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刘秘书走到身前报告梁木兰与于天己经在自己的办公室门外等候了,他方才慢慢的抬起头来,说了一个字“请!”于天和梁木兰跟在刘秘书的身后走进了梁国辅的办公室。一个约有四十平方的办公室说起来面积在国家副主席这个级别来说还是有些太小了,而屋中除了摆放了几张待客之用的桌椅之外就只有梁国辅办公用的一张大桌。在大桌之后是一个书柜。但那里确并没有放多少本书,相反确是摆列着一些军舰,坦克,飞机之类的模型,显的与一些政界官员的不同。而更让人不得不注意的是那一张被扩大了足足几倍的东方国地图,贴满了一墙,里面把东方国的所有领土和领海都标示的十分完整,使人一眼看上去就有一种很清晰的感觉。简单的看了一个屋中的摆列之后,于天就迎上了梁国辅那一双沉稳的眼睛。眼睛虽然不是很大,但确是精光外泄,会让人看到后禁不住升出一种庄严甚至是惧怕的感觉。,其人身气很正,会让人看后不自觉的规矩上许多,长久以来的环境练造之下,也的确是让他有了不言自喻的威严。可无论梁国辅给人的压力会怎么样,在于天的面前确是丝毫不能悍动他。要说于天也不是没有见过世面之人,东方国的几位大佬除了一号首长之外他基本上都见过,与他些人呆的时间久了也是可以谈笑风声的,这种习惯性的免疫力让他就算是站在了梁国辅这样的人面前也仍然是可以淡然处之,不紧张分毫的。梁国辅的目光用力的向着于天盯上去,本以为这样做会给对方一种压力。然一直保持着淡淡笑容的于天竟没有一点害怕和紧张的样子,相反他确是一脸的坦然之色,凭着这个定力就禁不住的让梁国辅心中打起了鼓,此子的这种定力真的与他的年纪不相符,此子非凡人呀。“爷爷您好。”于天还是保持着微笑的笑容冲着梁国辅老人说着。做为一个晚辈,又是梁木兰的爱人,这声爷爷还是必须要叫出口的,不然就是自己做为小辈的太没有礼貌了。“谁是你爷爷,谁允许你这样叫了。”听到于天竟然向自己套了近乎,梁国辅是一脸的不悦之色,这个男人虽然像貌不错,甚至气质定力也不错,但终归他不是一个安份的人,与自己的孙女儿交好,同时还敢与温家,上官家,赵家等等之女保持着关系,这种在生活作风上极不检典之人实在让人生不出太多的好感来。梁国辅对这种人可谓是有些深痛欲决的,面对这种人他必须要有一个基本的态度才行。看着爷爷给于天的一个下马威,梁木兰娇嗔的说了一声“爷爷,你这是在说什么。”在她的眼中,梁国辅是自己的爷爷,那于天又是自己的男人,见了梁国辅此时称爷爷当然是在合适不过了。不知道爷爷为什么要生出这么大的气来。“行了,这里没有你说话的份,你先跟着刘秘书一起出去吧,我和这小子要好好的谈一谈。”梁国辅没有理会自己孙女儿的撒娇,反而是一张嘴把梁木兰支了出去。想与于天把问题谈清楚了,那梁木兰这个当事者在的确多有不便。一听爷爷要自己出去,梁木兰便想马上说些什么。可于天确在一旁对她一笑。“这样也好,我和爷爷好好谈谈,你就听话先出去吧。”边说着话,于天边把那份由心底里发出的自信力感染到了梁木兰的身上。从来就认为于天是无所不能的梁木兰这一次同样的选择了相信于天。因为看这情形似乎不相信也不行了,爷爷一定会与于天见面的,两个男人间一定会说些什么的,而自己在场似乎的克胆多有不便。为此梁木兰在听了于天的话后,只是小声嘀咕了一句,“那好,我就先出去,但一会不管我爷爷说了什么你不愿意听的话,你都要忍,为了我你也得忍,你知道吗?”“我知道的,我不会和爷爷起什么争执的,你放心就是了。”于天笑着回答了梁木兰的话。接下来梁木兰就在刘秘书的陪同之下走出了梁国辅的办公室是,在门外等着消息了。待屋中只剩下了于天与梁国辅两人之后。梁国辅的脸上就显的更冷了。“听说你叫于天,听说你的功夫不错?”“没错,我就叫于天,我的功夫不敢说不错,只是一直没有遇到难敌的对手罢了。”于天在回答着梁国辅这句话的时候,也不等对方说什么请座的客套话,自己寻了沙发上的位置就一屁股座在了那里。于天并没有像许多年轻人一样见自己双腿就打合颤,甚至他一点紧张之意都没有,在回自己话的时候还能从容的找了一个位置座下去,这些都看在了梁国辅的眼中,看着于天是如此的随意,顿时他的脸上就更显不悦了。在梁国辅看来,于天这些动作是有些轻视自己的意思了。而尤其于天的回答又是那样的自大,什么叫难遇对手,这么年轻在武学之人能有什么大的建术,怎么可以如此的猖狂呢?但梁国辅今天叫于天来并不是认证他武学的,在说做为东方国的军委副主席和国防部长他也不相信现代社会了还有什么武术可以凌驾于枪炮之上,在厉害的人也怕枪炮的,只要他还是人。为引,梁国辅没有就这件事情深究什么,而是话音一转问向于天,“听说你很喜欢木兰是吗?”“没错,我很喜欢她,她也很喜欢我,实不相瞒,我们现在己经有了夫妻之实。”于天还是不急不慌的回答着,他知道有些问题就算是自己想否认也不可能,做为梁国辅的地位来说,他一定有着自己一套完整的情报系统,对自己的事情他一定有所了解,有些事情急着去否认反不如大大方方的说开一些好点,这样还能显的自己光明磊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