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总裁请客,自然极尽奢华。裳几乎将林庆宾馆最贵的菜全都点了上来,可惜的是,林庆宾馆的水准实在不高,基本上看不到什么高档菜,只有一两个海鲜撑门面。不过这已经够奢华了,算是林庆宾馆最高档次的宴请。裳既然是专门来“摆阔……的,自然是怎么贵就怎么整。组织部的所有干部职工,全都去了,满满当当坐了三桌。大家对刘伟鸿这位漂亮高贵得不像话的女朋友,人人怀着敬畏之心。江口来的嘛!那时羊,江口在内地人的眼里,和香港乃至外国也相差不了多少。光是裳开过来的那台奥迪,在林庆县就很少见过。听说刘部长的女朋友还是首都人,在江口做大生意。见了如此奢华的席面,天家自然都信了。就这一顿饭,可能要顶普通干部一年的工资总和了。宴席之上,裳笑语晏晏,端着酒杯,和刘伟鸿一起,挨桌给组织部的干部们敬酒,请大家多多支持刘伟鸿的工作。干部们自然一个个点头不迭。刘伟鸿是大家的顶头上司,就云总裁不拜托,大家也该当支持刘部长工作的,何消说得?闲谈之中,裳略略漏了几句底,随口谈了谈自己公司的规模。听说裳的公司,总资产几千万,组织部众人无不目瞪口呆,简直不敢相信。在九一年,个人财产几千万,那是一个什么概念?林庆县全年财政收入的总和,都赶不上这个数。这也太牛了,一个人的背产,甚至超过了一个百万人口的县一年的财政收入总和!大伙望向裳的眼神,便益发的敬畏,而望向刘伟鸿的眼神,则是羡慕无比。这人比人,真是气死人。刘伟鸿年纪轻轻,当了县委领导还则罢了。谈个女朋友,竟然如此牛叉!这得是多大的福气啊?难道是前世修来的?宴席尽欢而散。刘伟鸿和裳礼数周到站在大堂门口,一一送走了客人,自己最后才离开餐厅。“刘部长,不带我去参观一下你的府邸?”眼见得司事们都走了,裳微笑着问道。刚才宴席之上,裳喝了不少白酒,白玉般娇嫩的脸颊泛起两片酡红,淡淡的灯光下,更显得人美如玉、娇艳欲滴。刘伟鸿也喝了不少,闻言嘻嘻一笑,便即拉起裳柔嫩的小手,两个人并肩向县委大院走去。九一年的林庆县城,基本上还比较破败,但林庆宾馆到县委大院这一小截路段,乃是整个县城最繁华的所在,孟春季节华灯初上,人流熙攘,倒也热闹。“姐,你这回打算陪我多久啊?”刘伟鸿手里握着裳娇嫩的柔荚,满心喜乐,笑嘻嘻地问道。裳瞥了他一眼扁了扁嘴巴,有点不屑地说道:“我陪你多久都没问题,但是你有多少时间陪我?……刘部长顿时汗颜。刚刚成为组织部长,他还确实没有多少时间陪伴裳。若是将裳这样一个亿万身家的总裁就藏在宿舍里,哪也不去,只要想想都觉得亵读了。“姐你知道我的『性』格,闲不住的。”刘伟鸿只好讪讪地说道。裳叹了口气,说道:“所以我才从江口赶过来啊。你是男子汉志向远大,我不拉你的后腿。”刘伟鸿便很感动,停住了脚步,和裳面对面伸出右手又握住了裳的左手,说道:……姐你没有拉我的后腿。从来都没有过啊……直都是你在照顾我。”裳又扁了扁嘴,道:“你知道就好。”刘伟鸿便有要抱抱她的冲动,好不容易才强行忍住了。毕竟在大街上不是?刘部长也不能太不注意县委领导的形象。裳千里迢迢赶过来为他……撑场子……”刘部长可不能自己搞砸了。“姐,这一回,怎么着也待两三天吧,我带你四处转转。林庆虽然偏僻,但有些古迹,保存得还算完整。城区就有一个清心阁,是明代建的庙宇,保存得不错,明天星期天,我陪你去看。”刘伟鸿说道。裳点点头,说实在的,她也确实有点想刘伟鸿了。以前没有明确关系,好像这份牵挂还不是那么强烈,如今双方家庭都首肯了,裳的心态也就在不知不觉间变了,有了真正恋爱的感觉。这种感觉很美妙。路不长,不到十分钟,两个人就进了县委大院的门。进门的时候,裳的手轻轻挣了一下,似乎觉得这样子手拉手走进县委大院,有些不大妥当。刘伟鸿随即握紧了。“没事。你是我女朋友!”裳又是轻轻一笑,果然由得他去。她喜欢的,就是刘伟鸿这种一往无前的气势。多年生活在政治世家,生活在红墙之内,成熟稳重,少年老成的官员,裳见得太多了,都麻木了。好不容易出来刘伟鸿这么个“另类……下子就显得特别的与众不同。我就这样了,爱咋咋地!和这样一个人谈朋友,永远都不会枯燥的。果然,凡走路上碰到的熟人……个个眼里都充满了“震惊……之意。现任县委领导,和一个漂亮女孩公然在县委大院里手拉手,还真是前所未见。当然了,大家的震惊都藏在心里,见到刘伟鸿,都是一个个忙不迭地打招呼。大家的前程,可是捏在这个拉着漂亮女孩的年轻人手里呢!县委组织部长说要提拔你,还不一定能算数,但如果要坏你的事,那几乎是一坏一个准。无端端的,谁会去莫名其妙地得罪刘部长?而且刘部长未婚,拉女孩子的手再正常不过了。林庆县委大院里,绿化搞得很好,很多大树都有合抱粗细,环境很是幽静。裳见了这般模样,笑着说道:“你这里环境挺好的……对了,跟你说个事,沽空原有期货的合约,基本都出仓完毕了,咱们又赚了八百多万美金。”刘伟鸿笑道:“还太早了点吧?差不多能回到原来那个行情的。”上回投入八十万美金,赚了一千二百万。这一回投入六百万美金,只赚了八百多万,刘部长就觉得还亏了似的。裳诧异地说道:“回到原来那个行情,不会吧?我的分析师都跟我说,三十美元差不多就是极限了……几个分析师都是这么分析的。”刘伟鸿摇摇头,说道:“你请的都是诸葛亮那样的分析师吧?够谨慎的。就耸回不到二十美元,二十五美元是肯定能探到的。不过也没什么,在国际金融市场,小心一点比较好。这个市场风险还是很大的。谨慎的分析师,虽然会让我们错过很多机会,但未谋胜先谋败最起码可以保证不会亏得血本无归了……”这个话,刘伟鸿倒也并非是在安慰裳,耸是真心话吧。他对世界金融局势的了解,来源于重生的记忆,只能是一个大致的走势。而且随着蝴蝶翅膀的扇动,这个大势只怕亦会逐渐的出现偏差。今后几年之内,问题不大,毕竟无论是他本人还是裳掌控的资金,都还在幼苗期,对全球金融市场的影响都不会太明显,先知先觉的优势还是能够帮得上忙的。但越往后,情势就越不确定。裳聘请一些生『性』谨慎的分析师,不是什么坏事。裳说道:“我也是这么想的,赚钱还是要稳打稳扎,一步一个脚印地走,步子迈得太快了,会出问题。”“嗯。反正啊,咱们现在钱够多了,也不必太贪心。”裳说道:“你上次跟我说的那个俱乐部,我准备开始动手搞了。资金已经全部撤出来,总也得有个投资的去向,闲置起来肯定不行的。”刘伟鸿笑道:“这个暂时用不着花太多的钱。我的建议是不要一上来就搞大工程,可以先建一个小型的俱乐部,试试风向,也『摸』索一下管理的经验。等过得两年,大环境基本稳定了,再扩大规模比较好。再说了,这两年啊,还有大把的地方需龘要用钱,把资金全部投入到了不动产之中,可不见得是个好主意。”裳嫣然一笑,说道:“都听你的,谁叫你是金融奇才呢?嗳,要我说,你干脆调到金融部门去算了,肯定能够大有作为。”刘伟鸿连忙说道:“别啊,你千万别出这样的主意。我只要一想到天天跟账目打交道,脑子就发憷。那也太难受了。我还是觉得地方工作有意思。”裳就笑。她也就是随口说说而已。“卫红,你说这个大环境,真的能稳定下来吗?实话说,现在江。和香港那边的很多朋友,都忧心仲仲的,拿不准啊。”裳说道,也有了点忧虑之意。刘伟鸿笑道:“这个不必担心,肯定错不了。不要说改革开放的大政策是首长亲自制定的,很多东西吧,都有刨贯『性』。已经开放了,再想往回收,难度不命……姐,跟你说个事,咱们玩一把空手套白狼的游戏,有兴趣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