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如今楚南对国家兵员的印象还是很正面的不管是他遇到的那位伍教官还是那位李教官他知道对方都不错完全不像他想象中那种兵油子再看现在的杨安平虽然对方同样已经退伍复员了但是看向对方的时候同样也是带着一股正气杨安平听到楚南的话笑了笑沒有说什么但是双手习惯性地往自己口袋摸了摸沒有摸到他想要的香烟在军队里可能因为压力大烟酒可能会是离不开但是这两样东西却是对他们的身体又要危害如果现在军队中争取更大的成绩这两种东西还是不要黏上而杨安平也是离开了军队再回到外面的社会中他才敢接受那些香烟甚至酒“本以为我在军队里面那么多年了既然要退伍了我想也很好因为我还有一位母亲还有我那位一直等着结婚的青梅竹马”说到这里的时候杨安平脸上仿佛回想起当初的日子他在听到自己要被退伍的时候实际上真的很生气因为他拼了那么多年但是后來想到自己家中的母亲还有那位青梅竹马的时候他却是又感觉到自己一身轻毕竟沒有了军队的荣誉沒有国家的任务他做回了正常人凭借他在军队里学到的手艺即使是开一家修车店他觉得自己的日子应该也会是红红火火但是在出來之后他却是沒想到居然又是另外一副情况“杨兄接下來到底如何”其实这不用楚南猜他也就从杨安平后來消极的日子中肯定是出了大事“我欢欢喜喜坐着火车回到金大准备去回家看我的母亲和青梅竹马的时候却是沒想到让我有种天要塌下來的感觉先是我父亲留下的那些地被一家房地产公司强硬给拿去这些事我在军队中也知道但是这毕竟也是国家城市化不可避免的事只要政府和房地产公司赔偿也就可以了”“实际上我家被强拆后让我感到气愤是并不是他们沒有补偿而是派出一些人威胁我的母亲把母亲吓得都不敢出到外面也就是我回到金大后我和房地产公司谈好了我母亲的情况才慢慢好一些”对这些情况楚南同样也很清楚如今国家城市化发展快速而房地产成为国家一大支撑点之一这些谁也避免不了但是让人觉得气愤的是某些政府部门和房地产公司勾结起來将原來居住的地方的土地给直接夺取过去当然最可恨的是那些怕混混來威胁至于杨安平的情况楚南猜到对方在军队里面早已知道清楚这也是一个矛盾点之一甚至他还遇到不少“那些我都不去想的我只是想着那位青梅竹马的事”“她怎么了”从杨安平一直在提起楚南知道这里面肯定是有不简单的事“她失踪了跳河失踪了”“啊”楚南不敢想象一个人居然跳河失踪虽然现实社会中也就不少想不开的情侣或者是讨不到血汗钱的农民工会是跳河但是现在听到杨安平说起的时候那又是不同“其实我刚开始也是不敢相信的阿花居然会是跳河回到家中我把母亲安置好问起母亲关于阿花的事母亲却是支支吾吾沒有说什么我知道她是在害怕我做其他什么事來因为阿花原來也就是我的邻居住在隔壁即使现在也是我也就去找阿花的父母只是看到那两老的时候我沒想到那两老居然如同老得七八十岁一样问起阿花的事情那两人只是老泪纵横什么都不说”“我母亲不说阿花的父母也不说我就弄不明白这里面到底出了什么事为什么当初阿花出事的时候我父母沒有通知军队那边如果当初发生这种事我母亲或者阿花父母只要给我一个电话我想都不会这样至少阿花不是跳河失踪”杨安平说的这些这里面的信息量实在是太多了让楚南都不知道想什么不过楚南猜到无论是阿花的父母还是杨安平的母亲知道杨安平的性格在阿花出了那种事后沒有说出來也就是不想他再出什么事其实一个普通人的能量真的很小大病治疗不了有什么事也依靠不了其他人像当初楚南的嫂子出现那种情况如果不是楚南还坚持住如果是其他普通人家只能屈服了所以以杨安平现在的情况更不用说了“既然我的母亲沒有说阿花父母也不愿意说我也就自己去调查”“我花了很长时间调查才知道原來这里面真的有我不想遇到的事我还沒有退伍回來的时候阿花大学还沒有毕业她到一家是市政府官员在上高中的儿子做家教”杨安平沒有说出來但是他已经握住拳头双眼看向远处的时候已经红了楚南拍了拍他的肩膀让他的情绪稳定下來现在他也沒有急着问出來但是他很清楚让杨安平变成前几天那样肯定是因为阿花去替那位当官的儿子做家教的事出事了过了十几秒钟可能更久杨安平舒缓过來后说道“阿花被那位官二代下药**了而且不止一次还有其他的几位一次对阿花进行**以阿花这个人的性格怎么可能受得了所以还沒有等到我回來她也就留下一张遗言直接在长江大桥上跳下去了那一跳彻底沒有了踪影”简短的几句话楚南已经清楚了为什么杨安平会是那样气氛现在他同样替杨安平感到难受只能说道“这种畜生一定不能放过”“我也是这样想的只是我去找他们替阿花报仇的时候也就是变成你遇到的那晚差点沒有死去但是我知道我很沒用居然不能替阿花还回一个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