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们不禁还要问,温家岭乡和沙河乡闹得鸡飞狗跳,差点还出了人命,作为县长的高亮泉怎么就没有现身呢?他到哪里去了呢?他呀,正和胡文丽在2308号房里疗伤呢。疗什么伤?你说什么伤,不举之伤啊!还别说,这胡文丽还真是一副治疗男人不举的良『药』。在胡文丽的悉心**之下,高亮泉的小家伙不仅举了,而且举得比以往更高了。一举还举了两次,这让高亮泉都觉得太神奇了。老婆吴艳红已激发不起高亮泉的****,而胡文丽这个『色』中饿鬼在唐智民撤退之后,还能如愿升任宣传部副部长,因此对高亮泉当然是百般娇柔。而且,帮助高亮泉疗伤,体现的是胡文丽助县领导为乐的高尚精神,也是她一贯的优良作风。你情我愿,**,一拍即合。却说高亮泉和席菲菲谈完工作之后,悄悄地进了2308号房间,胡文丽得了消息,偷偷『摸』『摸』地也跟着进了套房。高亮泉搂着胡文丽走到床边,一点都不客气就把她摁倒,然后把两个人的手机都关了。万一做起来,手机突然又响,岂不是旧伤未愈,又添新伤!唐智民视频事件之后,高亮泉在男女关系问题上有如惊弓之鸟。高亮泉不得不防啊!但偷吃之心,男人皆有之。高亮泉的策略是,偷吃还是要偷吃的,但谨慎小心无大错。高亮泉又走到床头的总控制台,打开了房间里所有的灯。四周看了看,他又走到门口把保险锁扣上,又把写字台前的椅子搬到门口,站在上面盯着门缝看了看,跳下来,再把透视孔的遮挡板拿开,闭上一只眼睛,贴在门上看了几眼,才轻轻地把遮挡板放下来,放心地把椅子搬回了写字台前。“哎呀,高老板,你在干什么?人家都等得急死了。”胡文丽不耐烦,从**坐起来撒着娇说。高亮泉微微笑着,不说话,又走到窗前,拉着窗帘,拉开一点点,再慢慢地合上,接缝处还特意用手掖掖严实。站在地上想了想,又爬到**,胡文丽以为要开始了,就来扯高亮泉的裤腰带,高亮泉把她的手扒拉开,跪在床头,挺直腰,取下床头壁灯的灯罩,看了一下,又装上灯罩,再轻轻地跳下来。胡文丽噘起了嘴:“高老板,你到底要干什么呀?还疗不疗伤呢。”高亮泉还是不答话,又走到写字台前,拉开所有抽屉,关上,又走到床头柜前拉开抽屉,又关上。“高老板,你在找什么?为什么不说话?”胡文丽说,她跳下床,搂住了高亮泉的腰。高亮泉把她的手扯开,又走到床前,掀开床单,用手沿着席梦思的边缘,从一头『摸』到了另一头,抬起席梦思的另一端,他看了一眼床板,放下席梦思。“高老板,这回你怎么神经兮兮的,你看看我汗都下来了?”胡文丽说着,故意抬起腿,明晃晃的大腿只差搁在高亮泉的肩膀上。高亮泉还是不言不语的,又拉开了壁柜的门,把里面的两套睡衣都抖落开,探进头去晃了晃,又把睡衣挂回了原处,胡文丽看高亮泉还没动手的意思,竟要自己脱衣服。高亮泉扑过来,又把她摁倒在**,手忙脚『乱』地剥光了她的衣服,卷起来放进壁柜里,回到床前,找到她拎进来的包,翻了翻,掏出一个安全套,搁在了床单上,又把她的包放进了壁柜。胡文丽摊开四肢,笑嘻嘻地问:“高老板,你怎么知道我包里有那玩意?”高亮泉笑笑,把卫生间和壁柜的门关好,再来到床前,关掉了所有的灯,然后自己开始脱衣服。“高老板,黑灯瞎火的多没意思啊?”胡文丽光着身子,想要去开灯。高亮泉再次按住了胡文丽:“胡部长,嘿嘿,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啊。”他翻身压了下去,趴在了胡文丽的胸前,贴着她的脸,问:“我们还是小心为妙。”“什么小心为妙,我看你工作中都是大刀阔斧的,怎么到了**,就改了风格?”高亮泉抓着胡文丽的手,放在了举而不坚的小家伙上。胡文丽很配合地不停地动作,又说:“高老板,还是开了灯吧,疗伤的效果才好嘛。”高亮泉抚『摸』着胡文丽的两只活蹦『乱』跳的肉团,本来想说唐智民的事,转念一想,不对,这肯定要败了胡文丽的兴致,便想起了另外一个故事。“胡部长,你没听说过最近的一桩风流案子?就是前几天,名流置业的钱老板告诉我的,对了,好像《临江法制报》上还登过的,就是那个谈大嘴写的报道。”“那个谈大嘴,能写出什么好东西来呀”“哈哈,他那只破笔,写起这些风流案子来,真是妙笔生花啊。”“哎呀,我还真没学习过。我跟高老板在一起,我哪里还记得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胡文丽在底下不安分的『乱』扭,手还捏着高亮泉的小家伙。“哎,你是宣传部长了,应该关注新闻的嘛。”“高老板,我……关注你还关注不过来,哪还有时间关注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啊。”“呵呵,那是,那是。”“嘿嘿,你给我传达传达,那个谈大嘴写了什么?”“就是临江卫视的女主持人要告一个姓什么来着,反正就是城建局的一个副局长,那女的真是太强悍了,不答应她的条件,就把两个人做事的视频播出来,那个副局长刚要讨价还价,网上还真播了一小段,你说吓人不?”高亮泉嘴里说着,手和身子都没闲着,胡文丽乐得全身『乱』颤。“哦,想起来了,那女人太阴险,居然还有这一手。”胡文丽突然意识到不对头,用力想把高亮泉推下去,很不开心地质问:“高老板,你未必还怀疑我?”高亮泉压住胡文丽,连忙说:“哪里呢?你我怎么的都信得过,不过,小心无大错嘛。”胡文丽还是撅着嘴。高亮泉亲昵地拍了拍胡文丽的脸:“你想啊,这个女人玩阴的不要紧,只是苦了那个副局长,你想想看,人家当个副局长容易吗?家里有老婆,外面有朋友,单位有下属,工作有上级,你这么一搞,人家还怎么在场面上混?”“高老板,你放一百个心。我胡文丽不是那种女人,真要是那么干,以后还怎么共事,这个女人太傻了,只顾眼前利益,不考虑长远利益,简直是鼠目寸光。”胡文丽嘻嘻地笑,再也不提开灯的事,捻住高亮泉的那根小家伙,轻轻地拨弄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