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二百一十九章丧神离岛钱刚明明看到许立裤兜里就有一部卫星电话,可许立睁着眼睛说瞎话,他又不能上前来抢,气得他翻了半天白眼,最后只能安慰自己:不与这些小人一般见识,等出了岛,见了江***,一定会有你好看!就在这边情况一无进展时,门外突然冲进来一人,许立定睛一看,正是自己苦等的赵国庆!而此时赵国庆一脸兴奋,手中拿着厚厚一叠材料,往许立面前一放,道:“许市长,冯胜利已经交待了!”说完赵国庆有意炫耀的看了钱刚一眼。钱刚一愣,没等许立开口,他已经拿起那份材料,翻看起来。看了几页,钱刚已经是一脸涨红,对坐在面前惊魂未定的王东刚怒吼道:“你干的好事!”王东刚在赵国庆进门时就已经知道不好,听了钱刚的话,他忙叫道:“钱秘书长,这些人都是诬陷!我根本没有参与走私的事,是他们瞒着我做的!”许立虽然没有看到这份供词,却也心里有数,淡淡一笑道:“王***,你急什么?你怎么知道他们是诬陷你走私?也许他们只是说明这次群众***的事情!”“我……”王东刚一时无语,不过他马上调整过来,急道:“一定是走私的事情,你刚才不也是在问我走私的案子吗?”“够了!王东刚,你想狡辩到什么时侯?”钱刚此时终于忍不住了,没想到自己本想借着王东刚来打击许立,可最后却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反倒被王东刚给利用了。这份材料上,冯胜利说得清清楚楚,一切都是王东刚指使的,好处当然也是王东刚捞大头,他们只是帮凶而已。没等王东刚说话,只见于光启也急匆匆赶了过来,一进门就大声道:“许市长,**也交待了!”“王东刚,你还有什么要说的?”许立看着王东刚道。王东刚一听到**也交待了,顿时如同晴天霹雳一般,瘫软在椅子上。冯胜利不过是常务副县长,知道的情况还有限,可**却是县长,在进海县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就算王东刚有什么事情也不能瞒着**,所以**是最知道底细的人之一。有了**的证词,那怕自己继续顽抗下去,恐怕也无法逃脱法律的制裁!赵国庆和于光启对视一眼,微微一笑。许立更是对两人投去了赞赏的目光。就在赵国庆“请”走省纪委的同志后,马上对冯胜利采取了一些措施,冯胜利今天已经五十多岁,什么时侯受过这种罪?不到十分钟就再也扛不下去了,将他知道的一一招供。而赵国庆在冯胜利开始招供时,特意将被他赶出去的省纪委的同志请了回来,有省纪委的同志在一边,可以更加坐实冯胜利的罪行。在审问进行到一半时,赵国庆又小声与省纪委的同志商量着,看他能否去于光启那里将另一名省纪委的同志叫过来,听听冯胜利的交待。这名省纪委的同志听着冯胜利的供述也感到惊心不已,他从没想过在辽海省竟还隐藏着一个如此大规模的走私集团,每年仅是纯利都有几十亿。他更明白,事情到此,别说钱刚,就是省委***江忠民恐怕也再也盖不住,如果此时自己再不配合赵国庆等人,将来这些人在省里告自己一状,自己也是要吃不了兜着走。所以他也没有拒绝,马上到楼上将自己的同事也叫了下来,也给了于光启充裕的时间审讯**。**在听到冯胜昨已经开始供述消息后,就知道自己完了。甚至没用于光启用什么手段,他就开始供述。有了**和冯胜利的两份供词,王东刚这次也无法狡辩。可他还是心存一丝侥幸,坐在那里死不开口。这回没等许立开始质询王东刚,钱刚就已经坐不住了。没想到自己竟被王东刚给当枪使,如果传出去,自己还有什么脸面出长礁岛?钱刚甚至想到,自己是不是与和连市犯冲?还是与许立天生不合?为什么自从许立到和连任职以来,自己两次来和连却两次灰头土脸?“王东刚,事到如今你还想继续顽抗下去吗?如果你能将你的犯罪事实交待清楚,也许还有一线生机……”王东刚紧咬嘴唇,就是不开口。钱刚毕竟是省委常委、省级领导,当着许立等人也不能再说出什么出格的话,冷哼一声,心中却盘算着自己该怎么办!许立看出钱刚对王东刚无计可施,微微一笑道:“钱秘书长,事情现在也已经基本水落石出,你要不先回省里向省里领导简单汇报一下这边的情况,这边就交给我们吧!”钱刚此时也真是坐不下去了,继续留在这里只能是更加丢人,好在许立给他一个台阶,他当然顺梯下楼,站起来叫上两名与他同来的省纪委同志拂袖而去。许立作为胜利者,也表现出他的风度,亲自将钱刚送到门口,又安排两名民警将钱刚送到码头,护送钱刚离岛。等许立再回到关押着王东刚的房间时,许立却已经变了脸,再敢没有了任何顾忌,命令赵国庆开始对王东刚进行严审,一定要让王东刚开口指认连立田,只有有了确凿的证据才能向省委、省『政府』汇报,由省纪委出面对连立田进行调查。可王东刚却自知此次必死无疑,竟咬紧了牙关,就连赵国庆等人的酷刑也无法让他开口。许立见王东刚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知道一时半会儿也拿不到证据,许立在轻拍了王东刚一下,将真气输入到王东刚身体后,命令几名民警看押他,自己却率刘明远、郭长河、于光启、赵国庆等人出了县委大楼,按照**、冯胜利提供的线索开始对全岛进行清查。王东刚见许立等人离去,还以为自己挺过一劫,可几分钟后,他却尝到了生不如死的滋味。就连国际雇佣兵都无法承受的痛楚开始降临在王东刚身上,王东刚岂能受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