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迎大家来到--:他们来到了街尾的一家咖啡馆,这个咖啡馆虽然表面上是一对老实巴交的夫妇在经营,其实真正的老板是林红怡胡先生显然带着职业性的谨慎,在咖啡馆的小包间里,他一进屋子就四下里打量,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这里十分隐蔽,刚才我们出门的时候故意开车绕了几个弯,应该不会有人看到的”潘红升看出了对方的顾虑重重,这倒也是正常的事情,毕竟作为杀手的中间人若是出卖对方讯息,传出去之后后果很严重“不要怪我多事,跟十三太保这种人结下梁子,还是小心点为妙……”胡先生终于清清嗓子,不紧不慢的说道:“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十三太保中的王小山应该是通过你们那边的中间人接到活的,他看来是又在牌桌上输急了,居然连这种活都接……”潘红升微微一顿,拿起桌上的茶壶给对方倒上一杯茶“哎呀哎呀,这怎么使得……”胡先生大惊失色,连忙起身想要接过茶壶,他满脸堆笑的说道:“对不起,那我说的简短些”“十三太保是下海市杀手圈中比较出挑的,也就是比较讲究职业道德的,当然里面也是良莠不齐,像王小山这种烂赌鬼也能凭着自己一手飞刀本事坐上末位,但是首位的老秃,老蛇,老疤三人是比较有实力的,其次是花妖,红雷等人……也都有一技之长,身在暗处的话很难防备,”胡先生停了一下,用手指在桌子上花了一个图案:“这次来袭击你们的,就是十三太保中真正擅施毒术的毒蛙”“毒蛙?”张博文咋咋舌:“难怪这几件事情都是用毒害人,这样一来还真是麻烦,用毒伤人动作隐蔽难以察觉,这可如何是好?”“会有办法,博文,”潘红升用眼神示意张博文立刻心领神会的从口袋里掏出一张支票,签好后没有填写数额,恭恭敬敬的交到胡先生手中“这个,不必了”胡先生嘴上连声推辞,眼睛却留露出贪婪的光泽,双手明着是抗拒,实则是手掌张开,等着张博文往上送潘红升眼角的余光观察到了对方的细微表情,他不由得嘴角微微一翘,没说什么缓缓站了起来,径直朝外面走去“老大,为什么不再问问杀手的长相?那个毒蛙我们一点资料都没有啊”张博文没过多大会就跟了出来“问了也是白问,这些杀手如果不乔装改扮就出门的话,早就被人弄死了”潘红升已经不再是初出茅庐时那般青涩了,他开始针对对手的特点来应对“博文,这段时间你请个长假,我有很多事情要交代给你做潘红升说这句话的时候,街上突然发出一阵**,只见一大队豪华轿车缓缓意气风发的由交警开道,瞬间消失在众生各种心情的目光中“这段时间似乎有大领导来视察,要是出了什么很大动静的事件,咱们都有些麻烦“同志弟兄们做好防备,不要在外面吃饭,集中在自己的酒店里吃”潘红升竖起两个手指头:“通知黄毛他们,注意两个点,食物和住宿,在没有揪出毒蛙之前,所有人不许出去鬼混没有命令不准擅自行动”“难道,咱们就这么等着?”张博文似乎有些不甘心“没错,就是等着”潘红升转过身去看看他:“你觉得,现在咱们可以找出他吗?与其白费力气,不如……”“守株待兔?”张博文这次反应很快,迅的接了下句潘红升笑了,看来张博文不是不可**的半青二愣子,加以时日绝对可以独当一面敌人的目标其实只有一个,那就是潘红升自己杀手的思路是及其清晰的,杀他几个小弟有屁用?既然决定要报仇,肯定是要把主事人杀死毒蛙之所以要四处下毒害人,就是要逼得潘红升阵脚大乱,四处救火,而他就可以躲在一个阴暗的角落,用自己最毒的毒针刺过去……但是事情的发展并没有像他预料的那样简单,潘红升在随后的日子里都没有出现,而是回到了大学里毒蛙有些糊涂了:这个男人难道对这一切无动于衷吗?难道我制造的风浪还不够大?他尝试着在制造事端,但是所有的场子都已经加强了戒备,对方的人员甚至对食物和水都严格检查,他试探了几次非但没有得到机会出手反而险些被识破,只好落荒而逃引蛇出洞不成,他只好硬着头皮直接去了大学他扮作清洁工人,没有花多大功夫就蒙骗过了学校的管理人员,对方一听他所要求的薪水极底之后,连个屁都没放就让他上班了通过半天的摸索他就熟悉了地形,搞清楚了潘红升上课的地点他开始进行第二步,摸清目标的行动规律这是杀手的必修课之一,每个人都有着自己固定的习惯,比如有的人喜欢下班后去酒喝一杯,有的人喜欢吃晚饭再去养生会所保健一下,有的人喜欢户外运动试想一下,若是掌握了一个人的行为规律,知道他大约在什么时候就会做什么事情,那就可以事先设伏,下毒……杀掉这个人就容易多了通过毒蛙这几天的观察,自己的目标潘红升行为一点规律都没有三天两头的不上课,还老憋在宿舍里睡觉玩游戏,气的他脸都绿了:“这算什么大学生?就算是挂名混学籍也不能这样?”但是功夫不负有心人,毒蛙望眼欲穿锲而不舍的等待之下,终于被他等到一个机会潘红升这犊子虽然天天行为飘忽不定,但是每天中午吃完饭后都要在学校的操场小树林中抽根烟打电话,只有这个行为特点在几天的跟踪观察中反复出现毒蛙终于下了决心,他看看表,已经到了午餐快要结束的时间一根漆黑的管子被他从行李中取出,这是他吃饭的家伙,杀人的利器看似平平无奇的一节烂木头里机簧重重,只要手指轻轻一板,里面的几十枚毒针就会快射向目标,那种度没有人可以躲闪凭着这个东西,他这辈子害了不知道多少条命,管子里的毒针换了一次又一次,数都数不清了他手里拿着一把大扫把,戴着帽檐很低很土气的帽子,缓缓的,佯装扫地慢慢的接近正在眉飞色舞打电话的潘红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