鞠躬感谢“zjun971210”大大打赏支持,鞠躬感谢“海魂888”大大月票支持!————————————————————————陆政东在浦江呆了两天,还专程去看了尚志远等人,应该说尚志远坐镇浦江是一个最为明智的抉择,这里才是国内的金融中心。众人相见,难免不谈及对金融业影响巨大的东南亚金融危机,这次国内股市也出现较大震荡,尚志远在股市肯定也是有所损失。直到十一月上旬,这场对东南亚来说噩梦一般的四个多月的黑色风暴才渐趋平,这场动荡已告一段落,在这场危机中,受害最惨的恐怕非泰国莫属,泰国以亚洲‘四小龙‘之一的形象令人神驰目晕,但猛烈的金融风暴把这个国家一下子砸到了谷底。泰国人甚至还没来得及享受荣华,汽车刚下生产线,房子新刷的油漆还没有干。一个为吃饭而忧的时代,一个需要省吃俭用的时代已不可避免,曾经沧海的感觉,让他们也只有在回忆中去寻找富有的回味。而对于其他东南亚的近邻来说,危机还远远没有过去,亚洲四小龙全部被拖下水,东亚的韩国也爆发金融风暴,韩元对美元的汇率跌至创纪录,韩国政府不得不向国际货币基金组织求援,暂时控制了危机。但到了十二月又支撑不住了,韩元危机也冲击了在韩国有大量投资的日本金融业。九七年下半年日本的一系列银行和证券公司相继破产。于是,东南亚金融风暴演变为亚洲金融危机。港人陷入苦局的那些近邻。看着韩国为了提振经济全民捐金银首饰,都不禁庆幸政府当初的应对是多么的明智。但不管对东南亚的国家还是香港,弹冠可以,相庆却言之过早,九八年才是更难过的一道坎,国内股市肯定也会受到波及,国内a股市场也未能在这场风暴中独善其身,股市的融资功能也急速萎缩。对于尚志远来讲,这仅仅是要防范金融风险。但对陆政东来讲,这是一个规范股市的契机,只是这需要在一个合适的时机提出来……“哟,政东,我还真以为进京当京官去了,就忘了西河了。”刘振强乐呵呵的上下打量着陆政东,道:“看你气色不错嘛。怎么样,京城部委是不是更让你如鱼得水?”“看刘书记您说的,我主要还是在学习。不过在部委工作,没地方上琐事那么多,那么充实,主要是动脑子。确实是人都白净靠许多……”陆政东笑着坐下,不在是直接下属,陆政东也就显得放松些。“政东,看你的意思还是喜欢在地方工作,其实能在部委里提升一下境界。有利于你日后展。这样好的机缘其他人怕是一辈子都想不到呢,虽然体改委也在精简之列。不过这不代表什么。你还年轻,有的是机会回到地方上工作。”刘振强笑了起来。陆政东知道这其实也是刘振强自己的想法,刘振强一直在地方上工作,现在是分管党群的副书记,是省里的三把手,但是之前省部级的一轮调整,西河省的两位主官没有动,所以刘振强这次没机会动,即使两位主官要动,恐怕在西河也很难争取到省长的位置,在西河已经是道天花板了,唯一的希望就是跳出西河这个地方。陆政东倒是听说刘振强正在争取在年后的人代会后新一轮的省部级和副部级的调整动一动,也是希望能够到到京城部委里工作锻炼一番之后,争取正部才有更多机会。“刘书记,我是革命一块砖,那里需要那里搬,我可是再体改委安安心心的工作,一心一意为改革大计殚精竭虑。”陆政东也微笑着道。刘振强点点头:“这就好,你现在需要多一些经历、履历和资历,更重要的是要有不同的视角来看待问题,对你人生一辈子都有莫大帮助。”陆政东点点头:“虽然我去体改委的时间还不久,但觉得学到不少东西,而且到部委胸襟心境一下子似乎就豁然开朗,原本在某个层次自己还相当纠结的很多东西,其实放在一个大层面,那就是另外一个想法了。”“恩,你能有这样的感受,说明确实是得到了提升。”刘振强说着偏过头道:“我听苗安的同志讲,这一回苗安气田的事情全靠你帮忙,中石油那边才一股气通过了,现在项目已经准备动工了,这对于改善我们西河北部的经济状况是大有好处,有些人遇到这样的事情就避之不及,你能真帮忙,就是我们省里也得谢谢你啊。”陆政东笑了笑,这样的事情肯定是想保密都保不住,听到刘振强的话,陆政东赶紧摆手:“刘书记别这么说,天然气是属于国家优先发展的能源项目之一,有这个条件,我才能够帮点小忙。再说我也是从西河出去的,这样的大好事,我也是责无旁贷。”刘振强对于陆政东能保持这种心境和作风相当欣赏。年少得志又有深厚的背景,却没有骄狂之气,苗安这事,若是换了其他人,肯定不会像陆政东这样真的帮忙……临近年关都忙,陆政东在刘振强那里坐了一会就很知趣的告辞了。不过接下来两天他几乎就是泡在酒中,长滩的周天放、郑夏林等;绵西的喻明和、张蒙、管诗章等原来关系比较的同事下属;辛武山杨一白等关系好的党校同学,这些人都是要见的……而沈如双张梦甜对于他的到来更是喜出望外,陆政东现在身份不一样了。调到京城,马上又要大婚了。正是基于这些原因,陆政东到京之后两女甚至都已经做好了从陆政东生并中彻底消失的准备,毕竟,相差越来越悬殊的身份差距使得两女内心深处对继续与陆政东保持这种的恩爱关系都变成了一种近乎于幻想的奢望。但是陆政东总是在她们觉得不可能的时候出现,所以当陆政东来临时,两女心里边都像是掉进了甜美的蜜罐,从头甜到了脚……陆政东在高塘呆了四天才到了云雾准备接母亲到京城。到云雾后,林冬荷还在工艺品公司忙着公司的事情。就母亲一人在家,立业,他已经是做过市长、局长,算是立起来了,现在终于要成家了,陆政东也能够看得出母亲很欣慰。两个人说了好一阵话,母亲中午要去参加原来在云雾当知青的一个最好的姐妹孩子的婚礼。让他自己解决午饭,看着母亲匆匆而去,陆政东心里也不禁有些感叹,虽然他没在母亲身边,但母亲在云雾生活得很好,这都多亏了林冬荷。林冬荷这些年一直陪伴在母亲身边。母亲把林冬荷当成了自己的闺女一般,但是林冬荷这些年依然是孤身一人,母亲恐怕也明白林冬荷的心依然是系在他身上。母亲的心里肯定也很矛盾和复杂,恐怕去参加婚礼也是让他去见见林冬荷。陆政东坐了好一会,出门随便对付了一顿。便去了林冬荷经营竹制品的地方。“你怎么道这里来了?”林冬荷直起身看到走进店里的陆政东,很是惊讶。更有一种惊喜。陆政东环视了一下店面,道:“感觉规模比以前大了不少。”“恩,现在工艺品的销路越来越好,很有前途,我们已经成立公司了,我和你妈想把这门面买过来,准备好好做一做。”陆政东有些惊讶的问道:“都成立公司了,还想把这门面买下来?应该要不少钱吧?看来这些年你干得很是不错啊。”“也没赚多少,想把房子买下来也是被逼的,房东总想着把门面卖出去,所以不肯答长期合司,每年一签,见我们生意好,就要涨价,老这样下去,谁受得了?”陆政东看着林冬荷,陆政东上身一件米色的风衣,一条亚麻布的直管裤把林冬荷丰润的身材一下子变得清爽起来,脚下褐色的筒靴把原本就高挑的身体更是显得高挑丰腴,高高挽起的头发似乎让其变得灵秀许多。陆政东简直无法把这样一个气度雍容华丽,语气里也透着一种拼劲的都市丽人和昔日那个在婆家受惊这么苦苦挣扎的邻家大姐联系起来,即便是这个女人在自己身下宛转承欢过,每次来云雾,他都见过林冬荷,但基本都是在家中,除了第一次来过这地方,一直都没来过,有看到处于工作状态中的林冬荷,此时看到感觉到林冬荷仿佛如脱胎换骨一般给自己耳目一新。“想买就买下来,其实买门面本身就是一个很有价值的投资,想把规模扩大一些就扩大一些,我全力支持,资金的事情就不要考虑了。”陆政东当初搞这个竹编工艺的门面,其实也就是为了给母亲找个寄托,陆政东最初并不看好,也没指望着赚钱乃至做大做强,但是林冬荷相当敬业,看来是做得十分好。林冬荷想做得更大一些,更好一些,陆政东自然全力支持,任何人至少要有一个目标,这人生才有意义,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钱够了,我这么笨,哪能做多大,就现在这样子,我都有些力不从心了。”陆政东笑了笑:“过分的谦虚等于骄傲,你做得真的不错,谢谢你,冬荷姐,这些年苦了你了……林冬荷这些年一直照看着母亲,还要忙店里的生意,而他每次来,林冬荷还要顾及母亲的想法,两个人很难有单独相处的机会。林冬荷是没有儿媳之名,却尽着儿媳才该尽的义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