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七章 谁被骂了林少秋正胡思『乱』想间,余子涵突然问道:“林少秋,你到底是不是对我妹妹有想法,你老实告诉我,不准说谎。”林少秋怔了怔,心想所谓的『性』格方面还有问题,不就又表现出来了么,为什么老是会觉着自己对她妹妹有想法,她妹妹那般年纪的小女生,实在是难以让自己产生兴趣,在没有兴趣的前提条件下,又怎么会产生想法呢?于是摇了摇头道:“没有没有,你再问一千次一万次也还是没有,我像那种会猥亵小女生的人吗?而且我跟你说过了,你妹妹其实很单纯很可爱,她又像那种愿意被我猥亵的人吗?不要整天有事儿没事儿就胡猜『乱』想,ok?”余子涵历来觉得自己的直觉还是很准的,要真如林少秋这般说法,像是冤枉了他一样,那余子雯又怎么会在自己面前整天有事没事都提起他呢,突然想起一件事,又问道:“有一天早晨,我见我妹妹坐了你的摩托车出了别墅区,你带她去了哪里,从实招来,不许说谎。”有没有搞错,又是从实招来不许说谎,像老子犯了天大的罪过一般,林少秋汗道:“就一次而已,你也看见了?你这么灵敏的感觉,干脆回南海后也不用到公司上班了,我去找个庙宇当住持,而你就直接去公安局警犬队报到,我想他们不会介意警犬队里多一只……”“你才像狗呢!”余子涵娇气的握起粉拳捶了林少秋手臂一下,这根本不像她风格的做法却让她在一拳挥出去之后俏脸涨得通红,赶紧将手收回,放在腿边不知所措的绞着,低声道,“那你都承认有这么一回事儿了,你那天到底带我妹妹去了哪里?”林少秋无奈的点了一支烟,眼神里故意透『射』出一股『**』『荡』的光芒:“那你觉得我会带她去哪里?”“去……”余子涵心想一大早能去哪里?那天回来后就专门问过妹妹,可是那小丫头像嘴上『插』了门栓一样就是什么都不说,这也更惹得自己心存猜忌,一直没有找到机会好好问问林少秋,现在刚好有了机会,势必一定要搞清楚这个问题,于是说道,“反正不会去什么好地方。”“不是好地方?你怕是疯了,”林少秋笑了笑道,“一大早我能带你妹妹去哪里呢?就凭你妹妹上了我的摩托车,你就要毁我名誉是吗?大的地方不敢说,在咱们那个小别墅区里,我林少秋好歹也是一个有头有脸的人物,连你们管家谭伯见到我都要给个面子,你怎么能胡『乱』猜测呢,更何况我不是一个随便的人,一直以来都洁身自好,纯洁像张白纸一样,像那些同意婚前『性』行为的人,我都不愿意跟他做朋友……”林少秋这话说的倒也不是完全在吹牛,婚后他都没什么『性』行为过,更别提婚前了,一想到这些,想到他那冷若冰霜的老婆柳雪瑶,林少秋心中又是一番苦笑。余子涵听得林少秋睁着眼在狡辩,竟是又好气又好笑,还什么不是随便的人,纯洁得像张白纸,不跟婚前『性』行为的人做朋友,这人的脸皮也太厚了些,且不说他对自己妹妹有所想法,就是除了学姐以外那个什么武功高强的漂亮女人,还有昨天才见到的洁西卡,甚至大有可能还有一些自己不知道的,这家伙身边的大美女多了去了,还说不是一个随便的人。在余子涵看来,林少秋这家伙对于美女不仅太随便,甚至已经泛溢成灾了,偏生这么一个对美女泛溢成灾的男人,自己居然还会冒出一些莫名奇妙的想法,真是让人哭笑不得。余子涵摇了摇头无奈道:“对于你这种天生没有脸皮的人,我实在是没办法跟你正二八经的讨论问题,不过不管你承认不承认,我只想再一次的提醒你,我妹妹还小,你不要对她有所企图。”“对待小朋友要像春天般的温暖,这一直是我做人的宗旨,”林少秋笑道,“你妹妹那么可爱的小丫头,我喜欢她心疼她还来不及,怎么可能会对她有所企图呢,我也再一次的提醒你,不要戴有『色』眼镜来看我,我这个人除了大爱无疆之外,真没有什么缺点,那天早上她坐上我的摩托车,我是送她去学校,学校难道是你所谓的不正经的地方吗?”“学……学校?”余子涵不解道,“她又不是没有车可坐,为什么要坐你的摩托车去学校。”“咳咳……这个问题就问得很好了,恭喜你终于问了我一个很有建设『性』的问题,”林少秋正经道,“关于你的这个问题,我的回答就是……不知道。”“不……”余子涵差点没被林少秋给气死,不过转念一想,妹妹老是爱在自己面前提及林少秋,而且一提起来就是笑靥如花的样子,而之前是因为不太了解林少秋这个人,现在马马虎虎也算了解,觉得他倒真像他自己说的那样,并不是一个不懂分寸的臭流氓,可是要是林少秋根本没有对自己妹妹有所企图,难道自己的直觉是错误的,还是根本就是自己妹妹对林少秋产生了想法?余子涵身子突然一震,觉得这个想法实在是太可怕了,林少秋和自己妹妹之间年龄相差那么大,要是林少秋有企图倒还可以动之以情晓之以理说服说服,要是问题是出在自己妹妹身上,就她那叛逆不听话的年龄,又怎么可能听得进去别人的劝说呢。余子涵越想越气,真不知道这林少秋到底是有什么样的魔力,一个结了婚的老男人,竟然能让自己姐妹同时莫名奇妙的对他产生了想法,真该死!林少秋突然不合时宜的打了个喷嚏,转头看着余子涵道:“你骂我?”余子涵的俏脸瞬间变得通红,慌『乱』道:“我哪有骂你,我即便是骂猪骂狗也不会骂你。”要论起反应来,林少秋绝对不输余子涵,余子涵自己说出来的话,自己没有觉出话中的道道,反倒让林少秋给察觉出来了,不想吃这个哑巴亏,便连忙道:“我脸皮厚,你骂我无所谓,反倒我觉得像你那么脸皮薄的人,恐怕经不住人骂,你刚才那般想我,觉得我会对你妹妹有所企图,我真的很生气,不过我不会骂你,我才是骂猪骂狗也不会骂你。”林少秋坏坏笑着,在言语间将这个便宜给讨了回来,余子涵却还不知:“为什么?”“呃……没什么,我良心好,不会骂你。”林少秋敷衍道。“你……哦,你……你这个坏蛋,真无耻,你意思是说我猪狗不如了!”余子涵杏眼圆睁,也不知怎么的,突然脑筋会转弯了,一下想明白又被这家伙给占了便宜。“啊?”林少秋忍住笑道,“这可是你自己说的,我没有说。”“坏人!”余子涵这下才恨恨的骂了一句,起身就走,直到回到帝景园,都硬是没有跟林少秋再说一句话。看来余子涵又真的生气了,不过调戏这小妞的事情林少秋又不是第一次干,不理就不理,管他三七二十一。生了一夜的气,到了第二天要出门办事的时候,余子涵还是对林少秋爱理不理,两人这种跟冷战似的做法令赵大富和许晴十分不解。他们都知道在公司里余子涵最爱挑林少秋的『毛』病,对林少秋的监督也是最严厉的,而林少秋也是最讨厌余子涵那啰里八嗦的『性』格,不愿意和这位美女上司相处,两人本来应该针锋相对剑拔弩张才是,怎么搞得像小两口闹别扭一样,该不会两人经过这两天的单独相处以后,搭上了吧?林少秋之前怎么想象赵大富和许晴之间的关系的,赵大富心中同样也如此这般的想象林少秋和余子涵之间的关系,这就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而且,两人心中的想法都十分的『**』『荡』下流,很有画面感。四人今天要去位于香港中环的时尚盛典组委会开会,并且进行投标,若是投标成功,海航molako则就有机会获得明年时尚盛典的网络媒体唯一合作权。来到时尚盛典组委会位于中环的办公室,这里已经是挤满了人,林少秋之前不知道时尚盛典对于标榜流行元素的网站来说如此重要,现在到了这个地方,才知道现在做网络科技的公司多如牛『毛』,投标这么严肃的事情搞得就跟在菜市场买菜一样,哄『乱』得很。看见如此多的竞争者,余子涵的眉头也是皱了起来,昨天晚上本来想让秋萍约组委会那些太太团的成员们吃个饭,好谈一谈下一年合作的事情,谁知那些太太团成员们却摆起了架子,谁都不愿意出席,这也搞得本来已经跟太太团们谈好的秋萍很是尴尬,不知道中间哪个环节出了错,会让太太团们出尔反耳。这样一来造成的后果,就是海航molako必须凭借自己的实力来争取时尚盛典明年的网络媒体唯一合作权了,凭实力竞争倒也没什么,可是一来看见如此多的竞争者,余子涵怎能不感觉到发愁。前来参与投标的公司实在很多,将中环写字楼上这间不大的临时办公室围得水泄不通,秩序一时间有些混『乱』,赵大富挤破了头好不容易将要填的一些表格抢来,匆匆填写之后,等待着连同标书一起再交回去。从昨天到现在一直都没有跟林少秋说话的余子涵心情有些烦恼,看了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一脸漠然,像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林少秋一眼,对他说道:“如果没了明年时尚盛典的网络唯一媒体合作权,将会给我们公司带来巨大的损失,你怎么好像一点事情都没有?”“呃……”林少秋摇了摇头道,“没有啊,我很认真,很严肃,很……痛苦。”林少秋实在不知道该说点什么,不过他倒是一直在想,明年时尚盛典的网络唯一媒体合作权花落谁家,看的主要是标书上面的报价,海航molako是拥有竞争实力,无论软件硬件实力都比着其他竞争对手高出一筹,不过昨晚拟订的那个标书报价却是精心核算过后按照市场行情来定位的。而今天竞争对手如此之多,公司实力良莠不齐,保不定有那种为了先将公司名声打响再图发展的公司,会将投标价格压得很低很低,这样一来的话,明年时尚盛典的网络唯一媒体合作权到底归属哪家,就是一个大大的未知数了。余子涵轻哼了一声,皱眉道:“我就看不出来你哪里认真,哪里严肃了,还很痛苦呢,你除了会敷衍我,还能不能说点有建设『性』的话?”林少秋苦笑道:“好啊好啊,那干脆我们将这些竞争对手全部拖出去暴打一顿,威胁他们全都不准投标,这样一来我们公司不就一定中标么,你看这话有没有建设『性』?”余子涵银牙紧咬,狠狠瞪了他一眼,便又不再跟他说话了。余子涵听得出林少秋说这话是在开玩笑,但她并不觉得在这种时候开玩笑有意思,而林少秋,这时候却是没有半点开玩笑的意思,海航molako若是无法中标,明年的发展将会大受阻滞,所以一定得中标,而要确保中标,除了让在场所有的竞争对手通通无法投标之外,还能有什么其他办法?而进行这种威『逼』利诱之事,也是林少秋曾经的拿手好戏,只见他那『露』出『奸』险笑意的目光正四处打量,寻思着先找哪个下手打开这个局面,目光突然落在一个本地网络公司的胖子身上,心想是将他拉到后楼梯谈一谈呢,还是直接拉到消防通道让他短时间内无法再回来。正想着,只见电梯门突然打开,从里面走出几个四个面『色』不善的男人,全剃着光头,穿着黑『色』紧身圆领t恤,其中两人脖子上还各挂着一根拇指粗的金链子,另外两人则是各夹一个皮包,手臂上都雕着龙画着凤,一看就不是什么好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