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2、赢得玉佩“这一定是假的,假的,怎么可能?”陈建清被刺激的不轻,整个人处于一种『迷』茫的状态之中。蓦然,他看到钟厚治疗的人群中有一个自己的好朋友胡伟业老师,顿时像抓住了一个救命稻草一样,急切的问道:“胡伟业老师,他治疗的一定很不准,你快说啊。”胡伟业老师就是钟厚说的那个**过度肾虚男,刚才他被钟厚诊断的时候已经引起一些人的笑声了,本来以为这件事情就算过去了,没想到,陈建清一句话立刻就又把他推到了风尖浪口,顿时众人的视线都聚集到了胡伟业的身上。胡伟业心中这个恨啊,恨不得把陈建清给剥皮抽筋了,不过一看到他略略有些茫然的眸子,终究是多年好友,心中不忍说出什么怪责的话。但是他也绝对不会去帮陈建清做伪证,一来是因为钟厚说的非常准,他不能没有良心;二来就是他这个『毛』病也请了不少医生看过,『药』吃了不少,可总是反复,始终得不到根本解决,他还指望钟厚能帮助自己解决问题呢,自然不会去反咬一口。对不住了,兄弟,在心里面默念了一句,胡伟业对着陈建清摇了摇头:“钟厚老师诊断的真的很准,建清,输了就是输了,不要再强撑着了,这没有意义啊。”胡伟业的一句话就像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陈建清面『色』一阵苍白,嘴里反复念叨的只有一句话:“不会的,绝对不会的。”在连番刺激之下,陈建清已经有了入魔的症状。虽然钟厚很瞧不起这样的人,但是天大地大人的『性』命最大,陈建清也只是有些恶毒,算不上罪大恶极。对这样的情形,他自然不会坐视不理,立刻就走了上去,在陈建清几个『穴』位上连连点了几下,片刻后,陈建清终于恢复了正常。跟人比拼,本来还想大胜之后羞辱钟厚一番的,谁曾想居然被他轻松的击败,陈建清心中的懊恼就别提了。他也是看过钟哥门下走狗发的那篇帖子的,当时他是嗤之以鼻,十分鄙视这个发帖的人。陈建清甚至怀疑发帖的就是钟厚自己,钟厚为了给自己造势,让自己顺利融入中医学院这才玩了这么一个把戏。陈建清当时觉得这个矛头很可能就是指向自己的,因为陈建清一直觉得自己才华很高,是男教师中最受学生欢迎的一个。现在呢……亲眼看到的现实是那么的血淋淋,陈建清终于明白了原来那个钟哥门下走狗是发自内心的崇拜才发那个帖子的,而且那个帖子根本说的就不对,钟厚的实力比描述中的更强!他是天才,陈建清心里苦涩之极,尽管不甘心,却不得不承认这个现实。“我输了。”短短的三个字,陈建清却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他颤抖着手把玉佩递给了钟厚,那种不舍的表情让人看了十分心酸。钟厚却是毫不客气的把玉佩一把拿了过来,他才不管陈建清多么哀怨呢,愿赌服输,有本事你就不要赌嘛。要是钟厚自己输了,他也会毫不犹豫的放弃带队的机会的,人活的就是一张脸啊,有些人脸都不要了,那活着还有什么意思?玉佩被钟厚抓到了手里,陈建清心里一下变得空落落的,这个玉佩还是他爷爷给的,随身带了好多年了,早已经成为身体的一个部分了,现在陡然没了,那感觉不是一般的别扭。不舍的又看了玉佩一眼,陈建清转头就走,他怕自己再呆下去,会忍不住起了什么心思。“都散了啊,大家。”见陈建清走远,钟厚也不准备久留,随口说了一句,他就上去找厉仁远去了。一走到厉仁远办公室,厉仁远就朝他示意,让他把门给关上。“你小子行啊。”厉仁远见钟厚关上门,让他在对面坐下,这才笑呵呵的说:“真是行。刚才你们的比试我可是全程目睹了,真是厉害。居然三分多钟就能看完九个病人,虽说他们不是什么大问题,但也能反应你的功力了。神乎其技,神乎其技啊。”钟厚愕然,这事厉院长怎么知道,他狐疑的看了厉仁远一眼。“嘿嘿。”厉仁远诡异的笑了笑:“我一个院长在边上看热闹怎么行呢,所以我看完了就立刻走了,免得被人发现。你们都没注意到我吧,哈哈,我这个逃避的功夫真的很不错啊。”厉仁远很是得意,一下点了支烟,狠狠的抽了几口。都五十出头的人了,还跟孩子似地。钟厚好笑的看了厉仁远一眼,问道:“厉院长,你今天找我有事?”“没事,没什么事。“厉仁远摆了摆手。钟厚的眼神顿时不善起来,虽然您是院长,但也不能没事『乱』叫人跑这么远吧?更可恶的是当时电话打的很急的样子,所以自己才匆忙赶来,谁知道到了这里居然说没事。“哎呀,你看看我,年纪大了,话都说不好。“厉仁远笑了一下,语重心长:“不过你年轻人也要沉得住气啊。是这样的,当时这个陈建清来找我让我把你的名额给他,我没答应。他就把他在教育部当副部长的叔叔搬了出来,这可是个大佛啊,没办法,我只好松口,我就让他去找你,只要你同意了,这个领队就是他当。你不同意,他就没戏。所以我才急着找你过来。”钟厚顿时放下心来,看来真的没什么事,没事就好啊。“可是我哪知道你们会在办公大楼里碰上啊,按理说他早就应该走了啊。”厉仁远也是有些奇怪。“现在好了,你已经把事情给解决了,他打赌输给了你,估计也不好意思再来找你了。所以现在你没事了。”这就没事了?钟厚还觉得有些不太适应,本来还想发生点什么好发挥一下的,现在厉院长居然说没事了。“是啊,没事了,所以你可以滚蛋了。”厉仁远挥了挥手,“快走,别在这影响我了。唉,你赢了陈建清家传的玉佩还不定有什么麻烦事呢,你再呆在大楼里我怕大楼都被你给毁了。”厉仁远开玩笑道。“那我可就真走了。”钟厚自然知道厉院长说话看似凶巴巴,其实透着股亲切,这是关系亲近的表现啊。他也不在这里久留,说真的,他还真怕会有什么事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