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梁鸿的亲哥哥赵天海有两个儿子,一为赵玉,二是赵光。谁也不会想到,当年赵家赵梁鸿当上家主的换血时代,再一次来临。而这一次的主角,是赵强。这一次的斗争,也将会更加激烈。“你说我现在应该怎么做?”“怎么做?嘿嘿,怎么做就要看哥你自己的了,对这些玩意我可不在行。”话还没说完,赵光的手机就响了起来。赵光也不避讳,当着赵玉的面,大大咧咧的掏出了手机,“喂,瘦猴,什么事儿?什么?来新妞儿了?妈的,老子不去,上次那个日本娘们儿还说自己是雏,我靠!雏他妹啊!都不知道修复多少次了……啊?俄罗斯的?好,那行,老地方见吧,我马上过去!”挂断了电话,赵光嬉皮笑脸的对赵玉说道:“嘿嘿,哥,你自己慢慢想吧,我也是为了你好,我还想沾点光呢!不然我图什么?行了,我先出去了啊!”然后,赵光哼着小曲,走了出去。赵玉十分了解自己弟弟的德行,这么多年了,赵玉也连句劝导的话都懒得说了。不耐烦的挥了挥手,让他滚蛋。而赵玉一个人,又陷入了沉思,做……还是不做?……赵光开着车,绕着北京城兜了大半圈,然后又向西开去。半个多小时后,在一家逍遥俱乐部门口停了下来。赵光轻车熟路的走了进去,一脸嬉笑的和从自己身边经过的各式各样的美女打着招呼,但是脚步却越来越快,一直上了二楼,走进了最里面的vip包间。进门后的赵光,就仿佛变了一个人似的,虽然身上还穿着那个流里流气的衣服,但是身上却再也没有那种痞『性』。表情肃穆,腰杆挺直。又整理了一下衣服后,敲了一下vip包间内的一个门。房门从里面打开,一个穿着黑『色』职业装的女人站在门口。淡淡的对赵光做了一个邀请的手势。对于那个女人不屑的目光,赵光好像没有看到一样,反而感激的笑了笑,走进了屋内。然后,站在门口的女人把房门从里面给上了锁。“少爷。”赵光恭敬的站在那个坐在沙发上的青年前一米处,声音不敢太大,又不敢太小,显得十分拘谨。男人好像没有看到赵光一样,轻轻喝着红酒,一言不发。而赵光则也还是一直恭敬的站在那里,不敢有一丝的不满。等男人喝光了一杯红酒,又站起身,去酒柜里给自己倒上了一杯,才对赵光缓缓问道:“今天的事你怎么看?”“我感觉应该是赵老爷子要对赵强下手了。”“你确定不是阴谋?”“我感觉应该不是,当时和我赵玉都在场,并没有发现一点点的蛛丝马迹。”赵光如实说道。“不过……也有可能是我太愚钝了。”赵光不敢把话说得太满。“不是你愚钝,我也没有看出来什么。”男人细细品味着红酒,闭上了眼睛,淡淡的说道:“赵家在政治上,军事上和商业上都有所涉及,而作为当年赵家最辉煌时期的家主,那条老狐狸会是那么简单的人吗?越是没有问题,就越说明问题!”见到男人一边摇晃着红酒杯,一边为难的神『色』,赵光心中斟酌了一下,轻声问道:“那我们现在怎么做?”“按照原计划走吧!让赵玉跳进去,你能办到吗?”“能是能,但是如果这是一场戏的话……”“就算这是一个陷阱,也得跳进去,如果这不是的话,错过了,可就没有了。”男人轻笑道。“一个赵玉而已,少了一个赵玉,我们就再培养出来个赵玉就好了。”赵光看着男人的笑脸,不敢多说什么,不过心里却是十分的厌恶。一个比自己还要胖的男人,笑起来怎么可能好看?“你跟你哥说什么了?”男人把杯子放在了茶几上,翘起二郎腿,轻松的问道。“什么都没说。”赵光低下了头,生怕被男人从他的眼睛里看出来什么东西。什么东西?只有一样,权势的贪婪!如果让男人看出来赵光眼中对于权势的奢望,那恐怕赵光就会死无葬身之地了!暗中跟在男人的身边那么久,赵光自认为多多少少了解他一些。“他很为难,对么?”“是,赵玉这个人很忧柔寡断。”“继续鼓动他,你是他的弟弟,帮他坚定决心,你应该可以做到。”“是,我知道怎么做了。”赵光回答的没有丝毫犹豫,因为如果他犹豫的话,就会让男人起疑心了。更何况,赵光已经开始这么做了。赵玉知道,自己在男人的眼里,就是一个傀儡,一个传话筒而已。真正值得男人利用的,是他的哥哥,赵玉!可是,当赵玉当上了赵家家主之后,自己呢?杀人灭口,赵光相信他们能够做的出来。赵玉记得很清楚,当初自己正在看地下拳赛。对于平时无事可做的他来说,这种血腥的刺激,是给他最好的感受。而且,拳赛,也是可以赌钱的。那天记得自己选的人,刚刚赢了对方,净赚了六万多,在全场工作人员给自己钱的时候,偷偷告诉自己,有人要见他。那时候的自己真的是一个废物,一个纯粹的太子·党,没事就是泡妞,飚车,打架……那就是自己全部的生活了。能有谁会见自己?那时候的赵光很疑『惑』,但是也因为无事可做,也就跟着对方去了。因为他不相信,在北京这一亩三分地上,还有人敢动自己。可是,对方动了。一个脸上带着狰狞的伤疤的男人,见到赵光后,一言不发,轻松的把赵光的一条胳膊给卸了。而同时,从那狰狞男人身后,走出来一个肥胖的男人,偏偏这个胖子却喜欢作着绅士一样的动作。但是,那个男人的声音,却让赵光心底发寒。他认识这个男人,或者只能说是知道这个男人,北京的纨绔子弟没有一个人会不认识他是谁的。男人的声音冰冷,“赵光?”“是我。”赵光胳膊生疼,额头满是汗水,但却也不得不应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