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楚南悉心照顾下三天后柳若雪除了还有些咳嗽外差不多已经好起來了而楚南第二天第三天他都前往教室上课只是不止朱军辉和肖顺奇怪看着他甚至唐雪茹和李问兰都很奇怪看向他那天请假不來上课到底怎么了第四天楚南刚刚來到教室这天上午第一节第二节课上的是《中国现代史》在还沒有上课之前坐在楚南旁边的肖顺故意捏了捏手指给楚南算了算说道“楚兄不好啊最近你可能要出事”“出什么事事你小子不要吓我”虽然楚南可能不信那些什么算命的东西毕竟太玄了而且这东扯西扯说的不清楚不管是出事还是沒有出事似乎都可以解释得清楚不过想到自己都有天眼那么玄的东西如果真的根据易经八卦來算一算可能说不定会很准“楚兄的桃花运太强或者会变成桃花劫还有我观察楚兄的脸上似乎还是带着血光之灾而且比前些时间更猛”“不会吧”楚南听到肖顺的话自然觉得有些不相信什么桃花运桃花劫的如今似乎过得很好柳若雪的病反而给他一次接近柳若雪的机会至于什么血光之灾楚南还沒有遇到“肖兄我看班长沒有什么啊”朱军辉听到肖顺的话对楚南左看右看都沒有看到什么“你不懂的”上午上完第一节第二节课的时候第三第四节沒课楚南离开教室开车往石老的那边开去在过去的时候楚南又买了一些肉菜过去他在想都三四天了杨安平应该是缓过來了所以他也想看看杨安平这个人的情况在他开车來到石老那里的时候依然沒有看到金旭东只是看到师父石老以及又在那边晒太阳的杨安平“师父他好些了沒有”“好倒是好了一些但是如果心病沒有除掉怎么可能好得了”“那他和你说了吗”石老摇摇头楚南把菜拿回到厨房往杨安平那边走去往杨安平走去还沒有到他面前他发现杨安平这个人沒有往日那种浓浓的必死之心后整个人相比起前些天自然又是好了不少身上那股气势又回來了“杨兄你好了一些吗”“好了”杨安平答话看到楚南过來的时候杨安平脸上带着一丝笑意楚南看着他那样子都不知道他这些年是怎么过來的因为感觉到对方几乎都不会笑出來一样“杨兄如果相信我可以把你的事说出來这样两个人分担总比一个人分担要好”如果说楚南这样的人还不值得信任杨安平真的不知道信任其他什么人毕竟从那晚自己跳出去差点要求死也是楚南救了他并且带他到这里如果是其他人遇到这种情况不是把他打死甚至最多只是送到医院而已哪里会管得他生死“我对不起自己更对不起她”杨安平先是嘀咕一句后说道“楚南我相信你但是我的事真的不想牵连到其他人”“杨兄既然你相信我那就说出來吧说什么牵连不牵连那就太见怪了当初我被人栽赃陷害我还是进了看守所我都沒有死心现在不是过得好好吗”楚南用那肩膀拍着杨安平的肩膀说道此时可能是因为楚南经过药浴又开始是练习《易筋经》还有打沙包的原因楚南那一拍下去杨安平发现楚南有些不简单在之前他还真的有些小看楚南了杨安平看着楚南那眼神想了想说道“我十六岁入伍二十岁被挑选到军队的特种部队在特种部队里那种生活也不错我很喜欢直到有一次上级领导让我照顾一位富商的儿子沒想到那个富商儿子经常流连于夜店甚至还把我当成那些保镖一样使用又一次看到他欺负一个女子我实在是看不过眼将他阻止下來甚至还把他打了”“那位富商告到我上级领导那里我也就被退伍复员了”可能是想起当年那些事杨安平还是有些无限感激其实一个人不管是当兵的还是学生什么突然从原來一个熟悉的环境到另外一个陌生环境做不同的事一个人会是觉得有些很不同很难适应下來特别是那些经历过战争的军人可能要花很长的时间才能慢慢适应下來至于杨安平在军队里面的事虽然杨安平沒有详细说出來但是楚南知道肯定不是那么简单要不现在杨安平也不会说有那样的神情“我对不起我的班长对不起我的首长”杨安平说道他很清楚上面那些领导都很好他准备让他再锻炼一下心性放到更高的部队里其实将他放去照顾那些富商的儿子实际上也是对他一个锻炼如果连面对这种事都不能忍住下來而面对其他更能惹怒一个人的事杨安平可能更不会想起这也是杨安平在退伍复员的时候班长和他的首长悄悄和他说的但是那个时候他已经被淘汰了什么都不能说如果还是继续留在军队里面或许只要向首长求一下他知道还是可以的但是在军队中从普通兵种到特种兵他也经历了九年时间可以说这算得上是一个老兵了因为大部分兵员进去也就是两年或者三年也就离开了军队进到里面可能什么都沒有学到也就被提前退伍了而杨安平不同从下面一个普通兵员再到更高级的军队特种兵不仅时间跨度大在里面见识到真正有不少东西甚至还为国家执行了许多不为人知的任务“杨兄你是一个老兵我还得感谢你正是你们这些人才维护国家的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