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这么香呢,原来是用来擦胸的,韩枫美美地想着,目光不由自主地瞟向了香儿的脖子下面。、、一片白嫩的肌肤,隐约可见一道沟渠。随后韩枫又看到了江佑麟脸上的精彩表情,他并没有将丝巾还给香儿,而是又放在鼻尖深深地狠狠地嗅着,就像是刚才一口气将一瓶白酒灌掉那般。香儿脸色羞红燥热,但却没有去夺回自己的丝巾。刚才她只是心血**,想着自己和韩枫表现得亲昵一点,用来打消江佑麟对自己的念头,可万万没有想到林雨儿那死丫头竟然说破了这丝巾的由来。“比酒香啊!”韩枫满意地将丝巾从鼻尖移开,然后旁若无人地塞进了口袋里。“咦?你怎么还没喝呢?”韩枫指着那花格子公子哥手中满满的酒瓶,问道。“呃……”那花格子公子哥见韩枫干掉一整瓶五粮液后居然没有倒下去的迹象,而且还显得清醒无比,似乎都有点不知所措了。“你该不会要耍赖吧?”韩枫眯着眼睛问道。这拼酒是你们先挑起来的,若是老子喝了你们耍赖,那就不要怪老子直接掰开嘴硬灌了。江佑麟还在用手指敲打桌面,不过敲打的速度缓慢了许多,手指也有几分颤抖。花格子公子哥确实很想耍赖,可惜的是,他丢不起那人,而且他在韩枫那如刀锋般的目光注视下,也不敢耍赖,刚才韩枫出手将那薛少打成猪头的情形,此时不断浮现在他的脑海里。本来他准备再和韩枫碰一杯后就借故闪人,然后换别人上,可他没有料到韩枫居然直接和他干一瓶。见江佑麟的脸色那般难看,花格子公子哥咬了咬牙,将瓶口对着嘴巴,然后用有些颤抖的手缓缓抬起瓶底儿。咕咚……咕咚……花格子公子哥的喉结蠕动着,一瓶五十八度的五粮液,正缓缓灌入他的喉咙里。这种喝猛酒的情况,一般只适合喝啤酒时,白酒大杯大杯地喝,就已经很猛了,一般人根本压制不住这么快速酒水入腹后造成的酒气上涌。花格子公子哥已经喝过一斤多,他本身的酒量也在两瓶左右,而且还不是喝猛酒的情况下,他如此猛灌,原本在肚子里憋着的酒气顿时翻腾起来,让他胃里如有一条大蛇在卷动,异常难受。只是灌了三分之一,花格子公子哥的脸色就一片通红,仿若能滴出血来。可他还在撑着,因为他知道,自己灌完这瓶,酒劲不会立马上来,自己只要迅速撤退,然后到卫生间呕吐一番就会好受很多。灌掉三分之二时,眼看这瓶五粮液就要见底,花格子公子哥还是没能压住腹中的翻涌,先是噗地喷了出来,然后弓着腰身,对着地面哗哗啦啦地呕了起来。三位美女全部眉头皱起,然后离开了桌位,站到了韩枫身后,皆是取出手帕捂着鼻子,可她们可能是距离韩枫太近,竟是在捂着鼻子的情况下,也闻到了韩枫身上的更加刺鼻的酒味儿。能没酒味儿吗,他可是将两斤多五粮液的酒气都逼出了身体,他的名贵衬衫和西服已经是捂不住了,酒气开始蔓延出来。“哼!”江佑麟发出了一声冷哼,似乎很不满意。那花格子公子哥听到这声冷哼,刚刚站稳还有点踉跄的身子的他,也是心中恼火,自己已经拼命了,你还有什么好不满意的,有种你自己上啊,让老子给你当枪使。不过,当江佑麟把眼睛眯起,并有冷笑在脸上浮现时,那已经脑袋越来越沉重的花格子公子哥,畏惧地将头别了过去。虽然都是公子哥,可他明显不如江佑麟那般擅于算计,他家也远远不如江家在天京城势大根深。这一幕被韩枫看在了眼里,他忽然心中生出了一个比较阴损的算计,也当即就用了出来。当那花格子公子哥用醉意朦胧的眼睛看过来时,韩枫也是当即就盯了过去,同时双眼里精光闪耀了几下。韩枫竟是对那花格子公子哥发动摄魂术!那花格子公子哥本来是想先致歉,然后遁走,可他此时已经是头昏脑胀,意志力和精神力也是最为薄弱的时候,当下便中了韩枫的“奸计”!韩枫在心中让花格子公子哥骂江佑麟,并将江佑麟的一些恶事和糗事说出来,那花格子公子哥只是挣扎了几下,便是啪的一巴掌拍在了酒桌上,然后开始指着江佑麟的鼻子大骂起来。从江佑麟七岁时爬在课桌下面偷看女同学的内裤,到十六岁时用****强-奸了某酒吧里的一个女服务生,再到江佑麟目前正和一位电台当红主持人有暧昧关系,那花格子公子哥竟是将这些如压抑了无数年的火山岩浆一般,全部都喷发了出来。所有人在此时都陷入了呆滞,韩枫害怕被发现,只让那花格子公子哥说了两分钟就停下了摄魂术,而那花格子公子哥则是酒劲儿已经完全遮掩了他的意识,傻傻地冲江佑麟笑了笑后,扑通地倒在了地上。江佑麟的脸都气绿了,他此时都有直接杀了这位死党的心。在一边的香儿,此时更加坚定了要远离江佑麟的决心,听了这些爆料后,她原本对江佑麟花花公子的定位,一下子就变成了衣冠禽兽!那花格子公子哥刚才说话的嗓门不小,再加上很多宾客原本就在好奇地看着这边,他所爆料的那些江佑麟的秘辛,自然是震惊全场。不过,天京城里像江佑麟这样的劣迹斑斑的公子少爷可有不少,比江佑麟过分的也有很多,只是大家都遮掩的很好,哪会出现这种当众被宣布的事情发生?很多宾客在震惊之后,都是连连摇头,同时也有像林雨儿这样的好事者大呼过瘾。“这王八蛋真是醉得不轻,脑子都烧糊涂了,还不把他抬走!”江佑麟气得浑身发抖,可江山在震惊之后,当即唤来侍者,强挤出几分笑容,说道。这事儿要是让爷爷知道,估计佑麟又要被关禁闭一段日子了,江山在心中叹息着,对于这位堂弟的纨绔作风,他也很无奈,毕竟天京城里很少有像自己这样的公子哥。“这家伙确实不地道啊,竟然在这个时候酒后吐真言。”韩枫望着像死猪一样被抬走的花格子公子哥,摇头说道,一副很痛恨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