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七十章 官场赵铁柱和这孙局长聊着天,苏格拉和范建也陆续的过来了,吴倩则没有跟过来,在家里陪自己的父母,范建这厮脸上带着一脸的幸福,赵铁柱不由问道,“怎么了?笑的跟八万似的?”“没什么,我和吴倩的关系,得到了她父母的认同了,接下去就是等着带回我家了。”范建笑道。“这。。如果我没算错的话,你今年才21吧?”赵铁柱问道。“其实我23了~高中复读了两年,刚好和吴倩一个岁数。”范建羞涩的说道,“这就是缘分啊。”“我去~”赵铁柱受不了这厮的甜蜜,抓过苏格拉,就介绍给了孙局长,孙局长一听这是京城苏家的二少,那心里更是震惊于赵铁柱的背景深厚,竟然能和京城苏家二少做兄弟,这赵铁柱,还真是不容小觑啊!如果苏格拉知道孙局长的想法,说不得会告诉一下这孙局长,你认识的赵铁柱,可是赵家第四代的第一顺位继承人啊,我这苏家二少,只能算是小虾米了。人都到了后,酒席也就开始了,赵铁柱第一次和孙局长喝酒的时候,还拿捏着架子,这第二次喝酒,却是有求于人,虽然赵铁柱十分肯定这孙局长不会再对张大炮下绊子使坏,但是赵铁柱还是很懂得做人的,不知道多少大人物,是被微不足道的小人物给掀翻的,赵铁柱既然打定主意要成大事,自然不会自大的不知天地。所以酒席的气氛,还是十分热烈的,赵铁柱和苏格拉范建等人轮流给这孙局长敬酒,而孙局长也是连带笑容的和众人你来我往,至于『露』西,在一边无聊的吃吃喝喝的,酒席到一半的时候,赵铁柱实在是看不过去了,对『露』西道,“你要无聊的话,就不要折磨这个螃蟹壳了,出去逛逛吧,xx市的夜市,还是十分不错的。”“没带钱。”『露』西可怜巴巴的望着赵铁柱。“卡呢?”“也没带~”“那你带什么出来了?”“就带了衣服裙子呢。”赵铁柱被这外国妞儿给彻底打败了,说不得把钱包拿给了『露』西,说道,“自己出去玩,不够的话从卡里拿,密码是我的生日。”赵铁柱说道。“你的生日?我可不知道,我问问雁妮去。”『露』西说着,跟在座的众人打了个招呼,就出了包间。“我一直觉得,铁柱在对女人这方面,做的确实不错,是我辈的楷模。”苏格拉笑着说道,几杯白酒下肚,再加上中午的啤酒,眼下已经有点犯晕了。“我也这么觉得。”范建在一旁附和道。“现在的年轻人,特别是优秀的年轻人,能像铁柱这样疼女朋友的人,我也没见过。”孙局长也适时的拍了个马屁。“铁柱,老孙我跟你说个心里话。”孙局长微眯着眼睛说道,“这聂老二的势力,已经渗透到了xx市的上层了,至少我知道,我们市的市长,和聂老二的关系不错,上次聂老二请客,我们市长还去了呢!不是副市长,是大市长!”孙局长的舌头有些大,好像醉了一般。赵铁柱神『色』不动,“那你们市委书记,是什么态度呢?”孙局长微微一愣,旋即摇了摇头,“哎呀,这头晕了,不行了,铁柱,我不能喝了,可能血压上来了,我得赶紧回去吃一下『药』。”赵铁柱关切的问道,“没什么大碍吧?”“没事儿,这是老『毛』病了,一直都这样,唉,人到中年,身体就开始慢慢不行了,不好意思,铁柱,我得赶紧回去吃一下『药』,明天,明天我就把你交代的事吩咐下去。”孙局长说着,就站了起来。赵铁柱和众人把其送到楼下,张大炮安排了一个小弟给孙局长开车。目送着孙局长离开,赵铁柱带着众人又回到了包间,只是原本看着好像都已经喝的差不多了的众人,此时却一个个双眼明亮。“看来这孙局长,是市委书记那一派的啊。”张大炮坐在赵铁柱旁边说道。“嗯,这工商局长,肯定是市长这一派,这党政领导班子不合,无论到哪里,都是不可避免的啊。”赵铁柱笑着道,“至少我们可以肯定的是,既然市长这一派是亲聂老二的,那市委书记,肯定和聂老二走的不会近,单看晚上孙局长一下子就反水,就可以看出来了。对了,大炮,这xx市的大市长,是不是姓陆?”赵铁柱问道,他没来由的想到了上次苏嫚带来的那个叫陆尘的人,好像就是市长的儿子。“大市长姓陈,陆尘是副市长陆长明的儿子。”张大炮解释道。“姓陈?”赵铁柱愣了一下,随即摇了摇头,“派人去联系一下他吧,咱们不能在一棵树上吊死,如果能拉到大市长这边的支持,那要对付聂老二,就简单的多了。”“好的。”张大炮点头应允。孙局长从车上下来后,紧走了几步,就拿起了电话。“刘书记,我刚才和赵铁柱接触了。”孙局长说道。“哦?具体什么事,你跟我说说。”电话那头传来一个清雅的女声,孙局长一听到这声音,腹下就是一股邪火,只是一想到对方的身份和手段,就泄了气,说不得把刚才和赵铁柱喝酒的事讲了一下,也把赵铁柱来这的目的说了一番。这刘书记,也就是上次赵铁柱见到的市委书记刘若惜听完孙局长的报告后,沉『吟』了一下,说道,“你做的很对,和赵铁柱保持接触。”“好的。”孙局长答应道。挂了电话后,刘若惜嘴角『露』出一丝笑意,她可是知道赵铁柱国安局特别行动处身份的,而每个国安局特别行动处的成员,都会被下派到当地,负责整合当地的地下势力,这赵铁柱,显然就是fj的那个特派员了,刘若惜看着身前绽放的一朵兰花,自语道,“陈不凡啊陈不凡,你我斗争了好几年了,这次我看你,还怎么跟我斗?”一抹笑颜浮现在刘若惜脸上,身前的兰花在那一瞬间,仿佛失去了『色』彩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