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三四章逐出家门--第二三五章再生毒计身为部委官员,跑到私营企业打秋风,而且还不是一般的秋风,那可是九千多件顶级藏品,价值根本就无法计算。敲诈未果,就出言恐吓威胁,甚至涉及到栽赃陷害,他们是一心一意地为人民为国家服务的吗,这样的干部还能再留着吗?只要不是傻子的就都明白,这一帮子官僚们,没一个能好的了的,不给打发回家去就是万幸了。张辰等五个人走后,护卫队员们并没有离开,但是也不搭理这些官僚,看着他们就好,可别一时气愤在园区里搞些破坏就不合适了,这帮子人一个比一个卑鄙,说不来真能干出那样的事。众官僚缓了缓之后,也就都离开了,一个个灰溜溜的,已经没有了一个官僚的意气风发。再也没有谁像来的时候一样,跟在张奉栋的身边,这场祸事都是他带来的,如果不是他挑唆和带头,谁会丧心病狂地来这么一出呢。躺在地上呻吟着的徐涛就更是没人管了,他是张奉栋的正牌狗腿子,这件事里边数了张奉栋就要数他的责任最大了,看看他的惨样,众人心里都有了同样的一个认识,跟着张奉栋就没有好下场。军机一号看过张辰送去的那段录像之后,用一双闪亮的眸子盯着张辰看了看,笑着道:“你小子是在借机给你妈报仇吧,和关中那边就真的一点挽回的余地都没有了吗,那一家子也不全是这样的人啊。”张辰就知道会被看出点猫腻来,能坐到这样的位置,头脑得是多精明啊,装作不好意思地道:“嘿嘿,这也就是捎带手的事情,本来已经都是过去的事情了,谁还会一直揪着不放啊,可他这回是主动找上门来的,而且您也看到了,那穷凶极恶的,如果真是一个普通的私人博物馆,还不就真给他拾掇了。二十多年前我就和他们家没关系了,就这样的人,谁敢和他一家啊,再借我一个胆子我也做不到。”军机一号点点头,道:“嗯,是啊,这件事的确是有些太过分了。本以为你舅舅他们也不再追究了,又有关中的老面子,让他在这个位子上退休就算了,谁知道人心不足蛇吞象啊,我看他还真不适合在领导位置上待着。你放心吧,这件事一定会给你一个交代的,你不许给我闹情绪,更不许撂挑子不干,有了这件事做前车之鉴,相信以后也不会再有人找到你门上去闹事了。你踏踏实实把工作给我做好了,不好好干我也不找你,我直接找你外公和芷兰,让他们收拾你。”军机一号是大人物,自然是说话算话,况且张奉栋的行为也严重地违反了纪律,这样的人绝对不能再留着给政府抹黑了。五天之后的周二,张辰接到了关于唐韵事件的处理结果,张奉栋被免去副部长和文物局局长的职务,在离退老干部局挂了个闲职等着养老去了。徐涛是张奉栋从原单位带来的,又是忠实的狗腿子,也承担了主要责任,开除公职打发回原籍去了。至于牵扯到这件事的其他一众官僚,也都给了响应的处罚,正如他们之前想的一样,发配到了闲职或者是地方上的清水衙门里边挂名养老去了。这件事的动静可不小,造成的影响也一样不小,消息很快就传到了各个部委机关高层的耳朵里,接着就开始在各部位和机关内部传开了,张问海和张跃岭做为当年事件双方的家长,也都在第一时间得到了消息。张辰上了山去见张问海,老爷子对张辰的处理很支持,当年已经放过他一次了,这回更是变本加厉的,不给他点苦头尝尝,他还不把尾巴翘到天上去吗。不过还是告诉张辰,关中张家毕竟有着那么一层关系,能不撕破脸就尽量不要,这毕竟不是什么好事。张芷兰找回了儿子,对于当年的事情早已经一点儿不计较了,可是知道儿子是在为自己报仇之后,心里也还是感觉很安慰的,有这么一个能护着她,又相当出色的儿子,这辈子也就值了,那么多年的苦没白受啊,儿子要比京城所有的世家子弟都优秀,做母亲的的确很骄傲。反映最强烈的就是张沄了,得知消息的第一时间就给张辰拨了电话,“小辰,你小子真是好样儿的,这事办的那叫解恨啊,晚上我上你家里去,咱们好好喝两杯,庆祝一下。”张辰挂了电话就琢磨,张沄的话怎么听怎么觉着不对味儿,听那意思应该是他很高兴要请自己喝两杯,可为什么要在我自己家里请我自己呢,张处长你太无耻了,整天就惦记我家里那点老酒。关中张家却是一片愁云惨雾,老爷子张跃岭气得双手直抖擞,嘴角和眼角也都抽搐着,呼吸明显急促了很多。张妍站在他身边,不停给老爷子抚着后背顺气,嘴里还安慰道:“爷爷您别生气,也别着急了,二叔就是那么个人,您又不是不了解。小辰那边应该不会有什么事,他是个很明白道理的孩子,不会因为这个而牵扯到其他人的,完后我给她解释一下就没事了。”“大丫头,爷爷不是气这件事,你不知道啊,现在都已经传疯了,你三叔当年的事情就是你二叔一手策划的,你奶奶在其中也是帮凶,家门不幸啊,怎么就能除了这样的事情呢。我当年太相信你奶奶了,所以才对你三叔的事情不管不问,以至于造成了这桩惨事。可人家龙城那边早就知道真相了,这么多年来却没有说出来过,人家已经很给咱们留面子了,可这个逆子又干出了这样的事情,你让我还有什么脸见那孩子啊。”说到这里,张跃岭不禁又老泪纵横了,当年的事情他的责任也很大啊。张妍今天是第一次听说,原来当初三叔家庭不和睦,最后作出了抛妻弃子的丑事,原来这一切都是二叔在幕后策划挑拨的。她的心里也接受不了这个消息,他们可是一母同胞的亲兄弟啊,怎么就能忍心做出这样的事来呢。以前纵然觉得二叔这个人自私自利,遇什么事都喜欢斤斤计较,可也不至于是个骨肉相残的人。哪知道他竟然这么恶毒,三叔是他的亲弟弟,小辰是他的亲侄子,能有什么深仇大恨至于让他这么做呢,今后还是和二叔保持距离的好,搞得自己都有点不好意思面对弟弟了。张奉栋推开门进来,看着他老子的脸色不好,也没说什么话,只是坐在一旁的位子上,等着老头子说话,心里却是不以为然。那个小孽种真是狠啊,自己都那么腆着脸讨好他了,还不依不饶的。他现在什么事都没有,自己却是如此的破落,反正都已经是这样了,自己也就没必要在乎了,往后慢慢想办法报复他就是了。张跃岭看着这个二儿子,心里那个气啊,怎么就不知道干人事呢,这个逆子简直就是个畜生啊。怒道:“你这个畜生,你还有脸回来啊,你干的都是什么事,自己的亲弟弟你都挑拨陷害,现在又对老张家唯一的血脉下手,你这是要让老张家彻底的断子绝孙吗,你给我滚,我张跃岭没有你这样的畜生儿子。”张奉栋这边正委屈着呢,自己都已经给罢官了,丢在清水衙门里边混日子,这还不够吗?撇了撇嘴,道:“我怎么了,不就是跟他要几件东西吗,我辛辛苦苦好不容易熬到了这个位子上,混的多艰难啊,他守着那么多的宝贝,拿几件出来给我铺铺路踮踮脚不是应该的吗。做为一个晚辈,难道不应该支持一下家里长辈的工作吗,他那么有钱,不应该为老张家多做一点贡献吗,没有老张家哪来的他啊,这个小孽种,抱着那么多钱那么多宝贝,死抠着不松手,他也不怕把他撑死。还敢把我的录像交出去,搞得我丢官罢爵的,成了现在这个凄惨状况,你不说为我讨个公道,还指责我,我还不够可怜吗?”老头子给他气得一阵咳嗽,抬起了颤巍巍的手臂,指着他道:“你,你还好意思说这些话,如果不是你阴谋挑拨,那孩子会有那么凄惨吗,你不为当年的事情愧疚,反而还要理直气壮的强抢人家的东西,甚至以身家性命相威胁,你还是个人吗?老张家给了他什么,老张家给他的除了痛苦就是痛苦,给了他一条命吗,在你挑唆老三把他扔出去的时候,那条命就已经还给老张家了,他的命是他自己捡回来的,你简直就是厚颜无耻。这么多年来你还人模狗样的,把全家人都蒙在鼓里,你自己好快活啊,你做出那么丧尽天良的事,现在还好意思以长辈的身份去找人家,你还真是有脸啊。几件东西,是几件吗,九千多件啊,价值最低的也在几千万,你要来了就不怕撑死你吗?人家有钱是人家自己的,凭什么要给你,感谢你当年害的人家那么惨吗。人家都是孝子贤妻,可我呢,娶了那么个女人,生出你这样的逆子,我真是造孽啊。你滚,从今往后老张家和你再没有半点关系,我没有你这样的儿子。”张奉栋一听就火了,不安慰可怜我也就算了,还要把我扫地出门,我有什么错呢,值得你这么对我。嚷着道:“我怎么了,你偏心就对了,老大被你扶上了河南二把手的位子,老四安排在关中守着你的老底子,眼看来年就要上陕北的副省,就连犯了那么大错让老张家丢尽脸面的老三,你都护着他在同江安安稳稳的。可我呢,二十多快三十年了,我才升了两级,我被人打压的时候你帮我了吗。你别以为我不知道,我早已经听过好多次了,那个小孽种和老大家的三个丫头都来往着呢,还送了不少的东西,百八十万的玉石,好几十万的手表,这些你们敢不承认吗?为什么就是老大家的丫头,老三家的就不说了,老四家里的还小,可我家里也有两个丫头的,你什么时候让她们和那小孽种来往过,有好处都给老大占了,老四家里肯定也没有少得好处,你什么时候考虑过我啊?”张跃岭万万没想到,张奉松居然偷听自己和孙女的谈话,而且还不止一次了,能有这样的行径,再做出其他更卑鄙的事情也就好解释了,想自己一世英明,却生出这么个逆子,老头心里凉洼洼的。都已经是这个样子了,现在也就没有什么可气的了,张跃岭语气平淡地道:“好吧,就算是我不再认你这个儿子,有些事情也要给你说一下,也让你知道知道,到底是为了个啥。”老头子平静下来,喝了一口水,道:“老三是我的儿子,当年的确是做了一些错事,可我也不能不保着他啊,他一辈子留在同江,你以为他好受吗,而且这里边还有你阴谋的成份。老大这么多年来为家里出了多少力,如果不是因为要让你升到正厅,放弃了一次机会给你,他现在早就跨过省级了;老四同样是为了给你让路,好让你能够调动一下,否则也不至于到了现在才有希望上副省;你觉得这一家人对你还不够优待吗?包括你这次到部委,你以为真有那么容易吗,还不是我舍了老脸给你换来的。你这么多年一直被打压着,具体是什么原因你也应该清楚了吧,你自己造的孽就要自己承担后果,如果我猜的不错,这次龙城张家没有打压你,也是因为那个孩子回来了,否则你能够有机会吗?”“这还不是很正常的吗,既然是一家人,那当然要相互照顾的,我熬的这么苦,老大和老四做为兄弟给我多一些好处难道不应该吗,这有什么值得拿出来说的呢。”以张奉栋自私自利的性格,当然不会觉得这是什么情份,所有的人都应该为他让路,为他服务,只要能够对他有半点好处,哪怕是舍弃了自己的前途也要在所不惜,这才能够对得起“一家人”这三个字。说完看了一眼站在老头子身侧的张妍,又道:“这本来就是合情合理应当的,没必要再说了,他们也没有少一块肉不是吗。可是老大家的三个丫头呢,难倒只有她们才是你的亲孙女吗,为什么只有她们和那小孽种来往,收了那小孽种那么多贵重礼物,我家里的两个丫头就只能靠边站呢。还有你,大丫头,你也不说帮着她们一点,就只顾着自己捞好处了是吧,就算你不愿意介绍他们认识,难道就不懂得把你的好处分一点给两个妹妹吗,你是怎么当姐姐的?”张妍看了他一眼,能把这么无耻的话说的义正严词,也只有眼前这个人能做到了,她已经懒得和张奉栋说话,只是不停给老头子抚着后背。张跃岭也已经气不起来了,自私到已经入了魔的人,就无药可救了,今天过后就当再也没有这个儿子吧。缓了一口气,道:“老大家的三个丫头能和那孩子来往,是因为那孩子就是他们找到的,而且他们和当年那件事情没有任何关系。”“那就怎么了,我家里的两个丫头也和那件事没有关系啊,你为什么不让她们带着我的两个丫头去呢,每个人都能有那么多东西拿,你就不知道照顾一下我家里吗?如果我家里的两个丫头也能和那个小孽种有来往,他也不至于这么对待我,多了不给,三五千件东西还是好说的吧,你还说你不偏心?”张奉栋是认定了老头子偏心了。张妍对于张辰是很喜欢的,并且一直都是关心有加,虽然张辰并不需要她们三姐妹帮助什么,可她的心里却是总在惦记着这个弟弟的。这时候听张奉栋一口一个小孽种地叫着,火气“腾”地一下就上来了,自己尽干些见不得人的事情,还有脸这么说别人。“二叔,今天是我最后一次叫你二叔,麻烦你嘴下留德点吧,小辰被你害的那么惨,你不但不悔悟不愧疚,还口口声声的出言侮辱,你不觉得你太过分了吗?”“省省吧,你什么时候把我当二叔看过啊,又什么时候把张娅和张奾当过妹妹啊,从小你就不喜欢他们,这还不是大人教的吗,你从那小孽种手里得了那么多好处,你什么时候给她们姐妹俩分过一星半点的呢。他一出生就害得父母反目成仇,还把自己的老子害得那么惨,简直就是个丧门星,他不是小孽种又是什么呢?”老头子也听不下去了,一拍桌子,瞪着眼睛道:“张奉栋,你这个畜生,你怎么就没有一点廉耻呢,老三当年的事情不就是你害的吗,你还有脸说这件事啊?你做了那样的事,把那孩子害得那么惨,小小年纪就要上街头讨饭,二十多年没有家人的温暖,你还指望人家对你的孩子好吗,你有没有羞耻心啊?”“咳咳咳……”老头子大喘着气咳了几声,坐在椅子上说不出话来,大张着嘴巴,进气多出气少,喉头被一口气憋着,脸都通红了。张妍也给吓坏了,老头子已经过了九十岁,身体状况一天不如一天,怎么能受得住如此的刺激。花容失色地给老头子又是抚胸口,又是拍后背的,折腾了好一阵子,张跃岭才缓过这口气来。“爷爷,您可不能再生气了,身体受不了啊……”,说着,张妍的眼泪就留下来了。张跃岭看了看这个懂事的大孙女,十多年来就是这个孩子一直在为家里忙乎,从来不求什么回报,也是她极力地维护着家里和唯一的孙子之间那点浅浅的关系。这件事的难度很大啊,真不知道她付出了多少努力呢,可这么努力维护起来的一点关系,差点就给这个逆子毁掉了,不能再留着他折腾这个家了。转头对张奉栋道:“这么多年来,老张家也被你折腾够了,兄弟相残、骨肉分离,你也算是恶贯满盈了,我不能等到家底都给你祸害光了,我还得给我那可怜的孙子留下一条路,老张家对不起他啊。好了,我该说的也都说尽了,你走吧。大丫头,明天你就去以我的名义登报,张跃岭和张奉栋脱离父子关系,我们家从此和张奉栋再没有一点相干。”张奉栋现在连他老子也恨上了,站起来咬牙切齿地道:“为了那个小孽种就要和我脱离父子关系,好,这可是你自己选择的,以后有什么事情找上门来,你可别怪我,好好等着那个小孽种来孝敬你吧。”张奉栋气呼呼地回到自己家里,打电话把大女儿张娅和女婿都叫回来,吃了一顿不怎么舒服的晚饭之后,张奉栋和老婆李梅香、大女儿张娅两口子,坐在客厅里说着这段时间以来的事情。张奉栋的事情这两天已经传疯了,各种版本的段子多达十几种,家里人没可能不知道的,现在说出来也没人感到惊讶,只是对家里老头子的做法有些怨恨,怎么说也是亲生的儿子,老头子也狠的下心啊。李梅香比张奉栋小了十岁,他们之间也是利益联姻,李家也是京城世家之一,只不过在当初的时候比起关中张家来要逊色一些,嫁到张家来也算是高攀了。可是张奉栋这人太次,不但没有在这桩婚姻里给李家带去任何帮助,反而利用你李家办了几件事情,李家也被他折腾的够呛,几个舅子没少给张奉栋擦屁股,现在已经是越走越远了。张奉栋在外边的事情李梅香早就知道,养了几个女人,都在哪里,没有她不清楚的,这次张奉栋被罢免,李梅香其实并不是太生气,没有了官职和外财的张奉栋也就没那个能力在外边胡作非为了,能够好好在家里安度晚年也是不错的,对于自己男人的品性李梅香再清楚不过了,那些传闻大部分应该都是属实的,虽然也有点鄙视张奉栋,可这么多年的夫妻了,还能散伙不过了吗,当作不知道就算了。现在又要商量着怎么报复人家,李梅香可没心情也没兴致参与,只说了一句自己帮不上忙就走开了。她了解家里这几个人,男人的确是够自私的,行事也比较让人不齿,大女儿也和她父亲一样,为了自己的利益可以牺牲任何人,女婿和女儿的性格相投,也是一样的货色。二女儿没有那么功利,也没有那么自私,可是也因为丈夫的原因不被兄弟姐妹和其他亲戚待见,多少也是有那么一点排斥心的,不过二女儿有一点好的,就是本性不错,不会去祸害别人。张娅听张奉栋说完以后,也是很不理解老头子的做法,道:“爸,这次就是那个当年被扔掉的野种害你的吧,他现在居然很有势力了吗,连部长级别的都能够撬动?还有爷爷,他也太过分了吧,为了一个野种,竟然把你逐出家门,他是不是老糊涂了啊?”张奉栋难得有个知音,也是叹道:“唉,丫头啊,你是不知道你爸现在有多惨,直接从副部长的位子上捋下来到了老干局吃闲饭,面子是丢了个干干净净啊。那个小孽种靠着龙城张家的势力为所欲为,连长辈都不放过,迟一天我总要把他收拾了,连带着他的公司和造船厂全都弄了,让他再猖狂。只不过现在我是无权无势,没有人肯帮着我,否则的话,我眼看着就收拾他,到时候把他的公司和财产全都夺过来,也让死老头子看看,到底谁才是能人,让他好好地后悔今天所做的一切。”“爸,我来帮你想办法,他不是有公司和造船厂吗,这么大的买卖一定有不少贷款吧,我在各大银行还是有些关系的,到时候就从这方面入手,贷款这东西操作起来空间很大的,咱们再想想办法贷一笔钱出来,让至盛他爸的公司出面,在他最困难的时候去收购他的公司。”一谈到这些相关于钱财和阴谋方面的东西,张娅和她老子是一个德行,马上就会把自己的智商拔高到无与伦比的高度,海阔天空地发挥着自己的幻想能力,慢慢的就沉浸其中难以自拔了。好在她老公康至盛还算理智一些,并没有跟着她一起扬土,提醒道:“我听说过这个人,好像和欧洲的不少大公司有关系,资金实力相当的雄厚,他开着好几家大公司,据说投资额上百亿,而且没有一分钱贷款,你这个办法肯定是行不通的。而且你知道吗,天辰国际也是他家的,好像还有一个什么中亚环球也是他家的,即便是他的公司快要破产的时候,没有百八十亿也别想要收购下来,哪里能贷到那么多款呢。”张娅一听这个数字,眼睛都开始冒红光了,这么多的大公司,如果要是能够全部都搞到手里,那得是多大的财富啊。可再想想人家的实力,好像是完全没有下手的可能,不禁又开始灰心丧气了。问她老公:“那怎么办啊,至盛你想想办法啊,总不能看着他这么欺负我爸,我们却不还手吧,那么多公司呢,难道就一间也弄不到手吗?”康至盛摇头苦笑道:“他的公司你是想也别想了,没有一个是小买卖,咱们压根儿没那个实力。不过弄他一笔钱倒是不成问题,你知道琳琅.艾利娜吗,就是你一直想要买全一套翡翠首饰的那家,那就是他开的,咱们可以从这里下手。当然也不能就这么简单放过他,那个什么唐韵的博物馆,一样可以搞点事情出来,虽然没办法从那博物馆弄出钱来,可是也能让他赚不来钱啊。”张娅知道琳琅.艾利娜,她的梦想就是能够凑齐一套玻璃种的首饰,那间公司多有钱她可是知道的,听康至盛说要对那间公司下手,整个人的精神头又都来了,忙问康至盛需要怎样操作。康至盛奸猾地一笑,道:“这个事还得一个人帮忙,就看你能不能说动张奾出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