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第三更!求订阅啊!)徐警官出去之后,其实没等潘红升动手,院长就全招了。这些戴眼镜没人性不要脸且道貌岸然的犊子其实最没种。研究所里的蛇毒,是一个叫王小山的人托关系搞走的,说是要配药。“证据搜集好了,”不到一时三刻徐警官手持一张u盘赶回来了,看到院长一副皮肉无损的样子倒是感到有几分意外。“恩,是监控录像吗?”潘红升一屁股坐在院长宽阔的办公桌上,缓缓的给自己点燃一根烟。“没错,你怎么知道的?”他有些诧异的看看潘红升,继续说道:“这段录像记录了那个叫王小山的人亲自来研究所拿取蛇毒的过程。”“这么快?”一旁的张博文有点吃惊,因为从徐警官离开到回来一共不过是二十几分钟。“有些人自作聪明的把监控录像删掉了,反而留下了一段空白,省的我找了,把硬盘数据恢复就行,”徐警官一副漫不在乎的样子:“有些人自作聪明反而显得更蠢。”潘红升让张博文把录像资料复制了一份,临行前嘱咐徐警官:“办案时要是有人给你压力,立刻联系我!这件事你办好了,就可以提前退休,不在跟那些贪婪的老王八一起共事了,是个明眼人都看的出来,这么一大帮人只有你一个顶用。”“提前退休?”老徐很显然没有明白對方的意思,自己什么地方办错了?得罪了对方?“这是给你的。”张博文看看潘红升,递给老徐一张卡。老徐终于明白了对方是什么意思,立刻脸一红把卡推了回去:“我不能收,我从来不收别人的东西……办案子是我的本分……”“我知道你是个老实人,不然的话你们局长就不会把这个棘手的活交给你。”潘红升目光炯炯的看着他:“你是不是几年没涨过工资,备受排挤?什么待遇都是最低的?”“这个……”老练的徐警官脸一红,这句话直接戳中了他心中最痛的地方。“升哥的意思,”张博文拍拍徐警官的肩膀:“这些钱你拿着以备不时之需,这个案件相信已经很明了,我们只希望你能够排除干扰秉公处理。但是,这也需要成本的……我们不想让你有后顾之忧。”徐警官愣了半天,最终还是迟疑着接下了那张卡。这是他第一次收别人的钱。但是听对方的语气,这种卡里的钱真的可以让他提前退休。目送老徐离去,潘红升看了看手里的u盘,突然闭上了眼睛长长的出了口气。。“老大,心里难受吗?”张博文小心翼翼的问道:“哎,说起来也怨我们,没有保护好嫂子……”“你怎么也跟黄毛似地?”潘红升凌空丢过去一支烟:“这件事情我觉得只有两个可能,赵晴的那个基佬前夫,要不就是我的仇家!”“第一个很好验证,但是第二个就不大好确认了……”张博文叹了口气:“说句掏心窝子的话,老大您最近几年树敌不少啊!”潘红升没有回答轻轻拉开车门,突然记起了什么似地,轻轻问道:“那个院长,你怎么处理的?”“给他卸了几根骨头,长长记性。”张博文带笑意,跟着潘红升上了车。潘红升此时没工夫跟这种小角色身上花费心思,他没有第一时间去医院看赵晴,就是不想看到赵晴中毒后的样子。赵晴曾经在枕头边轻轻的对潘红升说过,在她生病的时候千万不要去看她,因为她只想把自己最漂亮,最灿烂夺目的一面给自己最爱的人看。“老大,接下来怎么办?”张博文在潘红升身边总是小心翼翼:“去找赵晴的前夫?”潘红升的脑子全速的运转起来,像放幻灯片一般将自己这些年来的罪过还尚在人间的那些仇家……华氏集团?眼镜蛇的死党?还是被早就被自己扫平的巨斧,黑龙?学校里的小毛孩子?他心里很清楚,越是威胁大的对手,越是不可能做出这种事,因为这种事明显是没有远见,毫无意义,只为了报复而报复。思路一下子清晰了。下毒的人,很有可能是自己的罪过的一个小人物。这个小人物不甘心被自己踩过,所以在不经意之间出来暗中作祟。越是强大的敌人,越不会选择这种只会激怒自己,对他们却毫无好处的做法。“老大,你这么信任那个姓徐的?”张博文开着车从倒试镜里观察潘红升的颜色:“你不怕他耍花样?”“他?你没看到局长把任务安排给他之后那副幸灾乐祸的的样子吗?这种人能在警察局生存到现在简直是一个奇迹,相信他这种性格的人在那里这些年来过的一定相当痛苦,只不过是为了生计不得不硬挺着,现在没了后顾之忧,他一定会顺着自己的脾气一定把这件事情查个清楚!”潘红升指指张博文:“用人的艺术,你还欠缺啊!自己再强不可能事事亲为,更不能像黄毛那样毫无章法,只凭着一腔怒火去做事,那样只会坏事!”“难道就全指望他?”“说你胖你就喘,”潘红升叹了口气:“我们只是让他负责技术性的东西,也就是证据懂吗?人我是一定要杀!但是杀他的同时,我也要让他死的屈辱!两种惩罚,我都要施加给他!”张博文突然不说话了,愣了半晌突然挠挠头:“我似乎明白了,我会给这个家伙一个很有新意的死法。”“这个事儿就交给你了,”潘红升知道这犊子坏的流水,这方面一定会让他满意,此时他的脑细胞都集中在对嫌疑者的排查上。赵刚?没那个胆量。某个被自己扁过的学校小混混?没那个能力。一开始他第一个反应是赵晴的前夫,但是当时对方那绝望且惧怕的神情让他打消了疑虑:那个基佬,没那个种。突然一个名字出现在他的脑海中……潘红升双眼中凶光一聚,心尖一颤!手中的半截烟掉到了汽车垫子上,烧了一大片黑天鹅绒。但是他没有心思理会,而是不由自主的轻轻嘀咕:“难道……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