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宁这个不喜欢读书的人,对政治这个名词,却有很多自以为是解释,这次京城之行,他又有了新的认识。很少出mén的宁瑞丰,不辞辛劳,带着常宁和余振夫,用一天时间,分别拜访了常宁仰慕已久的党内三老,许老、计老、刘老。功夫在场外,宁瑞丰带着常宁,显而易见是为了介绍常宁,却只字不提他的事,反而自得的介绍起最近的健身之道,然后才把常宁作为健身高手推介出来,于是,什么八宝五味粥之类的,过去秘而不宣的宝贝都拿了出来,说到得意处,还让常宁来个现身说法。高人谈事,从来都是云山雾罩,只字不提政治二字,却句句蕴含政治,深藏真意,常宁已不是过去的菜鸟,又是有心旁听,自然体会得到其中的意味。回来的路上,宁瑞丰问常宁,跟了一天,有什么深刻的体会。常宁笑说,政治呀,最象空气,看不见,mo不着,却无处不在,处处发威,四个古稀老头,仙人似的坐而论道,东一榔头西一bāng,说的都是凡人俗人的话,仔细一想,跟大街小巷的普通退休老头,没啥区别,这要体会起来,累人累心啊。宁瑞丰哈哈而笑,坐在车前座的余振夫,也跟着笑了。“真累啊。”常宁嘀咕着,回到家,就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宁瑞丰不以为忤,笑了笑,懒得再理会常宁,和余振夫一起离开了客厅。拿出香烟,不等常宁点火,一个人影从后面飘然过来,双手一下掩住了他的双眼。“哎……谁呀,青天白日的,堂堂宁家,怎么还有劫sè劫财的啊。”一双手的主人,不顾常宁的嚷嚷,仍然紧紧的捂着他的眼睛。“呵呵……敢跟我小半仙玩捉猫猫,一定是大青山下来的小魔nv,呵呵,丫头,你骗不了我的。”“咯咯……臭小半仙。”杨阳双手改捂为捞,一把搂住了常宁的脖子。常宁牵着杨阳的手,上了二楼进了卧室,“丫头,你怎么来京了?”“京城出了这么多关于你的议论,我能不来吗?”杨阳坐到常宁身上,却又马上挪开,捂着鼻子叫起来,“一身的汗酸味,臭死了,哥,快去洗一洗么。 首.发”“嘿嘿,你陪我一起洗?”常宁坏笑着低声道。“这……”杨阳羞红了脸。“傻丫头,很有意思的。”“怎,怎么个有意思?”“嘿嘿,只可意会,不可言传,你试过了,不就知道了嘛。”“那,那我去放水……”浴室里,水汽弥漫,没了衣服的杨阳,简直就是开在晨雾里一朵白sè的雪莲,常宁微张着口,两眼乐成了一道缝,“呵呵,丫头,你越来越漂亮了。”他急不可耐地走进了浴室,反手把mén关上。杨阳羞羞答答的,赤身**的站在常宁的面前,她乌黑油亮的长发盘在头上,高高耸起,洁白的身体没有任何遮掩,圆圆的双峰,如刚刚出锅的白生生的馒头,鲜嫩鲜嫩的,两个红点点,像蒸馍的巧手安放在馒头上的金丝小红枣,饱满而生动,身段像雕刻家经过慎重构思后jing雕细削般匀称,每一处多一份则féi,少一份则瘦,简直是神来之笔,天然而成。俗话说,三十四五,如狼似虎,不到三十岁的杨阳,正需要男人的呵护,她主动的脱光了常宁的衣服,拉着他躺在了浴盆里。两个人粘在一起,不言不语,浸泡了十几分钟之后,杨阳要给常宁搓背,常宁奇道:“丫头,你会吗?”,杨阳红着脸道:“我会的。”常宁咧嘴乐了,“他娘的,一定是她们教你的。”杨阳嗯了一声,主动的搓起常宁的后背来,“嘻嘻,你不在身边,我们还能怎么办。”常宁坏坏的问:“那你们怎么办呢?”杨阳羞道:“我和未央姐,我们……我们自己解决呗。”常宁乐个不停,“丫头,这次来了,可要多陪陪我啊,我带你去宁州住几天。”“嗯……哥,我这一次,是我爷爷打电话让我来的。”“哦,老爷子住在青阳,我一直没空去看他……他老人家怎么说?”杨阳咬了咬嘴chun,低声说道:“我爷爷首先批评了我们,他说,他说我们的婚事,当初虽然属于政治联姻的意义为主,但现在我们已经很好了,可两个人一个内地一个香港,给外人以疏远的印象,这样很不好,他认为,我们应该多在一起,借以向外界表明宁杨两家紧密团结的决心。”常宁笑道:“丫头,你看看你看看,我叫你来,是你不来么。”杨阳继续说道:“我爷爷还说,以前你是在韬光养晦,积累资历,和其他家族保持着一定的距离,但现在可以改变策略了,他让我此次来京,就是要陪着你,大大方方的去拜见杨家和其他与杨家有关糸的人,以及爷爷的老战友老同事老部下。”点了点头,常宁叹道:“老爷子英明啊。”“过些日子,他老人家还要亲自出马呢。”“丫头,辛苦你了……我,我对不起你啊。”想到自己有这么多nv人,常宁又惭愧起来。杨阳偎在常宁怀里,垂下头道:“哥……这事以后,以后就别提了,反正,反正我认了……可是,可是不许你再做坏事。”常宁又来个故伎重施,拖长声音,慢悠悠的说道:“丫头,我发誓……”果然,不等常宁说下去,杨阳就伸手封住了他的嘴。“哥,我漂亮吗?”杨阳让身体lu出水面,把两个小山包伸到了常宁的面前。“嗯……漂亮。”常宁双手开始了mo索攀登。“那,那怎么个漂亮?”常宁深情地说道:“丫头,从前啊,天上有七个仙nv下凡,来体验人间的生活,两年后,她们飞回到天上的时候,却只剩下了六个,剩下的一个去了哪里呢?那个仙nv呀,去了青阳的大青山,变成小魔nv,嫁给了常家大名鼎鼎的小半仙,既为常家生儿育nv,又为常家掌管亿万财产,她是我们家的大恩人那。”听常宁这么一说,杨阳把头伸过去,紧紧地贴在常宁的xiong膛上。常宁和杨阳肌肤的亲近,使常宁的身体很快有了反应,他紧紧地抱着杨阳,小声地对她说:“丫头,我想要你。”杨阳的脸,刷地红了,红红的脸像秋天熟透的苹果,她柔声地说:“馋猫……嗯……我,我先到chuáng上等你。”说完,就裹着浴巾离开了浴室。常宁胡luàn地洗了洗,随便用浴巾擦干了身子,急匆匆的出了浴室,推开卧室的mén就向chuáng上扑去。一到chuáng上,常宁就抱住杨阳,杨阳温柔得如同一只小猫,常宁的身体尽可能地紧贴着杨阳的每一个部位,杨阳浑身光滑顺溜,常宁一贴上去,就好像被黏住了,再也不愿分开,嘴对嘴,一股兰香从杨阳的体内涌出,他贪婪地吸着,舌头在杨阳的嘴里快速地搅拌着,杨阳的舌如海绵般柔软,常宁含在嘴里,就像饥饿的婴儿吸着母亲的**,终于,常宁忍不住了,他找到了目标,缓缓地冲了进去……灯光昏暗,却不乏温馨,常宁光临过许多nv人的领地,但那大都是宽阔的道路,畅通无阻,而杨阳那里,天生的羊肠小道,又没经常光顾,行走起来是如此的艰难,他尽量小心地行进着。杨阳却忍不住了,搂紧了他的腰,咬着牙紧贴上来,并开始发出低沉的呻yin声,身体也不断地扭曲着,终于,道路畅通无阻了,曲径通幽,妙处横生,两个人的身心完全融合在了一起。常宁慢慢地加快了节奏,杨阳的快乐的呻yin声由高到低,身体不再扭动,常宁也恰到好处地释放了能量。从杨阳的身体上滚落了下来,常宁静静地躺在他的身边。两人稍事休息,杨阳一个翻身,却又爬在了常宁的身上,轻轻地亲wěn着常宁的嘴chun,小声地问道:“哥……你,你还行吗?”常宁骄傲地说道:“你说呢。”杨阳看着常宁那里,娇声说道:“那……那我还要。”常宁乐道:“当然了,你想要几回都行。”杨阳咬着嘴chun,“嗯……要坏一点的。”常宁坏坏的问:“怎么个坏法?”杨阳羞道:“就是……就是你对她们那样的坏法,反正……反正就是要坏,狠狠的坏……”常宁闭上眼睛,双手托住了杨阳的纤腰……他仿佛感到,杨阳就是照耀冰雪的太阳,他托着这颗炽热的太阳,温暖着他的灵魂和身体。杨阳的身体柔柔的,每根骨头都如同富有弹xing的弹簧,常宁用多情的大手,抚mo着她身体的每一个部位,这里有广阔的草原,有白sè的山峰,有起伏的山峦,有奔腾的河流,在他ji情dàng漾的抚mo和玩赏下,她像一只在草原上奔跑的羔羊,很快就哞哞地叫着,她要吃nǎi,要寻找母亲,寻求一种孤独中的依靠。常宁坐起身来,把这只美丽柔弱的羔羊揽在入怀中,再把她放倒在开阔的软绵绵的草原上,然后,他在她的身上左奔右冲,发起了狂野的进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