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没有想到姜雄会这样说,什么叫做没有出什么事情,如果真出了事情那说什么都晚了,这个姜雄看来是没有把这件事情当回事呀。项羽心想着这些不由的越发不快起来。但还没有等他说话,他的儿子就在那里叫喊了起来,“姜馆主,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说非要出了事实这件事情才算是大事吗?我告诉你,你其实要庆幸自己的儿子没有做成什么事情,不然的话我定叫他生不如死。”“你!”一听到连项小刚这个小辈人也敢在自己的面前大嚷大叫,姜雄有些不干了,扭头问向项羽道:“项馆主,你们项家就是这样的没有规矩吗?我们之间在话说怎么轮的到你儿子出口呢?”姜雄感觉到自己和项小刚在这里大喊大叫有些跌份,失了颜面,这便把目光看向了项羽,他想看看这个项羽会怎么样说。项小刚听姜雄这样说,刚还想说着什么,但项羽确开口打断了自己要说的话,“呵呵,这一点是我家小刚有些冲动了,不过也还是可以理解的,有人这样以不良手段,以见不得人的手法去针对他的妹妹,他不生气才怪。不过要说到教育子女,我项羽不行,你姜雄就不行了,你也不想想,如果你教的好,你儿子怎么会做出这种强人所难之事,更甚者,见软的不行就要来硬的,这足以证明你这个父亲当的还不如我呀。”项羽这话一出口,那姜雄的脸上顿时就是一阵红一阵白,他是没有想到一向看起来似乎是与世无争的项羽今天确突然在语言上变的凌厉了起来,突然有些针对性了,这好像有些不像平时那个看起来好说话的老好人了,如果是这样,那自己还真的与项羽掐下去吗?如果真的打了起来,自己又有多少的胜算呢?不由的姜雄开始思考了起来,在想着事情的时候他还是不住的向着项氏武馆门口看去,他此时是当然希望可以看到费鹏的身影了,如果这个时候费鹏赶来了,那自己对付项氏武馆的信心就会大很多,那时就有一拼的可能性了。但任姜雄把眼睛看瞎,他也是不可能看到费鹏出现在了这里了。费鹏也不傻,虽然在口头上答应了要与姜雄在一起的意思,但他挂了电话确是一动也没有动,而只是吩咐人去盯住项氏武馆与刘氏武馆的大门,费鹏想明白了,这件事情本身就是姜家不对,现在在打上门去,那与理不合,出师无名,自己不能作这种昏人,可是出于与姜雄这么多年的感情关系,他若是在口头上都不表示支持,怕也会不好,所以他口头上虽然答应了下来,实际他确在观察着,甚至他还在想如果刘氏武馆的人这次出手了,那他也不会闲着不动,但若是连刘氏都没有动,纵然就算是自己真的与姜雄一起向项羽动手,那也没有太多的胜算了,为此他要做的事情只有观望观望在观望了。以不变应万变,永远是生存下去的最好法则。那姜雄观望了一阵子之后也没有看到费氏武馆有一个人出现,心中不由的有了一丝的犹豫,一种直觉告诉他,很可能他们不会出现在这里了,可是这样的话,那自己可是孤军奋战了,以自己那是断然的敌不过项氏的,这一点他还是很清楚的。想了一下大丈夫能屈能伸,自己刚才服个软算了,但这时他那被绑在木桩上的儿子确大声的喊了起来,“爹,爹,你快点救我呀,这项家人好不讲理,竟然把我绑在了这里,如果这件事情就这样算了,那以后在苏阳镇我们姜家还怎么立足呀,还有何面目去见别人呀?爹!”姜铜钱的喊声几乎就是迅速的改变了姜雄的心态,心中想着的确如果自己的儿子都被人绑着围观了,然自己在去道歉,那以后姜家真有不用在苏阳镇立足了,看来这件事情必须要有一个了断了,如果处理的不好,以后自己真是没有脸面在去见人,更不要说收弟子教人了。心中这样一想,那姜雄的脸色也是一正,然后在看向项羽的时候似乎就有了几分的底气,“项馆主,你听到我儿子在那里说什么了吧,今天的事情的确是我儿子错误在先,把小孩子的玩闹弄的有些大了,这件事情我回去后会教育他的。可你们确因为这点小事情而把我的儿子绑在这里示众,你们说,什么是什么样的心态,难道在欺负我们姜家无人吗?我告诉你,你马上向我儿子赔礼道歉,然后在把绑我儿子的人交出来,这件事情我看在大家都是同乡的份上也许就可以这么过了,不然的话,就不要真的怪我来这里踢你们项家的场子了。”此刻的姜雄也算是豁出去了,即然事情都这样了,那自己就断然没有在服软的可能了,如果自己在不拿出一个决断来,怕是全镇上的人都不在会拿自己当人看了,要是那样他活着也就没有意义了。也正是因为有这种心态,反而的姜雄确是什么也不怕了。项羽是真有没有想到,这个姜雄竟然会这样说话。他不赔礼也就算了,竟然还想让自己向他的儿子道歉,世上哪有被欺负的人向欺负自己的人道歉?虽然说他平时做事情也是抱着退一步海阔天空的想法,但人家都骑到你脖子上来拉屎了,如果自己在不反击,不是会让别人看不起自己吗?眼中一怒,那项羽也是一点也不甘示弱的讲道:“好呀,即然你们姜家没有承认错误的意思,那不妨就来踢场子吧,我倒是要看看,这一阵子你姜馆主是不是学会了什么绝技,敢在我项羽面前耍威风了。”别人都扬言要踢自己的场子了,如果这个时候自己在没有一些动作的话,怕是真的会被别人看不起了,这也是项羽不能容忍的地方。