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徐临渊初见这个‘彭丽婕’的时候,心中也无法确定。因为二者之间及有太多的相似,而且之前经过智能系统对监控内容的分析比对,也得到了高达80%左右吻合度。如果眼前这个女人将容貌易容伪装,那么她的身体特征自然是会有一些较大的出入,但是从表面来对身材与印象之中的进行比对,依然非常的相似。所以徐临渊心中仍存疑惑下,就不由得想到了一种特别的方法。虽然这种方法会对眼前这个女人造成一些身体之上的侵犯,但是徐临渊能够非常直观地从她的身找出她最大的破绽所在。而这个破绽,即使精通易容之中的塑形整容等手段在基本的体态与容貌特征上来达到令人难以辨认的相似度,但是这个地方,却是无法被进行伪装的。因为徐临渊心中对彭丽婕身体部位上的印象最为深刻的地方,那便是彭丽婕拥有一件能够令男人们极度**迷恋,也是绝大多数女人所不具有的绝世名器。之前徐临渊对这个女人使用了暴力的方式,中途虽然这个女人进行了一些巧妙的反抗,但是徐临渊的内家功夫深厚,即使眼前这个女人会功夫,那也明显不是徐临渊的对手。所以徐临渊用了很暴力的手段强行将这个女人的衣衫撕扯掉,就是在进行更进一步的试探查证。若是这个女人没有丝毫的抵触,反而还会迎合他的话。那么说明这个女人的意志力非常的强大,而且有可能受到过特殊的训练,那么这间谍或特工的可能性最大,要是这样的话,徐临渊会毫不留情地将其干掉。她不想有任何间谍特工做出一些对他形成威胁的事情来,尤其是针对他的女人或者是他的家中至亲之人。不过,徐临渊对这个冒充彭丽婕的女人进行粗鲁的侵犯之时,这个女人虽然有掩饰,但有明显抵触的情绪,以及反抗的举止。并且她的功夫对普通人而言或许奈何不了她。但是到了徐临渊的手中,她的那些手段,明显就弱了一些,很轻易地就被徐临渊化解并进行反压制,因而有了进一步的动作,撕碎了她身体上最后的那道防线后,也让徐临渊坚定的证实了这眼前这个女人果然是用高明易容手段冒充彭丽婕的那个推测。对于这么轻易地被拆穿了身份,假彭丽婕此时心中惊骇不已。她心中也升起了一个巨大的疑惑,她不知道这个男人是通过什么样的方式识破她那充满了自信。在普通人面前从未失手败露,并被识破过的高明伪装。而她心中此时也不得不佩服这个男人的警惕心与强大的意志力。即使如此美色当前,并且都能够被轻易得手占有,他都能够抵御得住那份**。在这个时候,听到徐临渊那冰冷深沉的质问她是谁,假彭丽婕知道结果或许并没有她想象的那样糟糕,至少这个男人还无法确定她的真实身份,于是便恢复了镇定,清冷的声音淡淡道:“既然已经到了这一步,你足以在我身上满足你的兽欲。谁是谁对你来说,还重要吗?”徐临渊没有放松对这个女人的戒备,冷然道:“当然重要,如果你是个间谍,那么此刻你早已经是一具冰冷的尸体了,我在对你实施侵犯试探时,你会有抵触的举止。那说明你还是有底线的,而真正属我的那个女人,或许在你没有达成目的之前,并不会被你杀害。你必须要告诉我,彭丽婕被你弄到了什么地方,或许这能够挽回你的一条性命……”“哦,呵呵,分析的很精辟嘛,那么你觉得,我的性命现在已经寄存在了你的手中,我就必须要向你交代一切么?”假彭丽婕冷冷一笑,她仿佛听到了一段有点好笑的笑话。徐临渊淡淡道:“你躲避监控的手段确实很到位,也很高明,也许会对普通人的分析判断造成很大的困扰,也许你能以假乱真,可假的就是假的,伪装的再高明,也有她的破绽可寻……”听了这话,假彭丽婕好奇了起来,不由道:“哦,那么我承认我确实是冒充的,但是我觉得我的做的非常完美,几乎没有什么瑕疵,可以以假乱真了,那么你是从何处察觉到我是假冒的呢?”徐临渊此时不由嘴角露出一丝戏谑玩味的笑意,道:“当你的防线被撕破的那一刻,你那处溪水横流的桃花源就暴露了你的虚假,就算你有如此高明的易容整形的手段,可是那个地方,每个女人都不同,更何况你即使研究彭丽婕,可能因你所谓的自尊与自信,从而忽略了她拥有的名器是绝对不可能被你假冒的……”“无耻,下流!”听到这个男人给出的答案,并且听他说到的是女人的私处部位之后,假彭丽婕这才想起自己现在仍是***的羔羊,被反制住时的那股刺激,让她依然还是不觉得一股异样产生,不由得俏脸之上泛起一片红晕,怒骂一声。可是怒骂过后,她的心中却是恍然,但也透着一股原来如此的释怀,她对彭丽婕的身体进行过研究比对时,确实是因为自尊与不屑,没有看过她那私密的部位,从而疏忽了这个很容易被忽略的破绽。同时,她心中也不由得生出一股怨念,难道她的身体对这个男人就真的没有一点吸引力么?而且令她憎恨的是,这个男人似乎自一开始她进门时就对她有所猜疑,但他却是不动声色地陪她演了一场旖旎戏,将她的身体亵玩了一遍后,然后再告诉她真相,她从未感觉到如此的羞辱,这比占有了她的身体更让她心中难以忍受。从这个女人的表情反应看,徐临渊见已经击到了这个女人深埋的自尊与羞耻感后,便又道:“你会暴露出最大的破绽,以及你失败的地方,就是你对自己太过于自信,从来都没有清楚地给自己一个明确的定位,当你愚蠢地觉得你能将一切掌握在手中的时候,其实失败就已经注定了,因而,你反而会失去的更多,甚至有可能会付出生命的代价……”说到这里,徐临渊见这女人表情复杂变幻,似乎是说到了这个女人的痛处,便又道:“所以作为失败者,就要承担后果,你早恐怕就有所心理准备了,即使你再想玩出什么花招来,其结果还是一样……”那女人听了这话后,陷入了一阵沉默,她仍由徐临渊制着,也没有再挣扎抵抗,似乎对她仍***着的身体也浑不再意,就那样俯视着天花板,不停地思考她这前前后后所做的事情。终于,在这一刻她才发现,她这大半生所做的一切,都不过是镜花水月,已经归于虚幻。而残酷的现实就是,她已经被这个强大的男人撕碎了伪装,撕碎了她的坚持,撕碎了她的自尊,甚至撕碎了她最后的那一丝痴心妄想,让她来承受这残酷的现实。徐临渊见这个女人沉默,表情复杂,拉下一块沙发巾盖在她的身上后便起身来走到酒柜跟前,给自己倒了杯葡萄酒,缓缓地抿了口。他并不担心这个女人还会做出什么意外的举动来,而是在等她自己想明白以后再主动向他交代一些他想知道的事情。也没有过多久,徐临渊杯中的葡萄酒喝干之后,徐临渊准备再倒的时候,此时沙发上的女人这才转过一头,用那有些空洞迷茫的眼神看向徐临渊,道:“有一个问题萦绕在我的心头很久了,我一直想知道答案,你告诉我,是不是你在幕后暗中操控了米国的一些财阀势力,以及其中所包括的启华财阀进行了一次死而后生的资本运作,从而毁了无数人的生活与生命。而在此之前,就这华夏国内所发生的因你的企业投资工业储备基地招标的背后,这是不是你蓄意制造的一个圈套,让无数人跳了进去之后,也跟着让许多人被牵连了进去,甚至还包括那些政要人物,从而接着引发了一场经济与政局的震荡,并联合更多政要人物,将一切不稳定的因素洗涤了个干净……”徐临渊听起这个女人问起这些过去了很久的事情,心中非常的诧异。同时他心中也隐约猜想到了一些,眼前的这个女人,或许是在那场斗争与动荡之中受到牵连从而最终败落后,她心有所不甘,才会意图接近他,寻找她想要的答案,或者是达成她心中某些仍存有的幻想。不过那些事已经成了定局,即使有几只小鱼小虾想出来蹦跶,也弄不起什么风浪,便点头道:“你到这里来,冒充我的女人,难道就只是为了问我造成那几起事件的背后推手是不是我,那你何以不敢以真面目当面质问我?而我也可以正面的回答你,当那时有一双贪婪的眼睛在盯上我的时候,我的反击计划,就已经在酝酿。你提到启华,提到米国的财阀,那么如果我没猜错,你应该便是在那些事件之中付出代价,并且在惨败及家族覆灭后仅剩下的那个不知所踪的女人,我说的对不对,冷凝眉女士!”此时,房间之中顿时陷入死一般的沉寂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