王泽荣的关系非常铁,铁得让人都感到意外,那王泽荣就象是汪日辰自己的子女一样,更让周涛难解的是,王泽荣每次到了京城都必然要到汪日辰这里一趟,有时还住在汪家,这种关系可就不是一般的亲密了。听到外面周涛的声音,汪日辰的那火气就不断上冒,好不容易才压了下来,不冷不热道:“不在家里还能在什么地方去?”听到这话,周涛的心中就是一沉,他感到一定要出事了。“哈哈,老汪今天怎么了,碰到什么不顺心的事情?”说话间,周涛走了进去。从政的人都是老油条,就算要动对方也不会表『露』出来,汪日辰也就是刚才没忍住,很快也回复了心情,微笑道:“老周来了,怎么的,今天是不是来与我下棋?”“哈哈,就是感到手痒了,找你来战上几盘。”汪日辰笑道:“那好,就好好的杀几盘吧。”两人走到了院内很快就杀了起来。已经不是一次对战象棋了,对方的情况两人都熟悉。杀着杀着,周涛的头上就有些冒汗。汪日辰的棋形情况他是知道的,一直都是摆得四平八稳的,并不会主动出击,可是,今天却完全不同,从汪日辰的棋风上可以感受出来,汪日辰今天的杀气很足,完全就是一种一往无前,就算拼尽兵力也决不收兵的架势。两盘之后,周涛一推棋盘站了起来,身子都有了一些摇晃,强笑道:“不玩了,今天状态不好!”汪日辰并没有起身送周涛,说道:“你的漏洞较多啊!想玩又玩不起!”本来这是两人平时也会斗嘴几句的话,可是,现在听到了周涛的耳中,他就感到了一种山崩地裂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