悍马以其快的速度直向着附近的医院而去。因为不知道张老师的身体虚弱到了什么样子,所以梁木兰不敢去京城比较好的医院,因为那里离这个地方都实在不远了,她是真的怕张老师经不起这样的颠簸之苦。在悍马车上,于天拿出了来时准备好的银针,向着张老师人生几大穴位施了针。张老师毕竟年纪有些大了,而且看样子最近也是营养不良,如果这个时候不进行银针辅助的话,那他真的不知道张老师可不可以挺过这一关。悍马此时就像骏马,以千里马的速度直开进了附近的一家医院。然后车子刚刚停下,于天就抱着张老师下了车,一边跑,一边大喊,“医生,医生在哪里,急救,快,病人需要急救。”于天的大声喊叫马上引来值班医生与护士的注意,所谓救人事大,在加个这些医院的工作人员都看到了于天他们是座什么来的。能开的起悍马这样的车,那至少证明他们是可以付的起医药费的,为此这些医生与护士就马上行驶了白衣天使的职责,开始协助于天把张老师送进了病房,然后开始一一的进行各项着检查。看到张老师进了急救室,梁木兰与于天和猎豹都松了一口气。于天虽然医术不错,但也仅是局限于某一些病,向张老师这样的人,生的是这么多年的病,于天又怎么可能一下子治好。所以现在还是交到这些医生与护士的手中比较好。在急救室外,于天与猎豹在等着。而梁木兰则是马上打通了京城军区总医院的电话。凭着自己父亲的关系,梁木兰认识那里的几个医生,她打电话的目的就是为了随时的为张老师转院做准备。说实话,张老师的这种病放在这种小医院中治疗,梁木兰还真的没有什么把握。这边梁木兰刚刚挂上了电话,那边一行警察也赶来了。要说科技社会就是好,尤其是京城这区域,四处都有摄像头,那中年警察自从跟交警联系上了之后,就很快的捕捉到了梁木兰座驾悍马的踪迹,并很快的追踪到此。“请问你们这里谁是负责人?”那中年警察一进入急救室外大门,就看到了百姓们所述的于天三人。因为不知道于天这些人是不是真的是国安局的人,所以这位警察也不敢托大,而是很客气的问着。“我是,怎么了?”一看这些警察跟到了这里,梁木兰就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当即她就站了出来,对她来讲,这些警察是从不会放在眼中的。“哦,这位小姐,请问怎么称招,还有你们刚才是不是行凶杀人了?”那位中年警察一看梁木兰一身英气,虽然一幅大黑色的眼镜框挡住了她大半个脸庞,但那种自信与宝贵之气还是显露了出来。当即更是小心翼翼的问着。“不要叫我小姐,我是国安局行动科的梁木兰科长。”梁木兰并不想与那些警察们废什么话,她现在担心的是她老师的病情。所以直接的开门见山就把自己的身份说了出来,当然同时递上的还有国安局那个绿本本。看着梁木兰把绿本本拿出来了。当即那中年警察就马上微低了头。“哦,原来是国安局的同志,那打扰了,打扰你们办案了。”中年警察可是没有胆量敢去看梁木兰手中的证件。开玩笑,对方己经明说了自己是国安局稳定科的科长,那是什么职位。说起来,那就是他们分局的局长见了都要头低三分的主,凭他一个小小的警局队长怎么敢造次。再说有了那个胖城管的教训,如果自己这个时候与对方玩硬的,那可能还会被当场击毙,到时候在来一个什么莫需有的判国罪,那死的才叫一个冤枉呢。在听了梁木兰这番话并看离的很远看了一张这个小本本之后,马上那中年警察就一脸笑哈哈的离去了。即然对方自己惹不起,那还是不要惹的好,不然的话,自己这身皮可能就算是穿到头了。于天在一旁看着这戏剧性的一幕,看到国安局的证件原来这样牛叉,杀了人警察都不敢怎么样,顿时于天好好的摸了一下怀中的那个绿本本,这个是个好东西,千万不要弄丢了呀。如果这个时候梁木兰知道看了这些之后于天会这样想,估计她会气死。原来国安局的特权他这个副科长竟然现在都没有弄明白。当然,这也不能怪于天,谁店面国安局的条例上没有写着可以随便杀人呢。话又说回来,这样的字眼又怎么可以写到书本上去呢。梁木兰没有心情去想于天看了这些会怎么想,她现在一心一意的把心思全捕到了张老师的身上。不一会,急救室的灯就灭了下来。“那个,谁是病人的家属?”出来的医生一脸严肃的看着于天三人。“我是,我的张老师怎么样了?”看到医生似乎表情不悦,梁木兰心中不由的有一丝丝的紧张。“那个,病人身体实在太虚弱了,而且她有很长时间的心脏病了,在加上似乎心灵刚刚受到刺激,在加上我们这里的医疗条件也不好。。。。。。”听着那医生还在哆嗦,梁木兰不由有些着急了,“行了,我不想听这些,我现在只想知道,我的张老师现在到底怎么样了,还有没有救?”看着梁木兰那激动的表情,医生一怔,接着马上就组织了语言,“这个本来是没有救的,但不知道为什么好像是有人给他进行了有效的心脏保护,所以现在这个病人还有口气,但若是不能够马上转院找到更好可以医治她的地方,那才是真的危险了。”听着医生废话一大堆,感情就是说自己的张老师时间不多了呀。顿时梁木兰怒瞪了那医生一眼,然后回头向着猎豹与于天说,“马上转院,我们要在最短的时间内到军区总医院,那边我己经联系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